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霖大笑道:“哈哈哈哈,文宇自難保了,沒機會幫林川出頭,你不用再怕他。”
“真的?”
曾悅頓時激起來。
王昊霖道:“他文宇的確是徐州首富,但在徐州,不是還有白帝嗎?
更何況,要殺文宇的,是徐州任何人也無法抗衡的存在,你說他文宇還能活命嗎?
沒了文宇撐腰,林川算個屁。”
見王昊霖有竹,曾悅不再懷疑,眼神狠毒道:“林川我辱我,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不僅要報,還要狠狠地報!”
王昊霖也是咬牙切齒:“還有宋妍和文斯然,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有消息了。”
王駿突然道。
他晃了晃手機:“昊霖,義父告訴我,他已經聯系督武司,督武司派了人,明天上午就會趕到徐州,文宇活不過明天。”
“太好了。”
王昊霖大喜過,心中惡念頓生,對曾悅道:“你想辦法把宋妍騙出來,我明天晚上,要當著林川的面干他妹。”
“宋妍那個蹄子,昊霖哥哥要狠狠地凌辱,才能得到滿足。”
曾悅神毒,想到林川兄妹被凌辱,就興。
“我傷勢太重,明天就不湊熱鬧了。而且文宇一死,還有許多后續事務要理,這段時間我是有得忙了。”
王駿是喜上眉梢,這次立下大功,他將名正言順為白龍會副會長,權勢達到徐州頂層,他豈能不喜呢。
就在這時,王駿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聽完后,他狐疑地看向王昊霖:“我手下告訴我,有人在搜集你的信息,之前你搞的那個高中生,被人帶走了。”
王昊霖不以為意,笑道:“那孩不是在“孔雀樓”接客,被限制自由嗎,怎麼會被人帶走?”
孔雀樓是白龍會的產業之一,表面是寫字樓,其實部是尋歡作樂的會所。
里面有許多姑娘,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脅迫。
之前王昊霖凌辱了一位高中生,擔心事暴,就把對方扔進孔雀樓控制起來,時不時還去玩一玩。
想到那位水的孩,每次眼淚縱橫卻只能屈服的模樣,王昊霖就邪火下涌。
王駿沉道:“對方破窗進去的,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沒有了蹤跡。”
“沒關系,可能是的朋友親人來救。就算報,只要給安個神經病的名頭,他奈何不了我們。”
王昊霖完全不放在心上,這些年底層的小人,在他眼里,就是能隨意抹殺的螻蟻。
王駿思索道:“這件事,我總覺得有些蹊蹺。”
王昊霖笑道:“哥,你就別擔心了。你馬上就要為白龍會副會長,整個徐州最頂層的大人,還有誰敢拿你弟弟怎麼樣不?”
“說得也是。”
王駿點了點頭,命令手下調查,隨即不再搭理這件事。
……
首富家的客臥足有百平米,比林川整個家還大,讓他不得不慨有錢真好。
不過,相比于有錢,林川現在更想為鎮北王那樣的人。
今天短短一天,卻有種無比漫長的覺。
經歷了許多,也了解了諸多,林川的心態出現了巨大的變化。
武道、鎮北王、督武司、奴、神珠……
這一切,都給他帶來沖擊。
以前,他只想平平淡淡度過一生。
但現在,他想要轟轟烈烈。
不然,豈不是辜負了神珠。
“忙了一天,終于能好好復盤一下了。”
林川盤坐在床上,仔細看了《天珠神玄功》。
整部功法分為許多篇章,目前開啟的僅有“修行”一重,以及木靈珠、幽冥珠的篇章。
要想開啟其他篇章,需要提升境界或掌控相應神珠。
“按照功法描述,我應該是第一重門,距離第二重還遠著。”
林川心里默默盤算,要想第二重,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還需要不斷修行。
他又仔細閱讀了總綱,發現《天珠神玄功》修煉到第九重,擁有斗轉星移、移山填海、察虛無等等玄妙。
這不是武功,這簡直就是神功。
和那些仙俠小說里的仙人,沒有什麼區別。
如果是以前,林川肯定不相信這些。
但見識了幽冥珠、木靈珠、火靈珠的玄奇后,他對《天珠神玄功》是深信不疑。
“鎮北王雖然很強,但肯定沒達到移山填海的地步。”
林川如此想著,心里的信心越來越堅定,有朝一日,我林川也能為名揚天下的大英雄。
他立刻按照書中記載,開始修煉。
一切水到渠,一磅礴的氣匯聚而來,藏于丹田,蘊養津,之后游走四肢百骸,通達奇經八脈。
疲勞一掃而空,取而代之是整個人力充沛,腦力靈。
此時的林川,明明外貌沒有任何不同,整個人的氣質卻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高貴、出塵、縹緲。
他不知道,這才是真正的門。
之前,僅僅是神珠助他突破桎梏,引了一縷氣機為己用而已。
這就是開掛的好。
不然單憑自己修行,是引氣這一關,就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完。
哪怕有靈丹妙藥,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林川這一修煉,就是一整夜。
他沒有到半點疲憊,反而神百倍,有種力氣用不完的覺。
當清晨第一縷照進來,林川猛然睜開雙眼,看了眼時間,剛剛六點。
“還是睡一會吧。”
出于二十多年養的習慣,不睡覺心里不踏實,林川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很香,他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為行走天下的大俠,仗劍江湖,鋤強扶弱,懲惡揚善,到了百姓的敬仰戴。
夢突然又一變。
林川躺在床上,邊是赤的文斯然,兩人親吻翻滾,他最后釋放出那磅礴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氣太旺了。”
起床后,林川自嘲一笑,把扔在垃圾桶里,用紙巾蓋上,洗了個澡之后走出房門。
不得不說,雖然有外遮擋,但他還是有點沒安全。
剛走到餐廳,他就看見文斯然噗地把牛噴出來,尖道:“什麼,你要我嫁給林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