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捋著腦海中的劇時,病房門忽然被人一腳從外面踹開,律婳還沒看清來人,憤怒不悅的質問聲劈頭蓋臉的盡數向襲來——
“宋晚意!你讓人對輕輕做了什麼?!”
律婳先是愣了一瞬,目落在闖進來的男人臉上時,想起來了。
這是在宴會上拒絕原主害原主自殺的容景。
容景見到宋晚意蒼白的臉,愣了一瞬,但是很快又被慕輕輕消失的擔心所取代,耐著子聲音冰冷道:“晚意,我們之間的事與輕輕無關,輕輕是無辜的,你不能傷害。”
“容景——”律婳反應過來,眉間浮現綿長的嘲弄:“你背著我出軌,還有臉來質問我?你的教養和三觀都被狗吃了嗎?”
容景蹙眉,心中劃過不悅,宋晚意在他面前向來都是溫嫻靜的,現在這幅模樣讓他有點不適。
但是總歸知道是自己對不起,容景還是了下來:“晚意,我承認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遇到輕輕之后我才知道真正的喜歡和是什麼,我之前對你的都是哥哥對妹妹的親,如果你愿意我依舊可以把你當妹……”
“我不愿意!”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容景,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我們了五年你才發現你對我不是?還有你憑什麼有自信我們可以像之前那樣相?你就算不喜歡我也不能背著我出軌,你可以私下跟我說,我宋晚意也不是那種會糾纏著你不放的人!”
眉眼泛起嘲諷的譏笑味:“說白了你就是怕你家人不同意,舍不得我宋家帶給你們家的那些便利和好吧?”
容景臉難看,被宋晚意懟得說不出話來。
宋晚意懶得跟他多說,只覺得惡心:“我不想看見你,現在請你離開。”
容景皺起眉心:“那輕輕……”
“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找人綁。”
容景見別過臉,在原地站了兩秒,轉離開。
只是他剛拉開門,就上站在門外正進來的男人,他認出這是宋晚意的保鏢——霍遠寒。
容景皺了下眉,沒說話,越過他出了病房。
霍遠寒拿著手中的病例單走了進去,而躺在床上的律婳,在看到他的瞬間眼睛也亮了起來。
霍遠寒。
這個世界要收集靈魂碎片的男人。
兩年前,宋晚意出海游玩,無意中救下了這個漂浮在海面還了傷的男人。
醒來的霍遠寒的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宋晚意看他長得好看又可憐,便將他留了下來,給自己當保鏢。
這一待,便是兩年。
霍遠寒也盡心盡責當著保鏢的份,給理各種事務。
雖說是保鏢,但是霍遠寒的能力卻不差,幾乎什麼都會什麼都懂,而且還有一張俊不凡的臉龐,甚至比容景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連這次宋晚意自殺,也是霍遠寒發現得及時,然后將送來了醫院。
男人走近,上清冽好聞的氣味一下子闖了宋晚意的鼻尖,他的聲音極其的磁平緩:“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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