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沐蕓似乎是看見了什麽,迅速走到一骨旁邊,蹲下子拾起掛在那骨腰間的玉佩。
“這個玉佩是二叔的,果然二叔也慘遭毒手了。”沐蕓拿著玉佩的右手微微有些抖,左手掩住,忍不住又哭出聲。
天祿上前觀察那骨,點頭道:“這白骨生前應該有金丹期的修為,其骨骼表麵晶瑩,有靈力波蘊含其中,比周圍那些枯骨有靈氣多了。”
“二叔生前便是有金丹中期的修為,當初若不是二叔拚死攔住李家那兩位金丹期的長老,我也不可能逃出來。”沐蕓看著地麵上二叔的那骨,眼中滿是傷。
張邯走到沐蕓旁,拍了拍其肩膀,安道:“你二叔要是知道你還活著,一定會因此到高興的。你一定要堅強,連帶著你二叔以及你的族人那一份好好的活下去。”
“邯哥哥,你放心吧,蕓兒可是一直都很堅強的。”
經過張邯的安,沐蕓緒穩定了許多,雖然還能從的眼中看出悲傷的意味,但其眼神卻很堅定。
張邯看了眼四周,說道:“我們三個一起將蕓兒的族人都埋進土裏吧,這樣也好讓他們土為安。”
“我倒是沒什麽意見。”天祿自從進到這個山穀之後就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心中卻又說不出為什麽會有這種覺。
“邯哥哥,天祿,謝謝你們。”
張邯笑道:“跟我們還需要客氣嗎?好了,開始幹活吧。”
說罷,他們三個就開始將那些散落在地麵的骨都小心翼翼地集中在一起。
然後從房屋中拿了兩把鏟子,找了塊空曠的地方就開始挖坑。至於天祿,自然是用兩隻前爪刨土。
整個過程他們都沒有用半分靈力,張邯自然也沒有用修羅之力,完全憑借的力量,一點一滴的挖土。
三天後,經過他們三個的努力,終於將那六十多的骨全都埋進土中。頓時,山穀中就多了六十多個小土包。
原本山穀中飄著些許怨氣似乎也因此消散不見,空氣也變得更加清新幾分。夕的餘暉映整座山穀中,倒也帶來一愜意的溫暖。
隨手將鏟子泥土中,張邯拿起披在脖頸上的白巾,掉額頭上的汗。
“終於完事了。”張邯看著眼前的六十多座簡單的墳墓,出一欣的笑。
他約間能覺到從那些墳墓中傳出的激之,抬頭著晴朗而廣闊的天空,心似乎也變得更加平靜。
沐蕓提著一桶茶走來,舀了一勺遞給張邯,笑道:“邯哥哥,喝茶。”
張邯接過木瓢,仰頭一口將茶喝盡,讚歎道:“蕓兒泡的這茶可真是清甜爽口,比酒都要好喝。”
“丫頭,你的眼中永遠就隻有你的邯哥哥,完全沒看見我也在辛勤的幹活。”天祿在一旁不滿地抱怨道。
“急什麽,你也有份,我就一個人,哪能同時照顧到你們倆。”
說罷,沐蕓又舀了一勺遞到天祿邊,親手喂著天祿,笑道:“這下你滿意了吧,我可是親手喂你的,邯哥哥都沒有這種待遇。”
“這還差不多。”天祿喝了一口,吧唧著,略顯滿意的點了點頭。
張邯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天祿,你都活了七千多年,怎麽還跟個小孩似的。”
“你懂什麽,這趣。”
看著天祿那副臭不要臉的模樣,張邯角不搐了下,說道:“得了,您老那是心未泯,人老心不老。我們這兩個小輩這就去給您捕幾條魚做晚飯。”
說罷,張邯笑著拉起沐蕓的手,便往溪邊跑去。
“你們倆站住,說誰心未泯,說誰老啊。停下來,把話給我說清楚。”天祿話還沒說完,便也追了上去。
山穀邊的一座小山峰上,一個年約二十五的青年看著張邯他們三個跑去河邊的影,不屑的撇了撇。
“真是夠無聊,花了三天時間埋那些沒用的破骨頭,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麽蠢的。”
……
張邯和沐蕓一起卷起,踏溪水中。
以他們的修為,捕魚這種事再簡單不過。不一會兒,幾條大魚已經被串在木上,架在火堆上烘烤著。
張邯一邊往魚上撒香料,一邊旋轉著木。慢慢的,魚的表皮開始冒油,魚油和魚上的水分混雜在一起,在火中發出滋滋的聲響。
天祿在一旁張著,舌頭掛在邊,雙眼放的看著火堆上的烤魚。張邯對於烤魚確實有一手,天祿每次吃都讚不絕口。
沐蕓坐在張邯邊,聞著濃濃的魚香味,也不吞咽著口水。
不一會兒,魚的澤轉變為燦金,聞著那香味,讓人不垂涎三尺。
張邯拿起一條烤魚正打算遞給沐蕓,結果才到一半,天祿便一躍而起,張將那烤魚奪去,跑到一旁滋滋的吃了起來,還不停搖著它的那個卷翹的小尾。
有些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張邯真懷疑天祿不是神,而是一條饞的狗。
張邯隻能再拿起一條烤魚遞給沐蕓,最後才到自己。
“邯哥哥,你烤的這魚真好吃。”沐蕓平時都會注意自己的吃相,但在吃張邯烤的魚時,卻沒能把持住自己。
張邯手去沐蕓角邊的油漬,笑道:“你要喜歡吃,我以後經常給你做烤魚。”
“嗯嗯。”應了一聲後,沐蕓又埋頭和天祿一樣,滋滋地吃了起來。
一頓餐之後,天也暗了下來。
“蕓兒,你的那些族人也安頓好了。接下來該是讓你去嚐試獲得你們族中那本地級下品靈的認可了。”
沐蕓聽到張邯說起那地級下品的靈,有點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可是我不知道那本靈被二叔藏在哪了。”
“你二叔沒告訴過你靈的存放地點嗎?”
張邯一直以為沐蕓知道們族中那本靈藏在哪裏,畢竟沐蕓是沐家的大小姐,對於自己族中的事應該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