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連生也越發的激張,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幾塊臭石頭里會切出這麼好綠的澤來,看現在的樣子估計,里面有玉的可能幾乎達到了七以上。
把解石刀固定在將要再切的另一面后,老梅師傅的手都有些抖了,好在切石機的刀片是固定的,要是活的,倒是有些麻煩了,畢竟不像往年那樣天天解石,在錦城,已經是很有那樣的機會。
朱森林此時也沒有那麼強的擔心了,綠一出來,他就放下了心,因為對張燦能力的信任讓他相信張燦的話。
第一刀切下后,沒有出綠,不過老梅師傅可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跟朱森林說話,只是小心的審試著,決定了第二刀的位置,這一刀只往前延了一分。
張燦沒有反對,這一刀下去,卻是剛剛好切到玉核,而不是像前面那一邊只是出綠,這一面的玉出本的表層會有三分之一的面積,等一等就能用眼看到這翡翠的真實面目了!
老梅師傅再一刀切下去后,當即關了電源,然后用抹布了切面,朱森林早附在旁邊看著,當老梅師傅挪開抹布后,兩個人的眼睛一瞧到切面上,都不“啊喲”一聲了出來!
這一下是真的驚呼!
切面上,如同張燦視的一樣,一片有掌大的翡翠面出來,遠不同于另一面切出來的綠,這是真正的翡翠,碧綠溫潤,綠顯得均勻,在燈的照下,翠閃,如果這是一塊完全解出來的玉,似乎那線就能從對面穿出去。
朱森林雖然不懂解石,但對翡翠的認識卻是不差,老梅師傅就更不用說了,兩個人盯著切口面就哆嗦起來!
如果從另一面切出來的綠估價為一百萬的話,那麼從現在這個切口的玉面估計,至就是一千萬了!
一刀十倍以上的價錢,而且梅連生從這一面切出來的形狀估計,這面切出來的玉只是橢圓形,如果再往里,玉的本只會越來越大,不論如何都是要比現在的切口面大,那麼它的實際價值還會更高,至確實值多,只有將它完整的解開后才能確定。
這是一塊真正的老坑玻璃種的翡翠,無論是從,明度,度,凈度來看,都是難得一見的上品!
梅連生幾乎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朱森林和張燦興沖沖的到他這里來解石,還是幾塊從豬圈里弄出來的臭石頭,自己本也是不當一回事,但沒想到的是,卻是真的從里面解出來這麼好的玉來!
翡翠的種有新老種之分,新種一般指質地較松,粒度較且不均勻,雜質含量較多,有裂痕,一般會被玉商用來制作B貨,屬于低端的玉類產品。
老種也稱為老坑種,指結構細膩,粒度均勻,極雜質或者沒有雜質,無裂痕,度也是最高的一種,而翡翠的地是指綠或部分綠的干凈程度與水及彩之間的協調程度。
所以對于翡翠的好壞一般都會稱:老坑種或者是新種,什麼地子,老種水好,雜質,而地子就分類頗廣了,最好的是“玻璃地”,略次一些的為“冰地”,其次為“水地”,“蛋青地”,“鼻涕地”等等,最差有灰水地,狗屎地。
不過梅連生也懂得“燈下不觀”的道理,但那是指做品后的珠寶以及翡翠等,因為在巨大的利益驅使下,現在做假的的手段也是極其高超,跟古董一樣,玉類的贗品甚至還要更多。
懂行的人就知道,任何珠寶都不應該在燈下進行的鑒別,對于翡翠來講,尤為重要,因為翡翠的,比如閃灰,閃藍,以及油青之類的澤,在燈下的視覺效果要比在自然線下的效果好很多,所以懂行的高手們通常都只在燈下看翡翠的裂痕,以及水頭的長短和其它的特征,要察看翡翠的綠的純正,最好是在自然的線下。
但現在的況卻是不同,因為這是剛剛從料里解出來的玉,而不是做品后的產品,這就可以排除了贗品的可能。
“老朱……你……你發了一筆大財了!”
梅連生呆了半晌,然后才對朱森林傻傻的說道。
朱森林臉紅通通的,卻是毫不掩飾的回答著:“我知道,老梅,好好的解料,我給你十倍的解石費,回頭還請你大吃一頓,地點由你挑!”
梅連生此時一份心思也落在了解石上,對朱森林的大方反而是淡了,要是在平時,自然是喜悅不盡,不過此時的激實在太強烈。
又花了兩個小時,梅連生把另外的兩面也切了出來,這塊玉的大致形也有了個眉目,它的面積比切出的本那一面要大了兩倍多。
從這個型上看,梅連生計算著,至可以做三副鐲子,十幾個觀音像,戒指面料至有十幾個,薄面料還可以做七八個吊墜,以品價值算,至就要超過了五千萬,如果只算切出來的玉賣價,這種品質的翡翠起碼不低于兩千萬!
