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的人雖多,葉傾塵他們的實力更不容小覷,不一會就殺出了一條路,安全撤離了出來。
躺在床上正包扎傷口的鄭昊聽到竟然讓葉傾塵跑了,氣得差點沒吐。
葉傾塵這邊出事不久,冷楓就急吼吼地跑進了聽風苑。
“王爺,不好了,下面的人來報,王妃在賭坊砍了鄭世子的一只手。”
冷楓的口氣有些氣憤。
他家王爺這才過幾天消停日子?王妃就開始給王爺惹事了。
“所為何事?”
“聽說鄭世子賭輸給了王妃,又不認賬,兩人起了沖突。”
雖然冷楓也知道錯不在葉傾塵,可這下手也太重了點吧。
那可是國公府的世子,出手直接要人家一只手。
“王妃沒什麼事吧?”
“沒……沒事。”
“嗯,我知道了。”
“……”
就這?
沒了?
冷楓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慕容夜有其他吩咐。
“還有什麼事嗎?”
見冷楓還在這站著,慕容夜抬頭問他。
冷楓直接被問懵了。
王爺你現在不應該考慮考慮,國公府那邊會有什麼作嗎?
就只關心王妃有沒有事?
葉傾塵回來的路上,反思了下自己,今天確實有些沖了。
現在可是戰王妃,代表的是戰王府,不是一個人。
捅了這麼大婁子,也不知道對戰王府有多大影響。
慕容夜如果知道了會怎樣?
葉傾塵倒是不怕鄭昊找麻煩,怕的是慕容夜。
不過,反正禍已經闖了。
又不是的錯。
還好當時把契約書拿回來了。
白紙黑字,鄭昊也簽字畫押了,國公府就是想去皇上那告狀,都沒臉。
只是這一鬧騰,書院那塊地方還真不好辦了。
晚上,葉傾塵來到聽風苑,看到慕容夜,突然有了個主意。
“那個王爺……臣妾……”
“有什麼話王妃直說便是。”
慕容夜見葉傾塵言又止,心里暗笑。
小野貓還知道自己惹禍了?
這回知道怕了?
“王爺能不能幫臣妾個忙?”
葉傾塵覺得總讓慕容夜占著夫君的位置,啥也不干,也說不過去。
適當的讓他盡點義務也是應該的吧?
“什麼忙?”
“幫臣妾給皇上遞個契約書,讓皇上幫忙討個債。”
“什麼債?”
葉傾塵把契約書丟給慕容夜。
慕容夜看到上面的容,臉頓時沉了下來。
看來斷鄭昊一只手還是太輕了。
應該打斷他第三條。
竟然敢凱覦小野貓。
葉傾塵看到慕容夜沉的臉,心里暗道不妙。
這古人的思想太過保守,和鄭昊簽這種賭約,慕容夜還不知道會怎麼懲罰。
“讓本王幫忙,不知王妃能給本王什麼好?”
慕容夜眼波流轉,一雙黑眸盯著葉傾塵,仿佛一頭一頭雄獅盯著自己的獵。
“王……王爺想要什麼?不過我們先講好昂,王爺不能強迫我,前提必須是我自愿同意的。”
葉傾塵白了他一眼。
老婆都被人欺負了還想著要好。
慕容夜不覺得好笑,小野貓這是有多怕他會對做什麼。
“本王暫時還沒想好,不如王妃就先欠著本王吧。”
早朝,慕容夜破天荒地上了朝。
自從他了重傷昏迷以來,一次早朝還沒上過。
“皇上,臣有本奏。”
“準奏。”
“皇上,微臣要討伐戰王妃葉傾塵,故意傷害犬子,致其左手手臂盡斷,微臣懇求皇上為犬子做主。”
鄭國公一臉的悲戚,跪在地上,一副皇上不為他做主,便不起來的架勢。
昨天他得知子被葉傾塵砍了一只手,憤怒至極,恨不得直接殺到戰王府。
皇上聽到鄭國公所奏之事,狠狠皺了皺眉,還未想好如何應對,慕容夜也站了出來。
“父皇,兒臣也有本奏。”
“哦?戰王所奏何事?福公公把戰王的奏折呈上來。”
皇上料定慕容夜早有準備,也稍稍安下了心。
福公公把奏折呈上來,皇上剛看了兩行,臉驟變,越往后看臉越難看。
最后看完,憤怒地直接把奏折拍在了龍案上。
“簡直豈有此理。”
“皇上息怒。”
眾大臣惶恐不安地紛紛跪在地上,不明所以。
“眾卿都平吧,和你們無關。”
“謝皇上。”
眾大臣起,心里開始犯嘀咕,皇上這怒火估計不是沖鄭國公就是沖戰王的。
皇上先看了眼鎮定自若的慕容夜,又轉向跪在地上的鄭國公。
“鄭國公你可知罪?”
