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心里吃味,霍翊深把家狗子拐走了。
好在可樂認主,訓練回來就往懷里鉆,每次出門都會叼狗盆。
沒辦法,霍翊深的廚藝連狗都嫌,姜寧得提前準備好狗糧。
看著胎換骨的可樂,鄭偉麗嫌棄陸雨跟張超,“瞧瞧你們,連狗都比不上。”
別看一天到晚下雨,但誰都沒閑著,鄭偉麗同樣天天練這兩只弱。
能有沒有提升不知道,但姜寧看著鼻青臉腫的他們,覺還是扛揍的。
一時手試了下,兩人躲閃的作賊溜,“咦,還想打我們?沒門!”
笑得很賤。
跟其他樓層的哀嚎絕不同,18樓全員提升,連豆豆也在進步,已經學會拼音識字,在背烏喝水的課文。
水培蔬菜功,看著臺上一排綠油油的生菜,姜寧出會心的笑容。
雜蔬菜生命力強,加了營養長得很快,個頭也比普通青菜大很多。
每天都有細心觀察,暫時沒有發現蟲害。
忙完外頭的,姜寧進空間割提西草喂兔子。
草是山帶回來的,還拔了不野草跟小樹苗等,能用到的就種著,其他擱起來放著。
花園堆積著數不清的家跟建材,不過仍然空出不黑土地,但姜寧沒用來種菜或糧食,這兩樣現在都不缺,而且種植太耗時間,每天兩小時不夠。
缺的不是糧食,而是缺能自由居住在空間的時間,于是將空出來的土地全種上果樹,幾乎不用花時間打理。
剛從空間出來,發現可樂不停用爪子拉門。
打開門,有人在樓下。
姜寧下樓看,一個年輕的小伙扶著位老,“你好,請問你會治病嗎?”
隔著鐵柵欄,看到老神痛苦,姜寧面無表道:“怎麼了?”
“我閃到腰,但是醫院沒藥了,建議我們找中醫針灸。”
小伙子鐘平,戴著副眼鏡顯得斯文清秀,態度非常客氣,“我聽你是學中醫的,不知能不能幫我治?”
“我是懂些針灸,但不是特別練,你放心讓我治?”
哪能放心,可實在疼的難,連坐臥都問題,整夜睡不著覺。
姜寧本想拒絕,可轉念一想道:“可以替治,但我醫有限不包治好,而且得收費。”
“可以賒賬嗎?”鐘平有些犯難,“我的錢都在卡里取不出來,等洪水退了保證馬上取給你。”
怕不同意,又加了句,“可以算利息。”
姜寧不答應,“可以拿糧食抵。”
鐘平犯難,手里沒多存糧了。
聽到要糧,鐘連忙制止孫子,“我都這把年紀,早就活夠了,不治了不治了。”
其實年紀不算大,看著不過六十出頭。
求生是人的本能,誰會舍得去死,只是不想拖累孩子而已。
鐘平安著,跟姜寧商量道:“可以拿其他東西抵嗎?”
“可以,但要看價值。”
“我有輛山地車,一萬八買的,才騎過幾次而已。”
姜寧點頭答應,“可以。”
于是,鐘平下樓將山地車扛上來,“你瞧瞧,九新的。”
易功,抵十次治療。
姜寧將車收下,但不同意鐘平上來,“你一個半小時以后再來。”
扛自行車,扶鐘上樓。
鐘疼得厲害,但態度還算和藹,“小姑娘,謝謝你啊。”
“不用謝,我收了費的。”
姜寧沒讓進屋,就在過道給做檢查。
腰部勞損加扭傷,算不上什麼啥大病,傷筋骨一百天,確實會讓人非常難。
從空間找了張舒適的床尾凳,搬到走廊上讓鐘趴著。
見疼得實在難,姜寧倒了點活化瘀的藥酒推拿按,手法算不上練但讓鐘舒服不。
筋脈疏通后,取出銀針開始針灸。
以前在學校做過,加上這段時間溫習鞏固,姜寧毫不膽怯,下針的手法穩。
還真別說,痛疼折磨的鐘幾天沒休息,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
直到姜寧拔針,才睜眼醒過來,覺疼痛好了不,“小姑娘,沒想到你醫這麼好。”
腰傷不好養,尤其長期的,叮囑要注意休養。
空間有止痛藥跟膏藥,給鐘使用會加快復原,但姜寧并沒有搖,倒不是心疼那些藥,而是給這個不給那個,到時誰都知道手里有藥,那還得了?
“小姑娘,能不能跟你商量件事?”
鐘將手腕的玉鐲取下,“那輛自行車是我孫子的心頭好,能不能用這個換?”
玉鐲不錯,應該值不錢。
姜寧不貪心,“你的傷十次治不好的,等哪天洪水退了,可以拿錢把自行車贖回去。”
聽到可以贖,鐘這才放心。
其實家里條件還行,就是年輕人沒花現金的習慣,這才捉襟見肘的。
這邊弄完,鐘平剛好來接。
見狀態有好轉不,不忘禮貌道謝。
等人離開,張超才把門打開,“阿寧你行啊,現在都能行醫賺錢了。”
“不是啥大病,練練手而已。”
末世同樣需要手藝謀生,這也是姜寧沒放棄學習的本原因,如果以后要到基地生活,這就是生存的資本。
陸雨羨慕,“還是你會選專業,哪像我學的件編程,連半點用都沒有。”
“那可未必,指不定哪天能派上大用。”
看著開掛的姜寧,陸雨產生危機,轉去找鄭偉麗打拳。
無法學以致用,起碼得把能提上去才行。
天氣,格外難。
姜寧在客廳進行能鍛煉,兩個小時下來揮汗如雨。
敲門聲響起,聽到靜的可樂跑去拉開門。
霍翊深來接可樂,見姜寧正在打軍拳,稍頓片刻走進來,“你的作不夠標準,出拳應該往上抬點。”
人家是專業的,比視頻講得正經多了。
姜寧沒有拒絕,拳手往上抬了抬,“這樣?”
差那麼點點,霍翊深過來將的拳往上托了下。
一套拳下來,他挑出幾瑕疵。
除了部隊的,鮮能見孩子把拳打威風颯爽,霍翊深一時手,“要不切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