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暖剛從睡夢中醒來,就被一把冰涼的刀子抵住了脖頸。
“哈哈哈,小妹妹,想不到吧!”
頭哥手里握著刀,一只腳踩在了人的床邊,滿臉都是得意的神。
暖眨眨剛剛睡醒的眸,疑勾,
“想不到什麼?”
“小妹妹,你到底還是太年輕,太過相信別人了,尤其是相信我們這種十惡不赦的惡人!”
頭哥笑的猖狂又帶著些嘲諷,
“還沒等我們把你護送到目的地,你就把解藥給了我們,這就是你最愚蠢之!”
“現在我們的毒都解了,你以為我們還能讓你活著離開這兒,當你的保鏢?做夢吧你!”
頭哥話音剛落,另外四個人也都走到了床邊,角全都是一猥瑣的笑意,
“小妹妹,現實告訴你,可不是什麼人你都能惹的!現在,就到哥哥們好好疼你吧!”
“對對對,哥哥們可不是你的保鏢,哥哥們是你的寶兒,能帶給你快樂的寶兒!”
“啊哈哈哈哈哈......”
幾個人一邊笑著一邊開始解開自己礙事的服。
暖躺在床上,雖然于劣勢,但人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一的驚恐,反而像是看傻子一樣,輕笑出聲,
“哥哥們怎麼知道我給你們的是解藥,而不是毒藥?”
頭哥一愣,“什麼意思?”
說著,暖抬手將落于脖子的刀緩緩的移開,直起子,雙手環,
角斜斜的勾起,
“實在對不住各位,昨天你們吸到的末只是面而已,后來的解藥才是你們里以為的毒藥!”
幾個男人的作瞬間停住,
“頭哥,這的是在騙我們吧?”
頭哥把刀收起來,質問道,
“小妹妹,你別以為你現在編謊話我們就信了你,如果昨天的末不是毒藥,那為什麼我們的會沒有力氣?”
暖抿嗤笑,
“那就要問你們自己嘍,我一個弱子而已,當時各位在害怕什麼?”
“你你
你......你耍詐?”
“當然,跟你們幾個連人都能吃的怪相比,就算耍詐也不過分吧?”
暖從床上下來,一臉不屑,
“再說,如果不是你們幾個人貪生怕死,也不至于讓我鉆了空子!”
要不是昨晚太累,也不會用下藥這個手段。
“頭哥,你說說的是真的嗎?”
頭哥著下正在思索著,倏地,他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既然你說你給我們吃的解藥是毒藥,那你怎麼證明?”
暖側頭看他,“去,給我弄個小白鼠過來。”
兩分鐘后。
一個籠子里,一只小白鼠正在口吐白沫,下一秒就死翹翹了!
“臥槽!頭哥,這個的居然是玩兒真的。這個毒婦,真特麼狡詐!”
暖微微一笑,
“謝謝夸獎,只不過呢,這個毒藥對于小白鼠來說,劑量太大,所以死了!但是各位就不一樣了,你們吃了,至還能個三天!但是......”筆趣庫
頭哥有些著急,“但是什麼?”
“但是如果第三天的凌晨,你們沒有拿到解藥,那麼......你們就真的要去見閻王爺了!”
噗通......
頭哥再一次跪了下來,
“主子,我們錯了!”
“都怪這幾個沒有眼力見兒的貨,非要出這麼個損招!”
“行了行了,都滾出去吧,我了!”
暖了一個橘子塞進里,可沒那閑心看眼前的幾個狗咬狗。
人話音一落,五個男人以頭哥為首,圓溜溜的在地上,齊刷刷的滾了出去。
暖一臉懵的看著真的滾出去的幾個人,
無語的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就這幾個人的智商,那些人都是怎麼死在他們手上的?
難道比他們還要蠢?
......
船的餐廳。
頭哥帶著幾個人早就已經布置好了早餐。
“主子,飯已備好,請下樓用餐!”
頭哥在餐廳前臺,拿著座機給暖房間打電話。
五分鐘后,
暖一襲
紅長,上披著一個茸茸的披肩,頭發微卷,艷紅,整個人渾上下無不散發著妖嬈的魅力。
“臥槽!這主子也太特麼了吧!”
男人說著,回過頭,
“頭哥,你怎麼流鼻了?”
頭哥淡定的抬手抹了抹,“不礙事兒!”
說完就魂不守舍的朝向暖走過去,出手,想要像王子那般,讓人將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暖瞥了一眼,
“小頭子,給本宮倒杯水去!”
頭哥:......
媽的!
怎麼突然有一種當了太監的趕腳!
十分鐘后,
暖正恣意的吃著早餐,倏地,一個男人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上,
人頭也沒抬,依舊在割著牛排,聲音冷漠,
“給你三個數的時間,馬、上、滾!”
“小姐,一大早心就這麼暴躁,看見人不應該有些許驚喜嗎?”
暖手上的刀叉“咯吱”一聲,發出一道刺耳的聲響,
抿帶笑,側過頭來,
“蘇燁!你還真是魂不散啊!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居然都能見你,還真是晦氣!”
話落,暖把刀叉撇至一旁,雙手環,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跟著我來的?”
蘇燁叉起面前的一塊兒牛排,放在人的碟子中,
“小姐這是說的哪里話,我蘇某如此守本分的人,如果是跟著你來,那豈不是了跟蹤尾隨?”
咳咳咳......
蘇燁話音剛落,他后的魏芳就一個沒忍住,咳了起來。
說的這麼有骨氣,也不知道是誰一聽說暖也開車正在前往亞馬遜的時候,
馬不停蹄的坐飛機跟了上來!
這一路,差點兒沒顛死他們!
魏方是真不明白,這世上子千千萬,為啥他家爺非要盯著對手的老婆死活不放?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得不到的永遠在?
正想著,蘇燁斜著眼睛,一道涼風過,
“丁樹,我看魏方是熱了,帶他出去吹吹冷風,可能會好的快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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