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陷阱?」徐鑰前立刻便是一愣,然後馬上也明白過來。
畢竟這才一周,紅黨再派人來,這個可能真的不大,而現在竟然有人通知他紅黨又派人來了。
上一次沒有得到消息,這一次卻又得到了消息,顯然很可能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
「站長,我們得到消息了,那特務估計也得到消息了,畢竟他們的消息,比我們靈通一點,所以他們也一定張網以待。」
「不錯,你說得很對,很可能是我們的線被發現了!」徐鑰前想了一下,然後才一臉認真地說道。
他不由得站了起來,在地上來回的渡起了步,左右走起來。
「天浩,你認為此事如何理?」
「查,必須大規模的排查,而且是聲勢要大,既然我們的人可能暴了,那我們何不將計就計!」他直接坐在那裏,然後把小的紫沙壺杯子重新放到了紫沙壺的四周。
「那我們的線不是徹底暴了嗎?」
徐鑰前有些不解的看著張天浩,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疑問。
「不,我們這是在保護他,查也要分幾種查法,我們可以大張旗鼓的查,名義是上再查日諜,您也可以跟特務一起查,只是真正的目的,又有誰知道呢?」
「當然了,如果能有照片會更好!」
徐鑰前搖搖頭。
照片,怎麼可能會輕易得到他們的照片,甚至連這個春風是男是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個代號,這無疑是一個大海撈針的行為。
同樣,他也看向在托盤的幾人杯子,很快便明白了張天浩的意思,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要趕,何不一起趕呢,說不定還能摟草打到一隻兔子。
「不錯,天浩,現在做事腦子!」
「呵呵!」
……
「各位,現在我們行科,報聯合行,由於紅黨,日諜在我們西昌城又開始猖獗了,上面對我們的工作極為不滿,我和站長更是被上面點名批評,如果工作做不好,在我和徐站長下臺之前,我和站長會把你們先拖出去斃了。然後才是我們兩人。」張天浩一拍桌子,大聲地喝道,臉上一道寒,更是一閃而過。
徐鑰前坐在正中間,聽著張天浩開會,眼神同樣也是凌厲的掃過下面的各個人,並沒有說話,而是沉著臉。
整個會議室只留下了張天浩那憤怒而略帶著咆哮的聲音。
幾乎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張天浩今天會發這麼大的火氣,更是把桌子拍得咣咣作響,對著所有人便是一陣的口水。
會議時間不長,也就是半小時時間,而整個樓層都知道了張天浩在發火,而且發火後面還有徐鑰前在撐腰。
候群,何榮凡,孟二龍,以及報科的蔡,全被張天浩狠狠的罵了一頓,即使是才坐上報科的蔡也是如此。
一點面子都沒有。
什麼紅黨又活了,什麼日諜又出來走了,什麼他們抓紅黨還留尾,這是人話嗎,可張天浩和徐鑰前的大,所有人又不能反駁,只能忍著。
會議一結束,幾乎所有人都出去準備召開會議。
而會議室裏面,只剩下張天浩和徐鑰前兩人。
「站長,我發現我們是不是把兩個行隊合併為行科,我總覺到這兩個行隊名字有點兒不大吉利,不如稱為行科算了。」張天浩坐在徐鑰前的副手邊。笑著說道。
此時,那裏有什麼怒氣沖沖的樣子,跟剛才完全判若兩人。
「你想陞?」
「站長,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你要打,儘管打,不就行了嗎,我都副站長了,這個是沒有辦法升了,我還想在您的大樹下乘涼呢,不想求,不想求!」他直接擺手,頭更是搖得跟一個鼓似的。
「那你想幹嗎?」
「我只是覺到我們後勤科,報科,都科了,行隊是不是也應該改一個名字了,行總隊,也就是十幾號人,給人聽起來,好像有無數手下一樣,覺有點兒彆扭。」
「那就彆扭吧!」徐鑰前說完,便站起來,向著自己辦公室走去,直接留下了張天浩一人站在會議室中凌了。
……
「頭,這一次到底是怎麼回事,您發這麼大的火?」候群看到了張天浩子坐正,才小心的把茶遞了過來,認真地說道。
「唉,還不是紅黨鬧的,現在我們西昌城真是熱鬧極了,紅黨,日諜,全特麼的來了,我們這裏可是一個偏遠地區,竟然來了這麼多人,我們這小站三四十號人怎麼抓!」
他一扶腦袋,有些頭痛的看著候群以及何榮凡,苦惱地撓了撓隊的頭髮。
「現在東邊打仗了,而且形勢越來越嚴峻,我們的任務也是越來越重了。剛剛準備休息一陣子,還沒有開始休息,便又是事來了。」
「那我們怎麼做?」
「全別在站里獃著了,留下幾個人值班,全部上銜去找,打聽消息,甚至打人,日諜抓不到,那紅黨至也要抓幾個回來吧!」
就在張天浩在辦公室里慢慢的勸說的時候,便看到了房間的大門被人多外面推開來,羅忠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頭,頭,你快躲一躲,劉大帥手下的副帶著一個排的軍隊已經包圍了我們站,正嚷著要抓你和站長呢!」
「是誰敢這麼大敢,是誰給他的權利!」張天浩一聽,頓時臉一變,聲音也變得凌厲起來,聲音之中更是帶著陣陣的怒火。
「全部給我去作傢伙,通知李科長,發放武,把那架機槍給我架起來,我到是要看看誰敢沖我們本昌站!」他直接從他的桌子下面把他那把衝鋒槍給拿了出來。
「頭,別衝,別衝,我們還是小心為好,別……」
「滾,人通知,你沒有聽到嗎?」張天浩眼睛一瞪,手中的衝鋒槍直接指著羅忠,大聲喝道。
「這是黨國的天下,這裏是黨國的地盤,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劉大帥副能如此做,還有,劉大帥都不會這麼做,他一個小小的副敢帶兵包圍西昌站。」他的臉相當不善,直接提著槍向著走去。
同時更是從他的桌子下面提出了一大把手雷!
「特麼的,是誰敢在我們站撒野!」
他剛剛到門口,便看到了一個軍正帶著一小隊士卒向著他這邊而來,而兩邊的行隊員也直接被他下了槍,看押在一邊。
神相當的憋屈。
「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