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祿著李家宅院的某個方向,不冷笑道:“看來李家已經收到他們的人在城中被殺的消息了,隻是這火氣未免也太了吧。”
從張邯和天祿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李家宅院中,花園的那個方向有著火紅的芒閃爍,其間充斥著濃鬱的火屬靈力波。
“剛剛我殺的那幾個李家子弟裏麵,可能某一位在李家於比較重要的位置,大概是發怒的這個人的子嗣吧。”張邯腦浮現出李燁的相貌。
以剛才五個李家子弟的站位以及修為來看,李燁明顯是帶頭的,這一點眼力張邯還是有的。
李家大門口的兩名護衛聽見張邯與天祿之間的談話,本來想過去,教訓張邯一頓的。
但是,當他們見到張邯旁邊的天祿時,心中就有點犯怵。他們倆不過是築基期的修為,還是頭一遭見到天祿這種外形奇特的妖。
頓時就不敢上前了,兩人互相嘀咕了兩句,便一起向宅院跑去。
張邯眼中閃過一道寒,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連續向前揮出兩下。頓時,兩道無形的劍氣追向那兩個護衛,後發先至。
隻見兩道線閃過,那兩個護衛幾乎同時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緩緩地轉過頭,看向對方,眼中都蘊含著深深地恐懼。
接著,兩人的都轟然倒地,大量的鮮從他們的脖頸流出,染紅了地麵。
解決完這兩人,張邯又繼續向李家宅院走去。
……
與此同時,在李家宅院的花園中。
李正憤怒的發泄了一會兒,便一把揪起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那名李家子弟。
“快說,究竟是何人殺了我兒。”李正怒目圓睜,仿佛要噴出火焰來。
李家子弟被提起在半空中,巍巍的回答道:“據城中的那些百姓所說,殺死李燁公子的好像是一個張獵戶的人,別的小的也不知道了。”
李正冷哼一聲,隨手一甩,便將這個倒黴的李家子弟扔到一邊。
“張獵戶,好像聽過這個名字。”李正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位納蘭家族的貴客問道:”李兄,你知道此人是誰嗎?“
李正搖了搖頭,突然間,他腦海中仿佛閃過一道亮,惡狠狠的道:“我記起來了,前不久,我們李家的爺也是被一個張獵戶的人給殺了。聽說那個張獵戶全名是張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敢回到這南城來。”
“張邯,這個名字好悉,好像在哪聽過。”納蘭家族的這位貴客腦海中忽然出現一個年影,不過隨之又被他否定了,喃喃道:“不可能是他,那個年在五年前應該已經死於礦區中了。”
李正疑而又迫切的問道:“不知納蘭兄所說的是何人?”
“是這樣的,五年前,我在你們南城招募了一些青壯年去挖礦,其中有一個我印象比較深刻,是一個年約十五歲的年,他的名字就張邯。因為他的力氣在普通人中,比起那些年男子都要大,所以我當時封那年為隊長,不過他應該已經死在禿鼎山礦區中了。”
這個納蘭家族的貴客就是五年前在南城招人的納蘭炎,他此時之所以會在李家,完全是因為他不想回到納蘭家族。
在納蘭家族他本不到重視,什麽苦差事都由他做。所以他才主請纓要來這南城監視李家,以防他們做出什麽對納蘭家族不利的事。
期間,納蘭炎花了些代價,用了點關係,再加上納蘭家族也不在意他這麽一個天賦平庸的金丹期修士,便答應了他的請求。
而納蘭炎在南城中的待遇可就和納蘭家族完全不一樣了。在這裏,什麽方麵李家都會照顧的很周到,大家也都因為他來自納蘭家族,各方麵都給足了他麵子。
納蘭炎十分現在的生活,在這裏,他真正覺到活出了尊嚴,所以他現在越來越不想回納蘭家族了。
就在李正思考著張邯與納蘭炎所說的那個年是否有所關聯的時候,李家宅院的大院中,突然響起了一陣。
李正和納蘭炎對視一眼,李正森冷地說道:“我們還沒去找那家夥,他居然自己送上門來。”
說罷,兩人一起向大院中快步走去。
當他們到達大院的時候,隻見一個青年手持一柄紅的長劍,正在肆意的殺著。
大院的地麵被鮮染紅,四散落著殘肢斷臂,哀嚎聲與慘聲相呼應,在這院落中回響著。
當納蘭炎看清那手持紅長劍的青年時,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仿佛遇見了什麽本不可能發生的事一般。
“怎麽可能,居然真的是他。”
李正此時已經顧不上納蘭炎了,張邯正在院落中肆意屠殺他們李家的人,他可無法像納蘭炎那樣,還有時間震驚。
“你這混蛋,居然敢在我李家的地盤如此放肆,看我不將你碎萬段。”怒喝一聲,然後,李正全仿佛燃起了火焰一般,周漾著灼熱的氣浪。
接著,在其周圍出現一匹匹由火屬靈力凝聚而的火狼。
“去。”
隨著李正的話音落下,那些火狼頓時集衝向張邯,氣勢十分洶湧。
張邯周劍氣繚繞,驚人的劍意從發而出。接著,隻見數道紅的劍閃過,那些火狼要麽被攔腰截斷,要麽被斬下頭顱,要麽從中間被劈兩半……
然而,那些火狼的軀居然又重新組合在一起,發出一聲聲激昂的狼嚎聲,又向張邯撲去。
無奈之下,張邯隻得再揮出幾劍,又是數道紅劍閃過,那些火狼又一次被殺死,然後軀又一次組合起來。
不過這次這些火狼倒是沒有向張邯撲去,而是井然有序的分散向四周,然後將張邯團團圍住。
“這些火狼還真是不好對付,居然殺不死。必須想點法子,找到它們的弱點。”張邯平靜的看著圍繞在他周圍的那些火狼。
而李家還活著的那些人,見張邯被火狼包圍住,趕忙連滾帶爬的跑到李正後尋求安全。
張邯剛才的殺戮早已令他們心中到深深地恐懼,現在,張邯在他們眼中簡直就是一個無的嗜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