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良很自然地無視掉李花朝的言語，他看著地上的紙人，突然想到些什麼，“兔柚，你知道這些紙人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嗎？我總覺得它們和這個園里的怪談格格不。”

“不清楚，我從來沒見過它們。”兔柚搖搖頭，看著這一群小紙人也是很疑，這個園的確不像是能催生出紙人怪談的模樣。

地上的紙人們也紛紛站起來，似乎是知道虞良沒注意這邊，兇悍的莽夫小四又開始追著猾的小三揍，它們之前就有仇怨，這并不奇怪。

而追著追著，紙人群里不知是誰出腳來絆倒小四，害得小四一下子撞在墻上，摔得七葷八素。

當小四重新爬起來怒視那群紙人的時候，其他所有紙人都齊齊后退一步，然后彼此對視，七八糟地指認別人才是兇手，污蔑著污蔑著就吵了起來，“歪基拉歪基拉”的罵聲烏一片地傳來，最后升級街頭無差別的斗毆，每只紙人都不知道自己在打誰，也都不知道自己在被誰打。

虞良:“……”

果然，“乖巧”的紙人模樣全都是假象，“貪婪猾險”才是它們的常態。

角卡誠不欺我。

他嘆了口氣，將這些小紙人們收進宇宙，再看看待在自己腳下的四只影侍，頓時覺還是這四只無的影子比較好。

不過當他把目放在李花朝上時，又覺得紙人其實也還不錯了。

很簡單的道理，貨比貨得扔。

“差不多該走了。”虞良估著時間，“現在都是午飯時間了，而我們早飯還沒吃。”

“烤兔啊！”李花朝抱著這條大白提議道，而這自然被虞良所忽視，所以他只能撇撇，然后將收進了品欄。

這他另有用。

一旁的虞良看著李花朝這副模樣，心中突然地靈一閃。

他好像知道怎麼才能找到“它”了。

答桉……

貌似就在老杜曾經說過的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