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軍很容易地找了一張靠牆的桌子坐下,見左右無人,他地將那饅頭打開,只見裡面夾著一個煎蛋。
“我爸不能給我下毒了吧?”趙軍心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但隨即一笑,將那煎蛋夾出來,用筷子把它從中間一疊,然後整個全都塞進裡嚼了起來。
真香!
這年頭,東北的冬天太冷了,農村的母都不下蛋了。
村裡人很能吃著蛋,趙軍在家裡吃到的幾次蛋,都是趙有財從食堂摳回去的。
吃完了煎蛋,趙軍拿著饅頭,開始啃。
等把吃的差不多了,兩半饅頭也吃完了,這時趙軍已經吃飽了。
不得不說,有油水就省糧食。
趙軍把裝花捲的飯盒一扣,既然吃不了,那就帶回去。
可就在這時,兩個鋁飯盒撂在了他對面。
馬亮氣鼓鼓地在趙軍對面坐下,說道:“這幫人跟搶似的,剛過完年,都不缺油水兒,咋都奔卷子使勁呢?”
趙軍聞言一笑,在食堂裡饅頭憑票是一分錢兩個,花捲憑票是一分五兩個。
雖然花捲貴,但是花捲裡有油。還有鹹淡,比饅頭好吃。
一般人家可能會蒸饅頭,但是絕對不會做花捲。
馬亮盼星星盼月亮,盼這頓花捲已經很久了。
趙軍把剛扣上的鋁飯盒打開,把飯盒推到馬亮面前,說:“亮哥,這個我沒,你吃吧。”
馬亮一愣,忙說:“這怎麼好啊?”
可他又太想吃了,便又對趙軍說:“那我把錢跟飯票給你。”
趙俊一擺手,笑道:“亮哥,要按著老理兒,你可是我師傅,一個卷子算啥。”
馬亮笑道:“那行,那就不跟你客氣了。以後有啥事兒,哥罩著你。”
剛說到此,馬亮目突然落到了趙軍手旁,看見了那堆像小山一樣的骨頭。
馬亮驚呆了。
見馬亮呆愣著,趙軍小聲道:“亮哥,你快吃飯啊,一會兒菜都涼了。”
馬亮拿起筷子。一指那堆骨頭,問趙軍說:“兄弟啊,你剛上班兒,可沒有這麼吃的,你這是要了幾份啊?”
“一份。”
馬亮瞪大眼睛地看著趙軍,難以置信的說:“一份能給你這麼多?你花了多飯票啊?”
“跟你們一樣啊。”趙軍知道馬亮是徐寶山徒弟,有些事瞞不住他,於是話鋒一轉,又說:“但就算我不掏飯票,趙師傅也得給我打菜。”
馬亮驚訝地看著趙軍,想起自己師父對他的照顧,還有那堆骨頭,馬亮忍不住問趙軍:“兄弟啊,你跟哥說實話,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說著,馬亮連燉土豆都不吃了,掰著手指頭,數著說:“張場長家聽說是個姑娘,白書記家好像是有個小子,但好像還上學呢。”
“行了,亮哥。”趙軍哈哈一笑,攔著他道:“亮哥,你可能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
說到此,趙軍往一窗口一指,繼續道:“他是我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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