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該溫脈脈的流場面，瞬間變冰冷客觀的實力對比，對于這樣的發展，樓續年反而有種理應如此的安心。

沒有繼續與對方討論修行上的問題，他將話題轉回到這次的發現上。

“據調查，家在德沃德之前并沒有在神學領域留下任何痕跡，幾乎可以斷定，德沃德是這個家族第一個接神學并付諸實施的人，而且的時間應是他來到此地定居后。”頓了一下，樓續年補上一句：“神學就是西方對于玄學的稱呼，所有跟神學、巫、黑魔法等相關的容幾乎都涵蓋其中。”

從這些日子的接中，他已經約到容意軀殼里的這個靈魂對現代的很多東西都不太了解。

而他的這解說正中容意下懷。

一些不便向其他人提出的問題，都可以直接問樓續年。就比如——

“你說的西方是佛修聚集之？”問是這麼問，約覺得哪里不對。

樓續年怔了一下，搖頭道：“不是。所謂的西方就是像德沃德或者夢宇那樣子的人聚居的地方，他們有與我們不同的語言和風俗習慣，我們的法被他們稱為魔法。”

“這些西方人有妖修統？”容意又問。

“……世間已經有四五百年沒出現過妖修了。”如果要解釋相貌差異，就得給對方補生學，樓續年難得到頭疼，只能簡短地丟出結論：“西方人只是因為生活環境和飲食習慣不同，外貌與我們有些差異的凡人。”

“原來如此，難怪名字也奇奇怪怪的。”解開心中這個小小的疑后，容意投桃報李道：“那個德沃德的活尸應該是其他人用法煉化的，他自己不可能做到。”

“我也這麼認為。”樓續年點點頭。

以德沃德中產階級的出和普普通通的教育經歷，他不認為對方有能力掌握十幾種語言，還能在經商之余學會地下實驗室中的那麼多神學知識。這人的背后，必然還藏著更厲害的高人。

可惜此地留下的線索都是近百年前的了，此時再去查證極為困難。

修復被容意破壞的機關，樓續年把小噴泉恢復原狀。

見狀，容意問：“不通知本地的警察嗎？”

樓續年：“通知他們的話，要怎麼解釋墻上多出來的那些新鮮撕痕？一個不小心，我們倆都會被人以破壞現場，藏匿證據的名義抓起來。反正地下的這些東西和現在發生的案件沒有關聯……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沒想到你看起來一副小古板的樣子，竟然也知道變通。”說到這兒，容意生出幾分好奇。“你之前幾句話就讓那群警察把我放了，我還以為你和這邊的也很。”

樓續年眼中閃過一無奈：“我是以澤市警方顧問的份過來保釋你的。”

雖然近年靈異事件頻頻發生，但目前為止，警方也只是在有限的范圍和玄學界合作。究竟要不要向公眾靈異事件的真相，據說有關部門已經掐了好幾，至今沒有得出結論。

“不過，或許大范圍的合作不遠了。”給容意說明了一下現今的況后，樓續年說出自己的猜測。“尤其這次費迪南德出現，估計會造不小的。我陪你過來這邊的時候，他還在警局里面對著警察科普吸鬼和驅魔人的常識。”

但這些科普并沒有取得任何效果，據他所知，本地警方正在打聽外國的神病人要如何收容的問題。

“我一直聽人說吸鬼，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容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