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阮先來到香料鋪子。
進鋪子,里面的香味撲面而來。
是一種淡雅的清香,溫阮阮十分難喜歡這個味道。
雖然才過去不到半月的時間,但顧沉已經將這家香料鋪子打理的很好了。
現在這鋪子已經在不王公貴跟前排上號了。
特別是顧沉接手這家鋪子之后就開設了一個私人訂制的服務。
據不同人的要求,為他制作獨一無二的香料。
顧沉現在才接了兩單,但是名額已經排到了下個月去了,足以見火程度。
溫阮阮進了鋪子,這鋪子里的伙計以為溫阮阮也是來買香料的,就十分熱的迎了上來。
“這位公子是給自己買還是打算買了送人?”
“這是我們店的新款,幽念,味道十分好聞!您可以試試!”
溫阮阮笑著對他點頭,“謝謝,不過我不買香料,我想找你們的顧掌柜!你就和他說元公子來找他!他就知道了!”
那伙計看了眼溫阮阮,見溫阮阮穿著華麗,一副貴家公子的氣派,想來應該是誰家的公子,立馬進去稟報了。
他們可得罪不起這樣的人。
等候的期間,溫阮阮便拿起了剛才伙計給介紹的香料,湊在鼻尖聞了一下,確實好聞。
帶著點淡淡的蘭花香氣,還有點鎮定心神的作用。
溫阮阮勾,看來這顧沉還真是沒讓失啊!
溫阮阮將手中的香料放下,便站在原地等候了。
“白卿禮,你快來,這香料可好聞了!”
“我們也帶些回去吧!”
秦慕雪爽朗的聲音在溫阮阮后響起,溫阮阮很快就意識到這聲音的主人是誰了。
還有口中的白卿禮。
溫阮阮轉,眼神正好和進門的秦慕雪對上。
秦慕雪是見過溫阮阮的,這一對上,立刻就認出了溫阮阮。
只是當時見面,秦慕雪是以男兒份見人的。
這下恢復了兒份,秦慕雪的腳步卻突然停住了,也不知道要不要開口和溫阮阮打個招呼。
說來和溫阮阮也不算悉,不過是見過一面。
秦慕雪偏了一下頭看向了旁的白卿禮。
白卿禮才剛剛踏進這鋪子,臉上不僅沒有笑容,還有點苦大仇深的覺。
也不怪他沒什麼好心,這一大早就被秦慕雪強行從被子里拽出來,陪著逛街,白卿禮能有笑臉才怪!
秦慕雪用手肘了一下白卿禮的胳膊,白卿禮只能出一個十分假的笑容,十分豪氣的來了一句,“買,通通買下來!”
“只求姑你早點放我回去補個覺!”
秦慕雪叉著腰,白了白卿禮一眼,“做夢!”
誰白卿禮上次將自己丟在了音樓!
這是他欠自己的,秦慕雪能記一輩子!
白卿禮看秦慕雪這表也知道這丫頭沒打算放過自己,就是說這事都過去多久了,怎麼就不能翻篇了呢?
這臭丫頭總不能記自己一輩子吧!
溫阮阮掛起笑容,朝著白卿禮喊了一句,“白兄,沒想到咱們再這遇上了!”
白卿禮聽到溫阮阮的聲音,抬眸向看去。
看到溫阮阮的時候,白卿禮的眼眸閃了閃,瞬間欣喜若狂,幾步就走到了溫阮阮的邊,將秦慕雪落下了。
“元兄!咱們還真是有緣啊!在這都能遇上!”
白卿禮又四下看了眼,湊近了溫阮阮幾分,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開口,“元兄,你最近可好?這音樓和云客來出事,我可是擔心你了好久!”
溫阮阮朝白卿禮笑了一下,“沒事!這過不了幾日,云客來和音樓就能重新開業了!到時候你再來捧場啊!”
白卿禮繼續說,“你們是不是惹到什麼人了?”
“我可知道那鄧春不是個好人!就連蒼幽國的戰王爺都要暗算,嘖嘖,真是個小人!”
溫阮阮驚訝了一下,看向白卿禮的目都帶了幾分探查的意味,“這你又是從哪里知道的?”
“這一班百姓可不知道這些!”
白卿禮口而出:“我……”
意識到不對,白卿禮立刻轉了話風,“我自然是說書的人說的!你要知道這些說書的可不是空來風!都是又真憑實據的!”
溫阮阮這還是第一次好奇白卿禮的份,他在夏蘭國究竟是何份呢?
溫阮阮想到之前蕭塵淵不讓自己和白卿禮又過多的接,自然是有他的顧慮。
只怕這白卿禮份不簡單。
“元公子!”
顧沉的聲音在溫阮阮的耳邊響起,溫阮阮快速回過頭,看向了顧沉。
顧沉沒想到真的是溫阮阮,幾乎是小跑的來到溫阮阮的邊,臉上的笑容也是清晰可見。
顧沉這幾日都擔心死了,就怕溫阮阮出了什麼事。
元府出事之后,顧沉還的跑回去看過。
只敢遠遠地看著,不敢進去,這一連幾日都沒有溫阮阮的消息,顧沉還擔心溫阮阮是出了什麼意外。
再怎麼說溫阮阮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顧沉心中也是擔心的。
顧沉走到了溫阮阮邊,才注意到邊的人。
有些疑的開口,“這位是?”
溫阮阮想顧沉介紹了一下,“這是我的朋友,白兄!今日是來這鋪子買香料的!”
白卿禮搖頭,“不是我買,是陪人買!”
秦慕雪撇撇,“哼!現在想起本姑娘了!”
“你就等著吧!”
秦慕雪留下兩句話,大步朝貨臺走去。
白卿禮到自己的荷包應該是守不住了,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那公子您和您的朋友慢慢看!”
白卿禮點頭。
溫阮阮也開口說了一句,“我還有點事要和他談,就不和白兄聊了!”
白卿禮手上扇子,“那一會兒一起吃個飯?家中父親掛念,我也準備離開京城了!”
“你是我在這兒認識的第一個朋友,臨別之際,想邀請你一聚,也算是為我踐行了!”
“也不知何時才能再來這京城了!”
白卿禮看向溫阮阮的眼神充滿了誠意,溫阮阮看向白卿禮的眼神,也不想開口拒絕,便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