老梅師傅解了幾個小時的石頭,又張又費神費力,一泡尿也憋得慌,這時候解這個樣子后,基本上也已經完,再要做的就是用磨砂機慢慢打磨,不過那是個耗時的細活了,一塊好玉要完全的打磨出來,至要花一周時間或者更久。
“我上個廁所,你們稍等!”老梅實在忍不住了才說了出來,然后一溜煙快跑出去,就跟在電影院看電影一樣,生怕耽擱了彩片段。
老梅一走,張燦索自己把另一塊好料搬過來架到解石機上面,因為他是視過的,知道玉核本在什麼位置,本不需要慢慢的一刀一刀的切試,固定好位置后,打開電源一刀就切了下去,朱森林在旁邊瞧著,見這一刀就切得出現了玉的邊沿,不又竊喜起來!
張燦毫不猶豫,一連三刀,把另外三個表層面都切了,每一刀都恰到好,干凈利落,四刀切完,這一塊石料就已經變了小碗般大的一團翡翠,除了邊角還沾有石層外,大上已經看得出來,這是一塊跟老梅師傅切的那一塊差不多大的上等品質的翡翠。
朱森林瞧得目瞪口呆,他一直知道張燦眼力了得,但從沒想到過他的解石技竟然這般高超,那就是做了幾十年的老師傅也難以達到他這種練層度!
梅連生到一樓方便后再急急的下來,一邊跑一邊說著:“老朱,你也別太貪心了,這一塊解出來已經讓你發了一大筆財,另外幾塊可能就沒……”
話說到這里就忽然斷掉了,因為梅連生看到張燦正從解石機上取下來的另一塊料,綠喜人,又是一塊與自己剛剛切出來的翡翠質地不相上下的好料,就這兩塊料的價值幾乎能值半個億,這讓梅連生驚得呆在當場!
這個年輕人,他怎麼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切出來?算都算得到,自己上廁所最多不過是花了三四分鐘而已,他怎麼解得出來?而且還解了這副毫沒有損傷到本的模樣,能解這樣,起碼得有極其富的經驗技,而且最關鍵的還要的就是時間!
張燦把解出來的玉石放到一邊的臺子上,然后對梅連生說道:“梅師傅,還有兩塊料,繼續解還是等以后?”
“解,解,馬上解……”梅連生趕回答著,他本就不想去干別的了,除了解石,什麼也不想。
剩下的兩塊是次一些的冰種,個頭也小一些,但算價值的話,也能過一兩百萬,做品后會翻一番價值。大風小說
這是那七八塊料里面有玉的,剩下的幾塊石頭里面什麼也沒有,所以張燦只挑了這幾塊,也并不是說價值太低的就不要,那是因為那幾塊里面連價值低的狗屎地都沒有。
梅連生再解剩下的兩塊石頭時,朱森林已經不再張了,該有的都已經出現了,即使剩下的兩塊料里面什麼都沒有,也分毫影響不到他的心,他現在只計算著,是請名匠高手把這兩塊玉做首飾還是就是此出售,做品后價錢上肯定要多賺過千萬的錢,但肯定耗時要久得多,如果只是要快錢,那就是拿出去在玉商中間亮相,自然就可以賣個好價錢,做珠寶首飾的玉商們,要的就是上等的料,越是上等的料他們就越能賺大把大把的鈔票。
但是上等品質的翡翠,那就跟鉆石,夜明珠等等那樣的傳說中的奇珍異寶沒什麼兩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即使是緬甸的玉礦,在近幾十年來的急劇開采,那也是幾近枯竭,好玉,更是難得一見了,通常能解出一塊冰種的上等品,已經算得上是罕見了。
目前的市面上,冰種翡翠的特等品幾乎也賣到了千萬以上的價錢。
朱森林到小區里的小店里買了一大包的飲料零食來,跟張燦兩個人坐在地下室里邊吃邊喝,瞧著老梅解石。
梅連生幾乎是又花了四五個小時才把兩塊料解出來,這是兩塊質地并不差的冰種翡翠,直到最后一塊切出來后,梅連生才有些發傻的瞧著這四塊切出來的玉料,再瞧瞧解石機那里一地的石屑,當真是覺得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就是在他當年騰沖做解石師傅的時候,也沒能見過賭石的人賭下的石料中,每一塊都能解出玉來,每一塊都能賭漲的!
俗話說十賭九輸,其實多數還是十賭十輸的,十賭十贏的,那只能是一個好的幻想罷了。
老梅愣了半晌,然后又盯著朱森林和張燦,就像盯著兩個怪似的。
朱森林哈哈笑著站起,從袋里出一大疊鈔票,數也不數的就扔到了老梅放玉石的臺子上,那疊鈔票的數目,至有五千以上。
“老梅,謝了啊,我們走了!”
朱森林說著就與張燦一人兩塊,將四塊玉小心的拿到手中,在梅連生這兒至已經耗了六七個小時,這時候已經是夜八九點了。
把車開出梅連生住的小區時,朱森林問了一下張燦:“老弟,你看這幾塊玉怎麼理?是就此賣了還是我們自己請工匠雕刻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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