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冬雪掩埋了秋葉,春風融化了冬雪,又是一個生機盎然的炎炎夏日。
嚴真真看著窗外的綠樹,幽幽地嘆了口氣,舒服地又吃了一塊冰。這是新發明的冷飲,其實做法簡單得很,只是在冰塊里加點果和雪花糖,勝在清涼,倒也有幾分現代刨冰的味道。
如今,這款冷飲,已了臨川人消暑的必備食品了。
“王妃,吃一點冰,不然的話,日後生產會很艱難的。”碧柳卻憂心忡忡,把冰碗收了回去。
嚴真真的一塊冰,堵在嚨口,半天才被融化下去。生產?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沒好氣地白了一眼碧柳:“一個大姑娘,也好意思說這個!”
碧柳嘆了口氣:“孫嬤嬤已經待過奴婢啦,下回王爺回府的時候,可要把王爺留在王妃屋裡。其實,奴婢瞧著王爺是願的,只是王妃有點不大樂意。每回王爺離開的時候,總是嘆著氣走的。”
“是麼?”嚴真真聞言微怔。
“怎麼不是?有時候王爺走到院門口,還提著燈籠獨自站很久呢
!”碧柳認真地說道,“嬤嬤說,以前王妃年紀還小,大凡人生產得早,便如同在鬼門關走一遭。可如今王妃也滿十六了,該能生個娃娃啦!若是產下世子,王妃的地位,誰也搶不走。”
嚴真真失笑:“你倒想得真多!若是生下個孩兒呢?”
“那再接著生,總得生著世子的。”碧柳的語氣很堅定,惹得嚴真真哭笑不得。
“若是本不能生養又該如何?”
碧柳朝著地上連著“呸”了幾聲:“王妃怎的說這些話來?呸呸呸,王妃福厚壽長,一定能產下世子的。”
“打住。這個話題暫時不討論。”嚴真真急忙做了一個“stop”的手勢。雖然碧柳不明白,但也知道是不耐煩的意思,只得悻悻地住口。
嚴真真也不理會,只管在紙上寫寫畫畫,然後側頭:“碧柳,日頭太大,你找個涼的地兒歇個晌去。外頭還有小丫頭子們照看著呢!”
“王妃,奴婢給你打打扇子罷。”碧柳卻把冰碗給了小丫頭。自己拿出一柄大扇。
“行了行了,心靜自然涼,我看會兒書,也不覺得怎麼熱。”嚴真真笑道。
想把碧柳趕出去,自己也好去空間消消暑。還是空間好啊,比空調還管用,不用人爲調節。總會讓人覺得最舒適。
“那奴婢替王妃打扇子,待王妃睡著了再自去。”碧柳的忠心,那是沒得說。
“不用了。”嚴真真糾結。習慣了空間裡最適宜的溫度,在這外頭哪裡還能睡得著?
但碧柳卻已不由分說地鋪好了藤席子:“王妃先躺著,奴婢替您打扇子。”
嚴真真無可奈何,正要移步。卻聽簾子外揚起了優的聲:“王妃可在歇晌麼?”
“螺兒?我還沒睡呢,快進來!”嚴真真忙轉了九十度,朝門口走去,“上了什麼喜事兒?”
“陳二公子送信來,已至餘杭
。”
“哦?”嚴真真大喜過,“他終於回來了!還有劉二和馬三他們,也都回來了罷?全胳膊全不?”
“飛鴿傳來的消息上,並沒有提其他人。”螺兒笑地捱到近前。接過碧柳遞過去的杯子,仰脖子就灌進了一杯水。這丫頭,也不像以前,在嚴真真面前一步不肯越雷池,倒自在多了。
嚴真真點頭:“紙條上寫太多的容。鴿子們也飛不起來。”
“不過,陳二公子回來。總是個好消息!”螺兒興地笑道,“明兒個奴婢便起程前往金陵。在那裡等候陳二公子。”
“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能夠回金陵?”嚴真真問。
“陳二公子染了病,恐怕還要幾天才能回來。”螺兒搖頭,“傳書上並沒有寫得很清楚。”
嚴真真低頭沉了片刻,才擡起頭:“螺兒,你留在臨川。碧柳,收拾東西,我們明天起程。”
“啊?王妃要去哪裡?”碧柳差點跳起來。
“看路上傳回來的消息,再決定去金陵還是餘杭。”嚴真真冷靜地回答,“我能隨時得到陳二公子的下落,可以修正自己的行程。”
“不行啊,王妃,王爺不是寫信回來,鞏凡戰事一俟結束,就能回臨川了麼?”碧柳急了,“若是王爺回了王府,王妃卻又不見了,那可怎麼好?”
嚴真真失笑:“什麼做不見了?我不過是去迎一迎陳二公子罷了。他上帶著從滇南帶回來的藥材,說不定能讓咱們再大賺一筆呢!”
