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三皇子被降為郡王之后,仁壽宮里的消息就有些閉塞。
昨日宮里發生的巨變已經過去了一夜,太后卻沒聽到一點風聲,直到今早起,皇后率后宮眾嬪妃進來請安時,太后才發現嬪妃之中了一人。
目落在眼前規規矩矩站著的眾位妃嬪上,太后看來看去都沒看到貴妃,忍不住皺眉:“貴妃怎麼沒來?”
皇后站在后宮首位,一袍襯得氣度雍容,明艷華貴。
聽到太后問話,謙恭地稟報:“貴妃教無方,已經被皇上貶為昭儀,以后只怕都不能過來給太后娘娘請安了。”
太后正在喝茶,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僵住了。
“你說什麼?”表猝變,看著眼前端莊華貴的皇后,臉一瞬間沉了下來,“貴妃被貶?”
皇后點頭:“是。”
太后心頭一,為什麼后宮發生的事一點都不知道?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回太后娘娘,就昨日。”
太后握茶盞,的護甲散發出冷冷寒,克制著心頭怒火,目從眼前諸位嬪妃面上掠過。
皇后如定海神針似的鎮定自若,面上永遠掛著屬于后宮之主的雍容典雅,仿佛不會因為任何事而變。
端妃神淡漠,淡漠中微帶高傲,那是二十年盛寵不衰積攢下來的傲氣。
嫻妃還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好像宮里宮外發生的事都跟沒有一點關系,也完全不想關心似的。
其他嬪妃也依然低眉垂眼,姿態恭謹。
唯獨了一個貴妃。
太后心頭緒翻滾得厲害,說不出來是失還是憤恨,冷靜了好一會兒,才淡淡開口:“宜靈做什麼事惹怒了皇上?”
“事大的。”皇后語氣恭謹,“六公主試圖謀害小七,還教唆宗親權貴中幾位爺參與,雖然小七武力超群并無大礙,可擋不住皇上雷霆大怒,認為謀害公主一事罪無可恕,而貴妃教無方,自然承擔了皇上大半的怒火。”
太后猝然抬眸看向端妃。
謀害小七?
端妃一派恭敬從容,角甚至泄一微微上揚的弧度,明明是一副溫賢淑的模樣,看在太后眼里,卻無端多了幾分挑釁意味。
眼底劃過一怒意,太后攥了茶盞,聲音力持平靜:“事查清楚了沒有?皇上會不會是人蠱?”
端妃正得圣寵,難保不是教唆楚青凰演了一出戲,故意栽贓嫁禍給貴妃母。
“事發生在郊外杏山上,家嫡子和那幾個參與的兄貴子弟都已經招認,并且被皇上下旨各打五十大板,至于之后還會不會被繼續算賬,臣妾暫時還不太清楚。”皇后儀態端方,語氣不急不躁,“后宮不得干政。此事臣妾并未去問皇上,所以還不知皇上心里是怎樣一個打算,但是可以肯定,若小七心里怒氣未消,此事只怕還不算完。”
簡而言之,言而簡之,此事的關鍵還是在楚青凰上,長公主殿下現在是皇帝的心頭寶,財神爺,輕易得罪不得。
別說謀害,就是讓長公主不高興了,都得被罰跪半個時辰起步——可參照凌家嫡子凌敬。
還有榮王府世子楚玄弈。
皇后今早剛剛得到消息,聽說那幾位宗室王爺昨天晚上就去了長公主府,可惜沒能見到長公主的面,榮王府世子楚玄弈甚至在公主府長跪不起,為那幾個闖了禍似的逆子求,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由此可見,長公主最近特別喜歡讓人下跪。
不知道這是什麼癖好?
不過比起以前輒鞭子甩人一臉的行徑,現在這種罰跪的懲罰方式似乎溫和了許多——如果忽略貴妃已經被降為昭儀,三皇子已經被降為郡王,瑾之接二連三地挨打罰不提。
楚青凰的確比以前溫和了許多,至不管是罰跪還是挨板子,只需要皮子,連親自手都不需要。
難不是因為封了長公主之后需要保持威儀,所以打人的任務就給了旁人去做?
皇后心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太后的臉卻一陣陣沉難看,后宮嬪妃雖然都是皇帝的妻妾,皇子公主也都是皇帝的兒,作為太后本該一碗水端平。
然而人心都是偏的。
所有嬪妃之中最得歡心的是貴妃,連帶著最喜歡的皇子公主自然就是天胤和宜靈,然而這段時間家接二連三地出事,丞相府連番挫,貴妃母子接連失寵,讓這個太后著實到心力瘁。
最無力的是皇帝都在防著。
洪家被抄,一無所知,天胤被降爵,沒能說上話。
貴妃被貶為昭儀,還是最后一個知道。
皇帝對這個母后當真是防得啊,連皇后和端妃都知道的事,卻獨獨瞞著這個太后。
太后心郁,沒興致讓人留下來喝茶,冷冰冰地開口:“哀家子有些不適,都跪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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