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兩個弟子聽著,滿臉震驚,“淵哥!所有的令牌可都是在他們上啊!”
現在走?那之前的辛苦不都白費了?
“怎麼?你們是覺得我們三能打贏他們?”歐淵神冷漠,指了指白冉他們。
兩個弟子一聽,都訕訕的低下了頭,著鼻子有些心虛。
之前話說的如此難聽,現在又搶不過人家,還有什麼臉皮去討呢?
“可是他們拿著多余的令牌也沒用啊......”其中一名弟子還是有些不甘心。
這時,梁文靖站起了,緩緩向著歐淵走去。
“那個......”他猶豫著開不了口,但更不希他們之間的關系就這麼斷了。
歐淵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仍舊有些冰冷:“不必......”
話還沒說完,突然,他神一驚,只見梁文靖的后,梧桐樹上的一樹枝居然扭了起來!
正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這里襲來!
“小心!!”歐淵猛地手,想要拉開梁文靖,可樹枝速度極快,他的速度本跟不上。
“噗嗤——”一樹枝正直直的貫穿了梁文靖的腹部。
“誒?”
他低著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腹中刺出的樹枝。
鮮濺出,一滴滴的砸落在地。
“梁文靖!!!”
遠的喬牧神慌張,聲嘶力竭的喊著,他瘋了似的跑了過去。
“梁文靖!梁文靖!你堅持住!”喬牧一邊拿出劍瘋狂的揮砍著樹枝,一邊聲音抖的說著。
梁文靖口中噴出一鮮,子無力的了下去。
對面扶著他的歐淵,手劇烈抖著,眼眶腥紅“喂......”
這早已不是他第一次直面生死,曾經多人倒在他面前,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可現在是怎麼回事?
心底的害怕,恐懼和難以接,無限的涌上了心頭。
“你不能死......你真的不能死......”
歐淵握著梁文靖越來越冰的手說著,猶如斷翅之鳥的悲鳴。
梁文靖倒在歐淵上,臉漸漸蒼白。
喬牧在一旁瘋狂的砍著枝干,可枝干卻堅如磐石,紋不。
另外的兩個弟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僵在原地。
只有白冉,仍舊淡然的站在原地,只是看著那棵梧桐樹的目冰冷至極。
忽然,笑了。
熊宗主刻意在梧桐樹的樹旁設置了五個口,一旦有人拿到令牌,口就會徹底關閉,令牌集齊,口才會重新開啟。
在第一個任務的況下,人的固化思維會下意識的認定這段時間是安全的,是發放獎勵之時。
所以他們拿到令牌后,不出意外的放松了警惕,待在了樹旁休養生息,恢復力和靈氣。
可誰知,第三的任務,也就是最后一的任務,早在令牌集齊時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
熊宗主,他可真不能小看啊。
白冉的眼底泛起一層瘋狂,但只一瞬就了下去。
就連,在看到樹枝襲向梁文靖的那一刻,都了陣腳,更別提他們了。
白冉看了眼梁文靖,轉朝著梧桐樹走去。
“再不收手我就放火燒你了”對著梧桐樹說著,跳躍的焚天火出現在的掌心。
“別別別!”突然,從樹中傳來了一道恐懼的稚聲音。
沒錯,這是木靈的聲音,樹木本不可能自發的移,唯一的可能,就是有東西在控制著。
而能夠控制樹木的,白冉目前只知道一個,那就是木靈。
只見一個綠的小團子,從樹中探出了小腦袋,弱弱的說道:“別燒我,我收手還不嗎”
白冉收起了火焰,貫穿著梁文靖的樹枝緩緩收回,刺激的他又吐出一口。
這可把一旁的人都嚇壞了。
“白冉!你在做什麼!”一個弟子注意到了,朝著喊道。
他這一喊,頓時吸引了全部人的視線。
“白姑娘......”喬牧的眼睛發紅,看著白冉聲音抖。
“梁文靖他,他快不行了......”
此時白冉的模樣看起來平靜至極,似乎梁文靖的生死不能影響分毫。
“為什麼要傷害他?”白冉沒有理會喬牧,反而轉頭看向了木靈。
“因為他破壞了規矩,一個口只能進一人,所以需要懲罰”木靈的聲音糯糯的,說出口的話卻無刻板。
“你不擔心他的生死?”木靈瞥了一眼白冉,看淡定的模樣心中有幾分好奇。
“你覺得呢”白冉直直的看著木靈,看的木靈都有些發了。
不會吧......不會知道了吧......不可能啊?
可只有熊宗主和幾位長老才知道啊?
在木靈納悶時,白冉走向了梁文靖,蹲了下來。
還沒等說什麼,歐淵突然跪了下來,腦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第一次,歐家嫡子歐淵,小霸王歐淵,給人下了跪。
“救他......求你救救他......”
他的聲音哽咽,悶悶的傳了出來。
見狀,白冉嘆了口氣,“所以,人為什麼總是等到失去后,才明白珍惜”
歐淵聽著,淚水怎麼也繃不住,一滴滴的落了下來。
靠近梁文靖,是因為他的單純善良,如今,自己卻厭惡了他的單純善良,犯下了無法挽回的錯誤。
說到底,不過四字,人心善變。
“是我的錯......我不要令牌了......”
“不要了......”
“你救救他......救救他......”
喬牧安靜的看著,悲痛萬分。
白冉拿出了九曲奪命針,快速的下了針,喂了丹藥。
歐淵巍巍的扶著早已昏迷的梁文靖,胡的抹著眼淚。
“白姑娘,他沒事吧......”喬牧急迫的拉住了白冉問道。
“他不會有事”白冉看著不遠,好看的眉皺了起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
突然,不遠的空地上,一道道柱顯現。
“來了”白冉著,神有些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