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七殺符劍是一名可遠可近的攻殺之
煉制此劍需要符箓等手段。
可以磨練繪符技巧,同時可劍,也算圓了陸謙的劍仙之夢。
這門法價值二十五點,和耳報靈法差不多。
但是很多人看來,其價比反不如靈法。
畢竟靈法可作為耳目替,其他同等價值的法門也差不多。
大街上蹦蹦跳跳的僵尸、飛禽走和子都是道士所控。
其真大多在家,這樣既安全又方便。
符劍威力強則強,但是煉制難度未免太高。
此只有一個符:貪狼符。
煉制的方法就是不停在其基礎上加上符箓層數。
一殺符劍只需要一張符箓制。
二殺符劍要在原來的基礎上疊兩張符箓制。
同理,三殺三張,四殺四張……一直到七殺七張。
加起來一共是七層二十八張。
一旦一步錯,則從頭開始。
難度十分高。
大多數人也就三殺四殺,普通練氣期的威力而已。
“煉制符劍需要很高的練度,此不正適合我?”陸謙心中暗想。
接下來就是去鬼市買材料。
靜室中。
陸謙面前擺放著一大堆材料,黃茅草符紙,靈狐符墨,狼筆,以及一張雷擊棗木雕的劍柄。
準備好材料,開始在符紙上寫下貪狼符。
貪狼主殺,火亦是。
其制的符劍更是殺伐威猛。
筆沾一點,寫下蜿蜒扭曲的符文。
敕!
一陣青煙升起。
失敗!
筆畫沒有一氣呵,失敗!
符墨過多,筆畫粘連,失敗!
手抖,失敗!
打噴嚏,失敗!
連寫了好十幾次,紅微亮,功!
腦海中代表貪狼符的圓環微微亮起一個刻度。
貪狼符(門:1/100)
后面連續功五次,刻度推進六個。
有了把握之后,陸謙再畫出一張符,拿出雷擊木劍柄。
一陣紅閃過,雷擊木之上出現漆黑玄奧符文。
一殺符劍就此練。
陸謙拿起符劍,真氣灌其中。
符文亮起紅,“茲”一陣輕響,雷擊木劍柄前段冒出三尺青芒。
凌厲銳氣,直抵眉心。
劍通由青火焰組。
落葉飄下,還未落到劍就化為灰燼。
陸謙翻出墻,走到一棵樹面前,將符劍輕輕揮。
呲呲呲!
一陣烤焦的氣味傳來,符劍輕松截斷樹木,斷面焦黑。
跟著放到石頭上,卻沒有切,只是燒出一道痕跡。
“疾!”
陸謙手掐劍訣,符劍仿佛化為一道青長鏈,在空中劃出弧線。
連續穿好幾顆樹木才返回,變劍柄躺在手掌上。
“好兵。”陸謙笑道。
威力雖然不夠,但怎麼說也有進步空間。
接下來數天,陸謙除了去李度那里學習以外,便是一刻不停畫符,增加練度。
期間弄廢了幾個劍柄。
最后,下了三層制的三殺符劍嶄新出爐。
此劍靈活,殺傷力明顯增強。
即使是巖石,也如豆腐一般輕松切開。
當然,代價是積蓄又空了。
陸謙站在窗前,凝視著遠方。
“好久沒出去了,接下來找個東西試劍吧。”陸謙心中想道。
他想下山看看。
算上在莫良道觀待的時間,應該有四五年沒有接外界了。
前世宿慧雖然能給自己增加閱歷,但紙上得來終覺淺。
想到這里,陸謙從屜中拿出一個千紙鶴,寫下一行字。
一陣紅閃過,千紙鶴撲騰著翅膀飛走。
這是當日于慈送給自己的千紙鶴,說這個可以聯系他。
次日,執法殿大廳。
沿路的道們,紛紛對自己這個道士點頭致意。
于慈和一個相貌普通的子早已等候多時。
這子陸謙也悉,那名做唐冰的小團員。
陸謙過來,于慈拭著一把雪白長劍,見狀拱手致意。
他旁邊站著一名背著暗紅砍刀,渾煞的黑臉漢子。
“喲,這不是大制藥師嗎!”唐冰大大咧咧打招呼。
“他就是陸謙,藥房新進的道士?怎麼會來跟我們賣力氣?”黑臉漢子疑道。
“人家和我們是舊識,肯定會來幫我們。”于慈解釋道。
“那一會一定給我介紹,誰不想結一位制藥師。”黑臉漢子豪爽一笑。
“我為你介紹一下。”于慈微笑著說道。
“這位是火頭房的燕興烈道友,這位唐冰道你應該有印象,唐冰道雖然是道,一手尋幽探的本事可是一絕。”
“久仰久仰,在下燕興烈,想買什麼武盡管找我,法也有渠道。”燕興烈拱手道。
“幸會,在下陸謙。”
于慈輕聲咳嗽,說道:
“這次任務在山下白城,此城盛產鬼面花和寒冰蠶;是通幽觀重要的供應來源。”
“近些日,城中數十無故失蹤,城里人人自危,門發布任務查明真相,務必抓到真兇。”
燕興烈皺眉思索,說道:“既然此城有寶供應,應當有依附勢力駐扎,為何不讓他們理?”
通幽觀影響方圓萬里,勢力范圍人口高達五六千萬。
千上百人的道觀肯定不能完全有這麼大片土地資源。
猶如誕生了依附勢力.
這些勢力每年上繳一定特產資源,以此獲得生存。
“你說到點子上了。”
于慈頓了頓,補充道:“這幾年鬼面花上供數量減三,白城方面聲稱是蟲害導致,執法殿懷疑他們中飽私囊。”
“所以咱們這次還有個藏任務,就是查詢鬼面花產量減的真相?”陸謙捕捉到話語中的信息。
“沒錯。”于慈點頭,“借著查案的名義,清虛實,然后上報觀中。
這次還有一個厲害的道友陪同,此人剛做完任務不在山門。我們先去白城中匯合。”
三天準備時間,五天后到達白城。
于慈三人決定現在出發。
陸謙想了想,說道:“我不跟你們一起走了,我后天再去,日夜兼程,應該能趕上你們。”
這個任務可能時間略長,陸謙打算多準備一些東西,順便把一批貨給王明。
李度那邊打個招呼就行,道士相對比較自由,況且這也算是公務。
“好,那位道友不會來的太快,去了那邊估計還要等。”
于慈遞過來一張千紙鶴,隨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