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人生總會有許許多多的第一次,有的第一次,會讓人刻骨銘心,比如說今天這個第一次!
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張鐵聽利這個死胖子的建議,稍微吃了兩個利帶來的麪包,喝了點水,然後就和死胖子利一起往上次和道格一起來過的那條路走去。
在路上,胖子利以過來人的份,不斷教導著張鐵應該注意的事項,“飯吃多了會影響發揮,肚子著也不行,所以,吃個半飽就行了,待會兒見到安娜夫人的時候,你可以裝的稍微靦腆和害一點,據我的觀察,那個人似乎對會害的小男生,特別是第一次的子有一種特別的征服!”
“害,怎麼裝啊?”張鐵微微有點張的問道。
死胖子利斜瞥了張鐵一眼,“你不用裝了,那個人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子!”
靠!張鐵在肚子裡暗罵了一聲。
“你怎麼認識那個……那個……安娜夫人的?”張鐵好奇的問道。
“我十二歲的時候,我爸帶我到一個朋友家做客,然後我們就認識了,自從第一眼見到那個人,我就被那個人那對巨大的nǎi子給吸引了,那個人風頂,第一次見面就引我……!”利坦然的說道。
十二歲,去那個人家做客,張鐵的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
“還有丈夫?”
“沒有,安娜夫人是別人苞養的晴婦,的姘夫是黑炎城資管理局的一箇中層員,就在第一次看到後不久,的姘夫就被捕了,你還記得幾年前的火車大劫案麼,的姘夫就是在那次事件後被逮捕的……”
火車大劫案,那是張鐵還在小學的時候轟了整個安達曼聯盟的腥大劫案,一列從黑炎城出發,載滿了整整一車貨,還有很多貴重資,駛往安達曼聯盟的製造中心——機之城卡魯爾的火車,在半路上被紅巾盜搶劫,除了整列火車的貨丟失了以外,包括火車司機和整列列車上一個中隊的押送士兵還有幾個倒黴的列車工作人員,也全部被紅巾盜殺害。也是從那個時候起,黑炎城加了對紅巾盜的通緝之中。
“這件事還扯到的那個姘夫上?”張鐵有些訝然。
“當然,原本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有一次放學後回家回得晚,我剛好看到安娜夫人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站在路燈下,回家問我老爸,才知道的姘夫被捕了,那個男人賄之下泄了那輛火車上運載的一些東西的消息,列車出了事,這邊一查就查到了那個男人的頭上,活該……”死胖子利一邊走一邊說,這個故事聽得張鐵都有些神了。
“然後呢?”
“那個人太了,然後有一次我就了我那個死鬼老爹的錢,接濟了安娜夫人?”
“接濟?”張鐵狐疑的看著利,可利這個傢伙一點臉紅的意思也沒有。
“當然是接濟,無論是金錢還是tǐ上的,你想想,一個晴婦,沒了姘夫,是多麼孤獨,多麼無助,多麼需要一個男人給全方位的安和幫助,這些我都做到了,我把我青春稚的還有我所能得到的金錢全部爲佈施出去了!”利厚無恥的說著。
張鐵沉默,除了察言觀這項天賦技能以外,張鐵又發現了胖子的另外一個天賦技能——無恥!足夠無恥!把嫖人說得這麼高尚,這麼大義凜然的,張鐵還是第一次聽到。
有的衛道士和僞君子會站在道德制高點把花錢找人這種事批駁骯髒下流的勾當,而像利這樣厚無恥的傢伙則會把它化扶危濟困的壯舉,對張鐵來說,這件事,既不高尚,也不下流,只是需要,只是如同在雜貨店裡完的一筆易一樣,人需要錢來生活,他的人生需要完這個儀式,大家你我願,誰也沒有傷害誰,誰也不欠誰,自己不是什麼潔自好的衛道士,也不是什麼同心隨時都能氾濫災的正義的使者和俠客,對那個人的過去,他無力改變什麼,對未來,也無需承擔什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今天,自己需要一個人讓自己爲男人,就這麼簡單。
“拿著這個……”利遞過來一個小紙包,“只要別像道格那麼蠢,這個東西會有用的!”
張鐵想了想,然後接過來利遞來的紙包,從裡面拿出三小小的樹葉一樣的東西,然後把它們放到了自己的裡,咂了一下,好像也沒什麼特別嘛!
