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是雕刻師傅,是做小本生意的。
對他而言,三十萬現金已經是個大數字了,這筆錢現在拍到他眼前,他的酒瞬間就被驚醒,看著沈復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個……”
沈復則氣勢十足,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仿佛確定了這塊料子值大錢,說道:“我也不和你討價還價,就說三十萬賣不賣吧。”
田野一聽,脾氣也上來了。
他尋思著,我在這行里爬滾打這麼多年,我研究的料子難道還有不準的?你這夫愿意當冤大頭,行啊,我就三十萬賣給你,大不了你牛你蒙對了,這塊料子你買回去能漲個幾萬甚至十幾萬塊錢,但反正老子不虧本。
田野道:“賣就賣,老子還會怕你不!”
于是兩人一手錢,一手貨,很快就完了這筆生意。
田野還專門搬出點鈔機,邊輸錢邊驗證這三十萬的真偽。
結果數出來發現,錢雖然都是真的,但怎麼多了兩百塊出來?田野不解,沈復這時笑道:“這兩百是付給你的切石費,你雖然是雕刻師傅,但鋪子里應該也有切石的家伙吧?別藏著掖著了,拿出來把石頭切了吧,咱們當場驗明正,看看到底是誰贏了。”
田野怒道:“嘿!你這老兒還蠻橫!你想輸得心服口服是吧?行,老子今天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你在這兒給我等著!”
田野去搬來工,在鋪子里當場就把沈復買走的料子切了。
他還算講究,不是從中間一刀切,而是按照他原本在料子畫的線,即他原本打算自己雕刻時的思路來切石。
不切不要,一切嚇一跳,只聽見轟隆一聲,田野竟然從椅子上跌坐下去。
“不可能!”
原來料子切開后,里面出的翡翠竟然是純潔無瑕的,門子里出來的臟全都不見了,整塊亞冰種翡翠晶瑩剔,淺綠十分鮮艷明亮,漂亮極了。
若是再用放大鏡仔細觀察,整塊料子的底子確實非常細膩,分布也均勻,有翠,卻不過分糲,雖然達不到冰種的程度,但已經十分接近了,再加上綠和整塊翡翠的重量,田野估計整塊翡翠至能賣到一百五十萬以上的高價!
而這塊石頭原本是屬于他的!是他花了十萬塊錢撿而來,若是沒有綠腦子一事,他一個月前就把這料子切了,那麼賺一百五十萬的人就是他而非沈復!
田野只是被戴綠帽子,臉因為醉酒而紅通通的,但此刻發現了料子中的奧,他一張臉都被氣綠了,跌坐在地久久爬不起來,連罵人都沒那個力氣了。
“怎麼會這樣……”
田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實容不得他不信。
這塊十分鐘前還屬于他的料子,現在已經屬于沈復了,他因此賺了差不多二十萬,但依然氣得心肝疼。
“老子本來能賺一百多萬!”
田野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從地上一躍而起,揪住沈復的領子就要找事。
沈復十分冷靜,只問了一句:“怎麼?我拿刀架你脖子上了?是我你賣的料子?”
只此一句,田野就泄氣了,再次癱坐在椅子里,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
沈復沒打算就這麼完了,他繼續對田野道:“田師傅,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什麼……”
“咱們的比試,你說過進廟要拜佛的,現在我佛也拜了,應該有資格和你比試賭石了吧?”
“你!你又何必說這話氣我!”
沈復笑道:“我也只是運氣好罷了,誰能想到那麼一塊不起眼的翡翠原石,竟然能開出這麼麗的瑰寶來。田師傅你這麼牛都看不出來,我一個新人當然更看不出來了。”
田野心里一,問沈復:“你真是蒙的?”
沈復答:“當然是蒙的,試問世上有幾個人能想到門子有臟的料子,這里頭竟然會這麼干凈呢?”
這話也有道理,田野覺得除非神仙下凡,否則不可能有人鑒定對這塊翡翠。
這麼一想,他就不難了。也許這老兒真就是運氣好,那就沒事了,畢竟這個世界上有倒霉蛋就有走狗屎運的。
于是田野沉思片刻,忽然大笑道:“哈哈哈,你說得對,這塊料子確實算你運氣好,但你也確實因此獲得了和我比試賭石的資格,我老田說一不二,絕不會出爾反爾。來吧,就讓我們過過招,我來指點指點你吧。”
沈復忍俊不,憋著笑道:“那就有勞田師傅了。”
兩人繼續賭石,規矩也很簡單,剛才是沈復選石頭,現在他們兩個研究同一塊石頭。
田野說,他這鋪子里上個月還進了一塊料子,是全蒙頭的賭料,整塊石頭一刀沒切過,皮殼完好無損,拿來賭石再好不過了。
然而田野耍了個心機,這料子是全賭料不錯,他卻知道這料子來自哪個場口。
賭石是講究場口的,若是能準確知道場口信息,自然會比別人高出好幾勝算。
田野表面上裝作大方,還讓沈復先看石頭,實則背地里耍這種招,當沈復問他這石頭來自哪個場口,他竟故意瞞,說自己也不知道。
他以為這樣就能勝過沈復,殊不知關公門前耍大刀,他這次可真是落在了沈復手里。
論扮豬吃虎,沈復才是一等一的好手。
只見沈復看著似乎很單純,好像被蒙在鼓里一樣,實則心如明鏡,關于田野的一切想法都心知肚明。
田野喜歡裝,沈復就偏偏不拆穿他,讓他繼續裝下去。
田野故意眉頭皺,仿佛也被難住了的樣子。
沈復道:“怎麼了田師傅?連你也被難住了?”
田野道:“是啊,這石頭畢竟場口信息不明,連我也不知道怎麼鑒定了,只怕黃建雄和蕭啟山這兩大龍頭來了也一樣沒轍。”
沈復問:“那我怎麼頗有些頭緒呢?”
田野答:“那就是老弟你的本事啦,看你這麼厲害,我一定要輸給你了。”
田野主示弱,沈復識破這正是敵之計。別說,這田野師傅還真懂裝,他想讓沈復先膨脹,再狠狠摔下來,這點確實厲害。
只是沈復技高一籌,他識破了田野的裝,并來了個將計就計,你不是想讓我膨脹嗎?沒問題,我就膨脹一下讓你瞧瞧。
于是沈復突然話鋒一轉,故意用很狂妄的語氣道:“哦?既然如此,田師傅你敢和我增加點賭注嗎?”
田野心想妙極,這老兒中計了,竟然真以為他能贏老子,且看老子怎麼扮豬吃他這個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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