螺兒笑道:“陳二公子帶回來的藥材還不知道有多呢!”
“沒關係,哪怕只有幾樣,培育出來也能大量售賣。滇南的藥材,有其特殊,我怎也要去看看。”嚴真真神態堅決,“王爺那裡,我自然會去信向他解釋。況且,鞏凡的戰事雖有近期結束,但是難保朝廷不會退兵時再攻打徵州,我想王爺也不可能放心大膽地回臨川。”
“可……王妃得在臨川等候王爺啊
!”碧柳急得滿頭大汗,“那些藥材有什麼重要的?螺兒去,也一樣能帶回來。”
“我怕會出現什麼變故。”嚴真真皺眉,“按照信上說的,陳二公子行程緩慢,除了傷勢,應該還有別的原因。他們此去,差不多也花了大半年的功夫,不知道上了什麼。”
“那也不必王妃親自前去!”碧柳焦急道,“這樣熱的天氣,萬一王妃中了暑氣,讓奴婢怎麼向王爺代?”
嚴真真拍了拍的手背:“餘杭也不見得就比咱們臨川熱,聽說那裡風景如畫,正好出去散散心。”
碧柳見一意孤兒,急得滿臉又是汗,又是淚:“螺兒,你也勸勸王妃。”
螺兒苦笑搖頭:“王妃又怎會聽咱們的勸?早知道,奴婢便不該把這個消息告訴王妃。”
嚴真真嗔道:“你就是不告訴我,到了晚間我也會知道!咱們的報組織,可不只是掌握在你手裡。”
“是,奴婢不敢。”螺兒再度苦笑。
“行了,碧柳趕去準備行李,明兒一早咱們便出發。安側妃那裡,也要代一聲兒。螺兒,你讓人去育才學院挑兩個學生跟我走,上李莊諧。”
“王妃上他們做什麼?”螺兒不解。
“讓他們出去見識一番也是好的。興許咱們在金陵便能截住陳二公子,那便更好。金陵是莊諧的故鄉,咱們可一直佔著他的屋子呢!”嚴真真笑道,“就是餘杭,也有幾位大儒,讓莊諧有機會登門請教,對他也有所進益。我與安容雅雖不想藏私,可畢竟只懂詩詞小道,而不經史百家。”
“是,奴婢親自去挑。”螺兒聞言點頭,“除了李莊諧公子,還有三個也不錯,正打算下個月讓他們去鋪子裡幫著照看呢!”
“我知道,所以借這個機會帶他們出去歷練。”嚴真真點頭,瞪向碧柳,“還不去收拾東西?”
碧柳嘟著,一步三回頭地去了。
“王妃此行還要多帶人去,冰荒前往徵州尚未回來
。小潘如今已無大礙,手底下的功夫奴婢雖然不知道,但忠心是一等一的,王妃不如帶他去?”
“讓他多歇著。”嚴真真對小潘始終存有歉疚之心,“我帶其他人去也不妨。你把小琪最近製作的幾款玉拿來我帶著,路過興州的時候,還能再借機開一排璀璨珠寶出來。”
“是,奴婢今兒便和小琪理出來。”螺兒點頭應了,也不客套,便行禮告辭。
興州,位於金陵與餘杭之間,正是平南王劉逸之的駐軍之所。繁盛雖然不如金陵和餘杭,也算是一個較大的城池。年後,小輝和小蘭便在興州組建了臨川集團,當然規模與金陵和餘杭不能比。
“其實,我倒是想去餘杭看看,那裡有現的港口。若能把綢和瓷運往西洋,這中間的利潤,可比什麼都厚。”嚴真真自言自語,忽地眼睛一亮,“看來,我得讓金陵和揚州兩地,把綢緞調往餘杭,到時候藉機行事。唔,一路上還能收購一些綢和瓷,反正空間裡蓋了四層,能放得下。”
碧柳很快收拾好了行李,因爲知道嚴真真的作風,所以只收拾了兩個包袱。
“這次你不用跟去,小潘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利索,你替我多照看著。”嚴真真似乎想到了什麼,忙道。
“那怎麼?奴婢若是留在府裡,還不是被當了王爺盛怒時的出氣筒麼?”碧柳忙反對。
“王爺知道滇南藥材帶來的厚利潤,怎麼會怪你?況且,我是主,你是僕,你也攔不住。”嚴真真笑著搖頭,“螺兒挑的三個人裡,有一個是孩子,還怕我沒有服侍?”
“總不比奴婢打小兒服侍慣的,知道王妃的喜好忌諱。”碧柳仍然堅執。
“那……小潘呢?”
碧柳飛紅了臉:“他又不是奴婢的什麼人,怎麼要奴婢去照顧?”
嚴真真默。
誰不知道,自從小潘被送回臨川,碧柳哪一天不燉湯過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兩人之間大有義,偏是還要此地無銀。這番說辭,騙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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