這是張鐵第一次吃茶,真的是吃,爲了過一會兒口氣清新一點。
再次來到上次道格站著的那扇門前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小巷的線更加昏暗,不知道是不是由於雄激素分泌過剩的原因,這完全黑下來的天和那條昏暗的小巷,看在張鐵的眼裡,居然多出了幾分刺激的迤邐彩來。
張鐵先把口裡面的那三片茶葉小心的吐出來,然後在利鼓勵的目下,深深吸了一口氣,咚咚咚的敲了三下門,然後就安靜的等著,張鐵一邊等待,一邊在幻想著安娜夫人風萬種的的模樣,心跳和呼吸都有些加速起來,小弟弟也不安分的又堅了起來,張鐵用老招,用一隻手進兜把那個不聽話的傢伙給牢牢按住。
門裡面出燈,還不等張鐵敲第二次,門裡傳來腳步聲,張鐵的呼吸更急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門裡的況……
門開了,一張白髮蒼蒼50多歲皺紋滿面的老臉出現在張鐵面前,開門的老人看著站在門口的張鐵和利,咧一笑,出幾顆鑲銀的門牙,直接把張鐵嚇得倒退了一步,想到一路上幻想著的各種“驚喜”,沒想到驚喜變驚嚇,還著的小弟弟瞬間就萎了下去……
“快進來吧!”老人開了口……
張鐵面發白的看著利,如果這個老人就是什麼安娜夫人,張鐵發誓,就算冒著暴實力的危險,他這次也一定把這個死胖子打出屎來……
“這是安娜夫人邊的僕婦!”死胖子一句話就讓張鐵的心落到了肚裡,“安娜夫人在嗎?”
“在……”僕婦一邊說著,一邊關起了門,利和張鐵順勢就走了進去。
這只是一間不大的房子,佈置得還算清爽整潔,一進門,就有一個過道,然後就是客廳,客廳佈置得很居家,很溫馨,一點也看不出風塵味,整間房子充滿著一淡淡的,充滿了氣息的人香味,一聞到這個香味,張鐵剛剛纔萎下去的小弟弟又一下子變得堅如鋼。
在客廳的時候,張鐵看到了安娜夫人,這個人似乎正從洗手間走出來,剛剛洗完澡的樣子,安娜夫人穿著一雙涼鞋和一剛剛蓋到大部的半明的雷睡,正在用巾著自己豔紅的頭髮,這個人材高挑,凹凸有致,長得不驚豔,但卻有一種籹人特有的嫵和人風,特別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張鐵就再也挪不開自己的眼睛,全的一下子都往著自己的下涌去……
半明的雷睡之下,安娜夫人的在客廳的燈下若若現,那出的一截雪白大和睡的曼妙曲線簡直要讓人發瘋,特別是這個人的前,張鐵發誓,絕對不比黛娜老師的要下,甚至還要更大,人頭髮上的水有一些滴在了雷睡的前,讓那層薄薄的睡變得更加明和起來,在那誇張的滿和拔下,兩顆紫紅的葡萄若若現。
本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利指了指張鐵,安娜夫人的臉上就出現了一個讓張鐵神魂顛倒的笑容,這一笑,張鐵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一下子變了黛娜老師,張鐵微微舉得自己有點頭暈。
安娜夫人走過來,牽著有些侷促和發愣的張鐵,輕輕在張鐵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就拉著張鐵走向臥室。
鼻端聞到的充滿了籹人氣息的香味讓張鐵更加侷促和木訥起來,在走進臥室之前,張鐵只來得及回頭看了利一樣,卻看到利給了自己一個加油的手勢……
臥室的門被安娜夫人關了起來,安娜夫人拉著張鐵一步步走向那佈置著紅蚊帳的大牀,這是安娜夫人的臥室,在張鐵的覺中,佈置得宛如自己的一個**。
“寶貝,來,幫阿姨的上抹一點玫瑰油……”安娜夫人從牀頭拿出一個裝著暗紅的緻玻璃瓶,遞給張鐵,風萬種的笑了笑,然後當著張鐵的面,輕輕拉開睡的腰帶,一風萬種的籹人的tóng就這麼在張鐵面前,安娜夫人用一個慵懶的姿勢,全赤果的躺在了牀上……
張鐵只覺得自己眼前一片眩暈,安娜夫人的刺激得他睜不開眼睛,使勁兒嚥了兩口口水,張鐵往前挪了兩步,然後就看到安娜夫人的眼正在盯著自己子上的那個高高的帳篷,以手掩齒輕笑,瞬間,一熱直衝腦袋的張鐵一個虎撲就撲到了牀上……
“輕點,寶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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