“微臣惶恐,還請皇上明示。”
鄭國公跪在地上,不明白他明明才是害人,皇上怎麼突然反倒問罪于他。
“惶恐?你自己看看你那子都干了些什麼好事。”
皇上站起,把慕容夜呈上的奏折直接扔到了鄭國公頭上。
鄭國公連忙撿起奏折,越看心越涼。
他昨天聽鄭昊可不是這麼說的。
“皇上,臣有本奏。”
皇上掃了眼督察院史程大人,這時候所奏之事,多半也和國公府之事有關。
“臣要彈劾鄭國公教子無方,縱容其子欺男霸,殘害無辜人命。”
“臣也有本,臣要討伐國公府世子當街縱馬,傷害無辜百姓。”
“臣有本奏,臣也要彈劾鄭國公……”
史一個個接連彈劾討伐鄭昊,就連幾乎不理朝政的榮親王今天也上了朝,就為特地參鄭昊一本。
還有大理寺卿程大人,稱最近接連收到百姓狀告鄭昊的狀紙,也都呈給了皇上。
皇上則把奏折和狀紙全都丟到了鄭國公面前。
鄭國公看著滿地的彈劾奏折和狀紙,恨不得回家立刻把那逆子打死。
“國公府世子鄭昊品行惡劣,殘害無辜,廢除其爵位繼承資格,貶為庶民,永世不得為。鄭國公教子無方,縱子無度,降一品罰俸半年,以儆效尤。”
“皇上圣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逸連聲高呼,眾大臣附議。
鄭國公臉慘白,直接攤坐在了地上。
慕容夜看了眼狼狽的鄭國公輕笑,這就不了了?
小野貓給他的任務可還沒完呢。
“父皇,兒臣還有一事請奏。”
“何事?”
皇上沖慕容夜使了個眼。
差不多行了,別把那老狐貍真急了。
慕容夜未理會皇上的暗示,拿出了葉傾塵給他的契約書,給了福公公。
福公公只能接過呈給皇上。
“本王的王妃昨日與鄭世子簽下賭約,僥幸贏了國公府一些房契地契,白紙黑字,鄭世子也簽了字畫了押,希鄭國公能盡快兌現。”
皇上瞟了幾眼契約容,就又遞給了福公公。
“拿給鄭國公看看吧。”
鄭國公接過契約書,看到上面的容,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一朝穿越,葉朔成了大周朝的九皇子。母親是最得寵的貴妃,外祖父是手握重兵的鎮國公,他剛出生就一躍成為了最熱門的皇位爭奪者前三,風頭直逼太子。最關鍵的是,母親同樣有奪嫡之念。寵妃+兵權+正直壯年的皇帝,這配置一看就是要完,更何況,他前面還有八個…
程玉酌隻想安穩度日,命運卻給她開了個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為六皇子“啟蒙”,她不敢出聲半句。尚功師父告訴她,要活命,離六皇子遠點!大皇子突然病逝,一夕之間,東宮的主人成了六皇子!程玉酌前去東宮拜見,在他的目光下牙齒打顫,不敢露出半分。終於,程玉酌熬到了二十五歲,年滿出宮。師父卻托她照顧一人——太子替身。程玉酌瑟瑟發抖:你到底是太子,還是替身?那人走過來,身影籠罩著她:你說呢?
費盡心機利用自己的夫君為心中良人鋪設成皇之路,換來的卻是他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冷漠嗤笑。自己這賤婦不死,便無以平定他手中的天下?溫潤如玉的良人舉著長劍宣判自己,明媚嬌艷的庶妹踩著自己走向高位!呵,既然蒼天有眼,這一世重活,我們必定要……不!死!不!休!禍國殃民擾亂朝綱?心如蛇蝎興風作浪?這一世我便要你知道這一切何為名副其實!而同自己兩世糾纏不清的竟是那個被她親手毒死的夫君……再次攜手,物是人非,她一顆真心交付,只愿彌補前世孽緣。顧璟死前的話語還繞于安子衿的耳畔。子衿,只要是你……我甘之若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