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就要生了·用一點力。”孫嬤嬤溫和的聲音·像是一針鎮定劑，讓嚴真真的神智爲之一振。

“對·就是這樣！”孫嬤嬤和產婆的聲音此起彼伏，“好·看見頭了！”

這句話，無疑是最好的興劑，嚴真真在瞬間彷彿忘記了疼痛，只是用盡了渾的力氣……

生產總是人最難熬的一關，對於嚮往過剖腹產的嚴真真尤其如此。這時候，無比地懷念，一刀便能把孩子抱出來的剖腹產手。

“還沒有出來麼？”使著勁兒，息著問。

“快了快了。”孫嬤嬤不住地安，一邊與產婆流著什麼。

嚴真真想，這句話似乎已經說了好幾回，可快到現在，還是沒見孩子出來。哪怕出來一個，讓看見希，那也好啊！

“王妃，再用一點力，已經看到頭了。”

嚴真真朝著天花板翻了個有氣無力的白眼，這句話，似乎也已經聽過兩遍了。有些懷疑，是的孩子不肯出來，還是產婆用這句話來讓自己梅止。

不過，還是選擇了相信，鼓氣餘勇。

“啊······”嘶一聲，卻覺得子裡面忽然一空。隨即，是幾聲歡呼參差不齊：“出來了，出來了！”

額上的溼發粘在鬢邊，有一縷甚至遮住了頭髮。覺得滿腔的喜悅，剛剛已經不出一力氣的子，忽然又彷彿勇氣倍增。

“還有一個呢！”提醒。

“是，已經看見胳膊了，胎位不正，把胳膊往裡塞一下。”孫嬤嬤說話的容，雖然讓嚴真真又生起不詳的預。不過冷靜的聲音，讓嚴真真又覺得一個都生下了，還有一個也不會太難。

“怎麼不哭······”擔憂已經出來的那一個。

彷彿迴應的關切，“哇哇……”的哭聲，突兀地響了起來，嘹亮得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喜悅和驕傲，從心臟的最深，慢慢地涌四肢百駭，似乎了力量的源泉，再次在產婆的提醒下用力。也許是因爲有了一個果，也許是多有了點經驗，這一次出來的孩子，沒有讓更多的苦。

儘管嘶心裂肺的痛過以後，嚴真真已經筋疲力盡，但還是努力掙扎著睜開眼睛：“給我看看孩子……”

“王妃，是世子，是世子啊！”孫嬤嬤激得話音發，把剛剛生出來的孩子抱到了的面前。

孩子太小，似乎還不能看出什麼來。

“還有一個大的呢？”嚴真真虛弱地問。

“啊，對了，這個是姐姐。”孫嬤嬤喜孜孜地把另一個孩子抱過來。很顯然，先出來的這一個，看上去略略強壯些，大概是在子宮裡喜歡的那傢伙，沒想到居然頑皮的是個孩，這有點顛覆的猜想。

不過，龍胎啊！

滿心歡喜地看著旁的兩個孩子，幾乎捨不得眨眼睛。可是過度的疲勞，還是讓很快便陷了昏睡。

這下好了，有子有，似乎討好了每一個人。

醒來的時候，碧柳正坐在的旁，兩個孩子安靜地躺著。

“孩子……”嚴真真滿足地發出一聲慨。

碧柳抹掉了眼淚，分明是喜極而泣：“王妃，一個是郡主，一個是世子呢！”

“是啊，有兒有萬事足。”嚴真真出手，在孩子的頰上輕輕。多麼神奇，居然生下了一對龍胎！

“王爺回來啦！”屋外又是一聲歡呼，嚴真真的心裡滿長著喜悅。側過頭，一厚袍子的孟子惆，出現在的眼簾。

“真真！”孟子惆首先看的是，握著的手，才側頭看向旁的一雙兒，臉上的笑容，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和明朗，“原來，這場勝利，竟是送給咱們孩子的見面禮！”

嚴真真在孟子惆的敘述裡才明白，臨川剛剛收到前線捷報，臨川以北的重鎮瀏被臨川軍隊攻克。這意味著，朝廷和臨川的軍事力量對比，將會從此來了一個大逆轉。揮師直京都的日子，想必不會太遠。

“這真是妙－的一天。”想，癡癡地看著一大兩小的孩子，他們是一生中最最重要的人。

“我的後宮，有我們四個便夠了。”孟子惆擁住嚴真真，憐惜地把的一縷頭髮勾到耳後，“啊，不，以後還可以給他們再添幾個弟弟和妹妹。”

“哇哇······”兩個孩子忽然爭先恐後地哭了起來，不知道是表示贊同還是抗議。

看著兩個孩子微微扁扁的小脣，嚴真真忽然發現，自己居然很贊同孟子惆的提議。

如果後宮裡沒有別的人，或許可以考慮添幾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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