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元看著月坎一副防狼的樣子防著他,不覺得有些好笑,說道:“我說月老弟,你這麽小心謹慎做什麽,我又不會把你吃掉!”
月坎見馮元的樣子不像是對他有惡意,也就略微鬆了一口氣,心中的防備之意弱了幾分。
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月坎就算再討厭馮元,心深對馮元再反,此時也不得不放下段,笑著恭維道:“原來是馮兄啊,我還以為是玄域的人,所以才會這麽小心。見到是馮兄我就放心了,好不容易逃出來,要是再到敵人那可就太倒黴了!”
馮元聽了後,心想:這家夥果然對我有所防備,不過我還沒蠢到親自對他下手,不然當因果尋到我上時,我也沒好果子吃。
馮元心中雖然這麽想著,但表麵上卻是故作關心道:“月老弟,你這傷勢為何如此之重,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你這麽重的傷,難不是……”
見到馮元言又止的樣子,月坎心中苦笑一聲,無奈地歎了口氣,不甘心的說道:“馮兄想的沒錯,就是對麵那隻卑鄙的小妖弄得,我恨不得將它碎萬段!”
之後,月坎詳細的講解了事的經過,也包括本來想用遁逃,卻不料被對方設下了陣法製。
無奈之下,隻得使用替傀儡逃出生天。尤其說到替傀儡的時候,月坎那心痛的樣子可是溢於言表,毫不做作。
他倒不怕被馮元知道自己擁有替傀儡,畢竟那已經使用過了。
這種一次消耗品,用掉了,就沒了。
馮元聽了月坎的訴苦之後,不慨道:“想不到月老弟竟有大機緣,能獲得替傀儡這等保命神。今日那替傀儡保住月老弟一命,這也就說明月老弟命不該絕,將來必有機會向對方報仇雪恨的!”
“但願真的有那一天吧,到時候定要與馮兄一起折磨那隻小妖,那是我見過最卑鄙無恥的妖了!”月坎心中也有著一向往,期盼著有一天能夠手刃天祿,以此洗今日的恥辱……
馮元也大笑道:“那一天一定會到來的,那隻小妖當屬最卑鄙無恥,最欠揍的妖了!”
天祿要是知道馮元對他的評價這麽高,一定又會自豪的在雷狼龍麵前裝,得瑟……
馮元看了眼月坎仿佛要奄奄一息的樣子,故作關心道:“月老弟你還是趕快療傷吧,這裏有我替你護法。你這傷勢可不輕,不及時理的話,恐留下患。”
“那就有勞馮兄為在下護法了!”表達了一下對馮元的謝意,月坎便專心療傷去了。
馮元會主為他護法,這都在月坎的意料之中,也在理之中。
畢竟他們是屬於同一陣營的,平日裏也沒有什麽仇恨,再加上馮元此時對他並沒有惡意,自己也沒有什麽能讓馮元惦念的靈寶,於於理馮元都要替他護法。
他們兩個也因為類似的境遇,都有種同病相憐的覺。也都因為天祿這個共同的仇家而同仇敵愾,惺惺相惜……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倆的關係有多要好,簡直就像義結金蘭的義兄弟一般。
但是,他們倆心中都清楚,這一切都隻是表麵功夫,誰都沒有付出真正的誠意。對方是什麽樣的人,他們都心知肚明,隻是沒有去點破而已。
而在天祿那邊的,月坎那支隊伍也因為月坎的臨陣逃而士氣低迷,不魔修都無心再戰。
他們都清楚,繼續掙紮下去隻有死亡一途,能選擇活著,又有多人願意尋死,選擇自討苦吃。
所以,在天祿的威利之下,大部分的魔修選擇了投降。心不甘不願的讓天祿暫時封印住他們的修為,然後退出戰圈,與上一隊投降的魔修匯合,做起了旁觀者。
至於回去後會不會因為投降而到冥君的罰,他們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此時能活著離開這,比什麽都重要。
將剩餘數個寧死不屈的魔修解決後,天祿看向了先前月坎召喚出來的黑。
著從黑中傳出的各種緒波,天祿便一陣暗歎,也不知道月坎究竟殺了多的生靈才將此修煉到如今的地步。
歎息一聲後,隻見天祿渾變得通紅,熾熱的火焰在其上升騰著,無數的電蛇在火焰中穿梭。
接著,天祿張開一頓狂吸,一莫名的氣息從其散發而出。
而懸浮在半空中的黑到這氣息的牽引,自行地朝著天祿的中飛去,在飛行的過程中不斷小,最後被天祿吞腹中。
它打算離開這個試煉空間後,再將黑中的魂魄釋放出去。
如果直接在這裏釋放那些魂魄,那些魂魄也無法離開這個試煉空間,隻會變在這個空間四遊的孤魂野鬼,最後在時間的磨盤中,慢慢地被磨滅。
解決完月坎這支隊伍之後,天祿將下一個目標放在了夜那支隊伍上,這倒不是天祿懂得憐香惜玉。
真正的原因是夜擁有土屬和暗屬兩種靈力屬,在天祿看來,夜的實力定然比熾夢和冰夢厲害。
隨著戰鬥的持續,那些邪靈隻會被不斷地斬殺,實力也會變得越來越弱。
所以,天祿必須要先將對麵綜合實力比較強的隊伍幹掉,這樣才能讓邪靈更持久。畢竟實力越強的隊伍,對邪靈造的損耗也越大。
事實也正如天祿猜想的那樣,夜憑借著雙屬,目前實力確實比熾夢和冰夢要強一些。
但是,這並不代表熾夢和冰夢實力弱,能被醉夢穀穀主親自收為弟子的,自然有其獨到之。
尤其是當熾夢和冰夢兩姐妹在一起的時候,即便是兩個夜也不一定是們兩姐妹的對手。
隻可惜,現在這兩姐妹是於被分開的狀態。不然,這些邪靈恐怕不一定能拖得住這兩姐妹。
至於剛才天祿為什麽不先對夜出手,而是先對月坎出手,僅僅隻是因為月坎話比較多,居然敢跟天祿正麵囂。所以,天祿當機立斷,決定先教訓一下月坎那支隊伍。
如果讓月坎知道天祿先對他出手的原因,一定會氣的又一口老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