第116章 上山夾紫貂(5K)
整整一個晚上,王蘭的臉上都沒出什麼笑模樣來。
給狗喂麥,虧他趙軍想的出來,這要讓外人知道了,得怎麼說?
老趙家大小子是瘋了,還是傻了?
難道是最近黑熊打多了,暴發戶了?
王蘭能想象得到,等到那個時候,比這難聽的話都有。
關鍵是趙軍的做法屬實敗家。
可是,趙軍都已經把麥買回來了,也給小青狗餵了一頓,而且賬都已經掛在小賣店了,王蘭總不能不認賬吧?
那樣豈不是更丟人嗎?
讓王蘭著鼻子認下這筆賬,心裡當然很不爽了。
而讓王蘭不爽的結果就是,等到吃晚飯的時候,在飯桌上,都沒給趙軍個好臉。
等吃完了晚飯,王蘭都把碗刷完了,趙有財才下班回來。
趙有財回到家裡,進屋一看自己媳婦的神不對,忙詢問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等聽王蘭把趙軍做的荒唐事說完,趙有財想了想,才說:“沒事兒,我在食堂養的母羊下崽子了,明天我給它牽回來,讓那狗崽子跟著一起喝羊就完了。”
林場食堂,每天秋天都得儲備將近十萬斤的大白菜,然後供林場職工從十一月份一直吃到來年四、五月份。
可以說,這些白菜就是林場工人們小半年所食蔬菜的主要來源。
這麼多的白菜,必然會有很多的爛、蔫菜葉,這些菜葉多被拿去餵豬、喂牛。
作爲林場第一食堂裡說一不二的人,趙有財扣下了一些菜葉,養了一公、一母兩隻羊。
冬以後,看那母羊已經懷孕,趙有財就把那隻公羊給殺了。
殺完羊以後,趙有財把一半的羊給了自己親家,另一半則分幾份,分別送給了場裡的幾個領導。
而母羊呢,因爲懷孕沒殺,一直被趙有財好生餵養著。
直到半個月前,這隻母羊產下了兩隻小羊。
這一大兩小的三隻羊,都是趙有財的私有財產,但他沒把羊回家,是因爲家裡沒有那麼多爛菜葉給它們吃。
但今天他兒子整回一條狗來,還要使麥喂狗,這怎生得了?
沒辦法,就得把羊牽回來,讓那母羊把狗崽子和小羊羔一起喂。
對此,王蘭倒是沒有意見,就算捨出點土豆子喂那母羊,也好過給狗吃麥吧。
想到此,王蘭對趙有財說:“那我明天下窖,再勾上來一袋土豆。”
“不用。”趙有財道:“明天咋也得讓順子開車把羊給拉回來,到時候讓他順帶腳稍幾袋白菜葉子。”
“這好啊!”王蘭喜出外,這回連給母羊的吃的,都不用準備了。
越想越開心的王蘭,又對趙有財說:“有財啊,要不你一次用車多拉回來些菜葉子唄,我再要倆兔子養著。”
“你先別尋思養兔子了。”趙有財道:“趕上你兒子那屋,把那桶麥拿過來吧,給狗吃這個,他咋想的啊?”
“我這就去!”被趙有財一說,王蘭這纔想起來麥還在趙軍那屋裡呢,於是連忙下炕要往趙軍那屋去。
“媽,媽。”這時,趙虹喊了王蘭兩聲。
“幹啥呀?”
趙虹打開炕櫃,在趙有財、王蘭驚訝的目中,從裡面拿出一個裝麥的包裝桶來。
只聽趙虹說:“媽,你不用去了,我哥說把這個給我和小妹喝了。”
“這……”王蘭坐回炕邊,從趙虹手裡拿過裝麥的小桶,拿在手裡掂了掂,很是不解地問趙虹:“他把這給你倆喝,那他拿啥喂狗啊?”
趙虹道:“我哥讓你明天早晨給狗熬點米湯。”
說到此,趙虹又想起了什麼,忙又補充了一句:“媽,你記著熬濃點的。”
“我……”王蘭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高興了,想了想才哼了一聲,說:“這小子還學會指使他媽了。”
趙有財從炕上坐起,搬過趙虹的,問他二閨道:“明天熬米湯行,那你大哥說沒,以後他喂那狗啥啊?”
趙虹看著趙有財,笑道:“我哥說了,以後喂啥,爸會想辦法的。”
“我……”趙有財眨下眼睛,突然有種衝到對面屋裡,把趙軍暴打一頓的念頭。
而今天打兒子沒有什麼理由,就是再不打,可能就再也打不了了。
可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趙有財心裡剩下更多的,還是屬於老父親的欣。兒子長大了,會跟老子玩心眼兒了。
不過,這小子做的還蠻不錯的。
想想最近在林場,很多人都誇讚趙軍有出息,趙有財都覺得面上彩。
這一夜,吃飽喝足的小青狗在狗皮帽子裡睡得香甜。不過第二天一早四點多鐘,它就一邊吭嘰著,一邊往帽子外爬。
吭嘰,吭嘰,就把趙軍給吭嘰醒了。
這一次,趙軍沒讓它尿在屋裡,而是將它帶到外面,等它拉尿完了,就立馬將其捉回了屋。
這個時候,王蘭不但已經起來了,而且還把米湯給熬好了。
“媽,你咋起這麼早呢?”趙軍手了裝米湯的碗,覺溫度差不多,就拿在小青狗面前餵它。
王蘭道:“後天咱家要請客呢,我起來琢磨琢磨,看家裡還缺啥啥,好讓你爸一起從場裡帶回來。”
趙有財作爲食堂的大師傅,家裡肯定不用買鹹鹽醬醋,要不然的話,都得讓人家笑話。
“媽,那還要買啥的話,你也別跑了,告訴我,我去給你買。”
“好。”今早王蘭的態度與昨晚截然不同,只聽囑咐趙軍說:“這才幾點啊,兒子你再睡一會兒吧。”
趙軍答應了一聲,等小青狗喝完米湯,就抱它回屋去睡覺了。
一直睡到快七點的時候,趙軍被李寶玉的大嗓門給吵醒的。
知道李寶玉馬上就得進來,趙軍乾脆起牀穿起了服。
還不等他穿完,李寶玉就推門進來了,趙軍擡頭一看,李寶玉手裡拿著一副野豬皮製的雪板。
這種雪板是從鄂倫春族那邊流傳出來的,樣式與後來的雪板大致相同,野豬皮帶的一面朝下,順朝前。
趙軍從炕上下來,把雪板接過來,兩面打量著說道:“可下做出來了。”
李寶玉道:“嗯呢,著催他。”
“吃飯沒有呢?”趙軍向李寶玉問道。
“吃了。”李寶玉湊到炕邊,看了眼那在狗皮帽子裡睡覺的小青狗,回頭和趙軍說:“要早知道我大爺那羊下,我也買一條了。”
這消息是剛纔王蘭告訴李寶玉的。
趙軍只是笑笑,對李寶玉說:“兄弟,你趕回家,把板夾子全都找出來。有多,拿多。”
“幹啥呀?”李寶玉好奇地問道:“你找那玩意幹啥呀?”
趙軍揚了揚手裡的野豬皮雪板,對他說道:“上山夾大皮去啊?”
“現在?”李寶玉都驚呆了,這也太雷厲風行了吧,說走就走。
“對,現在。”趙軍點頭,道:“吃完飯就出發,咱們快去快回,現在上山去,趕午後咋也回來了。”
“哥哥,這……這不要過年了麼?”
“你今天有事啊?”趙軍問道。
“沒事兒啊。”
趙軍說:“咱們今天也不打啥,把夾子下上頭就回來,等過了十五咱們再上去溜夾子。”
紫貂這東西,沒法吃,就是要皮。夾子夾住,皮也不怕凍,不管隔多天上去都是一樣的。
李寶玉一聽,覺趙軍的話有道理,關鍵是今年大皮又漲價了,而且還是飛漲。
現在山下的公家商店,收一張大皮,品相不好的,還能給到三百塊錢左右呢。
“哥哥,你先吃飯,我回家收拾去。”一想到能掙那麼多錢,李寶玉只給趙軍丟下一句話,然後轉就走。
趙軍從屋裡出來,喊王蘭給他盛飯,待他把那兩碗苞米茬子粥、四個粘豆包,就著芥菜疙瘩鹹菜全部幹掉以後,回到自己屋裡,對那逗小青狗的趙虹、趙娜代:“哥出去一趟,你倆在家照顧好青龍。”
對於趙軍給小青狗起了這麼一個名字,趙虹、趙娜兩姐妹是很不滿意的,但卻拗不過人家狗主人,也只能生生認了。
代完兩個小的,趙軍又出來和王蘭說了一聲,對此王蘭並不反對,反正家裡也沒什麼非趙軍不可的事要做,還不如放他上山去夾大皮呢。
只是,王蘭再三囑託,而囑託的容無非就是要過年了,可別打黑瞎子啥的了,出點啥事都犯不上。
趙軍真心地應了下來,他這回是下定決心了,就算從黑瞎子倉門口路過,他也絕對不殺。
但是,趙軍臨出門時,還是把槍從門後摘下,背在了肩上。
這是爲了防。
趙軍從家裡出來,翻牆過到李寶玉家院裡,就見李寶玉著急忙慌地推門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屋木板夾子正往前的挎兜子裡塞呢。
“有幾個?”趙軍問他。
“八個。”李寶玉拍拍前挎兜,對趙軍說:“這兜子都裝夾子了,我連繩子都沒帶。”
“用不著。”趙軍道:“咱倆今天啥也不打,早去早回。”
李寶玉點頭,拿過立在牆角的野豬皮雪板,跟著趙軍出了家門。
二人一路出村進山,不走平坡、緩坡,步步往高山去。
臨近高山腳下,趙軍、李寶玉在附近砍了四細長的水曲柳,然後各將野豬皮雪板上的腳套套在腳上。
在那雪板上,腳套的兩邊還著細繩,將其纏系在小上,能更牢固一些。
二人踩著雪板,撐著水曲柳,往山坡上去。
正所謂:雪下高山。
這高山腳的雪,深已可沒過趙軍口了。
起初踩這雪板,二人都有些不適,但東北長大的孩子,從小就離不開冰雪,雖然沒有冰刀、旱冰鞋,但一冬一冬地打出溜,讓他們都有很不錯的平衡。
雖然期初有所不適,但很快就掌握了這種雪板。
越爬越往上,快接近山頂時,那雪深的已經能將趙軍整個人都沒進去了。
這片山坡地勢稍緩,趙軍和李寶玉停了下來,在四周找尋。
不一會兒,趙軍聽見口哨聲,便踩著雪板尋聲找去。
離遠就看到李寶玉向自己招手,趙軍一邊慢慢往前,一邊仔細地盯著雪面。
當他看到幾行小腳印時,慢慢地控制雪板停了下來,微微蹲仔細觀察。
趙軍能分辨出,這些腳印確實都是紫貂的,但不是一行,也不是兩行。
而是在很窄的一片區域,反覆來回的重疊。
看來,有一隻紫貂在這條路上,來來回回了不知多次。
老話說: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其實不是蛇、鼠,兔子進出也是走同一條路。
紫貂同樣如此,所以獵人們才能據它的這種習,來佈置陷阱。
趙軍踩著雪板來在李寶玉旁,他並沒去接李寶玉手裡的木板夾子,而是把手套摘下,然後從自己兜裡掏出一沓紙來。
這紙都是田字格,應該是趙虹的用過的作業本,小丫頭雖年紀不大,但字跡工工整整。
不但正面格子裡都寫滿了字,就連背面也被寫滿了。
“你給我拿著。”趙軍把紙在李寶玉手中。
李寶玉想也不想,問也不問,趙軍讓他拿著,他就手接過。
冷凡是個孤兒,他非常非常的善良,他是金錢為糞土,他見到美女會臉紅!!!可是他逃不過被天詛咒的桃花運,逃不過被天詛咒的財神命!!!
我隻是個屌絲,那天晚上我撿了一個絕色白富美,而且,她非要做我老婆! …
我用江山如畫,換你笑靨如花。 這是一個官場男人技壓群芳,縱橫花叢的風騷故事。 有絕豔美婦,有冷豔禦姐,有清純女學生,更有可愛蘿莉,江山如此多嬌,若遇紅顏,怎可不收?!
人死的時候會有意識嗎?會,因為我經曆過。/br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有,因為,我就是。/br借體重生後,發現他有一個美到窒息的老婆,睡,還是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