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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震驚了李世民》 第四百二十九章 原來小丑竟是我自己

最新網址:李淵蹲在地上,一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地上剛剛長出一尺多高的西紅柿,一邊好奇地問道。

「這是一種來自數萬里之外的一種蔬菜,當然,如果你願意,可以當果子吃,酸酸甜甜的,口還不錯,營養也還行,我把它做西紅柿……」

王子安說著,瞥了一眼,已經一臉激的蘇飛兒,半開玩笑地道。

「當然,你們也可以把它作朱果——反正蘇,哎,哎,蘇蘇姑娘,你幹什麼呢——」

他這邊朱果兩個字話音未落地呢,蘇飛兒那邊已經嗖地一聲沖了過去,把蹲在西紅柿前的歐詢和李淵給嚇了一大跳。

「蘇蘇姑娘,別衝,別衝——」

此時,見蘇飛兒只是神嚴肅的守護在西紅柿面前,並沒有其他的過激行,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不過,還是忍不住一陣牙疼,姑啊,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看到蘇飛兒這個反應,其他幾個人也不由一臉懷疑起來。

這莫非還真是傳說中的朱果?

「王公子,您,您真的把朱果培育功了?」

蘇飛兒眼神中閃過一

果然,還是師父料事如神,這個可惡的小白臉,真的可能是仙家子弟。

王子安哭笑不得。

「如果你們非要把這玩意兒作朱果的話,那就是功了,不過——」

他話音未落,蘇飛兒已經嗖地一聲沒影了。

雖然進來過不止一次,也曾經見過西紅柿和土豆的苗,但是還是第一次知道,眼前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植株,就是師父心心念念的朱果。

竟然都長這麼大了!

王子安:……

會輕功了不起啊?

好吧,

了不起的!

這段時間,其實他天天帶著這位蘇飛兒姑娘各晃悠,未嘗沒有想蹭蹭的意思,奈何這姑娘對自己一向敬而遠之,不肯順著自己的話陪自己吹牛皮,至今,別說蹭到,就連話題都沒沾過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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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很方。

「這姑娘到底是誰,好俊的輕功夫——」

見蘇飛兒倏忽遠去,紅拂忍不住眉梢一挑,開口問道。

「聽說過迎祥觀嗎?」

王子安笑著問道。

迎祥觀,如今也算是長安城最近一件耳能詳的大事。

一是,這迎仙觀原本是前朝佑王的府邸改建而,規模不小,二是,這「迎仙觀」三個字,乃是當今陛下親自題寫,修建道觀,也是當今陛下親自代下來的。

中間,甚至這位陛下還親自去視察過改建的進度,重視程度非同一般。

很多人,對這從未面的迎祥觀觀主十分好奇。不人在猜測那位神觀主的份同時,也在好奇,這位神的觀主,到底用什麼段蠱了當今陛下。

因為最近陛下對這些方外之士好像不太友善,據說那位來自天竺國,自稱已經活了兩百多年的高僧都吃了閉門羹。

兩項一對比,這迎祥觀的事,就顯得特別的引人注目。

所以,王子安問起的時候,大家都還有印象。

就連李淵都不由好奇地問道。

「怎麼,那個迎祥觀和剛才那位小姑娘有關?」

雖然蘇飛兒別管什麼場合,都穿著一道袍,抱著一把長劍,但其他人一開始還真沒把往道姑這方面想。

因為大唐無論男,很多有點份的人,都喜歡穿一道袍,這玩意兒,比常服舒服,而且穿上之後,還能自帶一種逸之氣的加持,看上去給世外高人似的。

更何況,人家還是這麼年輕貌的小姑娘。

「嗯,迎祥觀,就是陛下為他們師徒專門打造的——」

此言一出,李淵臉上頓時出了恍然大悟的神

「原來如此——不過那位蘇蘇姑娘,倒是確實有幾分姿……」

李淵此言一出,溫室里不人眼神頓時有些古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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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但這種事帝王不可言說的私事,還真不好胡

所以,就連紅拂都很識趣地保持了沉默。

估計,十有八九,那位蘇蘇姑娘是陛下養在子安這裏的人。怪不得陛下最近就往長安候這邊跑,原來如此啊——

王子安:……

這都是些什麼神仙腦

不過,這種事,也沒法解釋。

解釋,就等於是狡辯。

幾個人,把目重新回到西紅柿上,圍著上下打量。

「先生,你說這朱果是來自數萬里之外?」

李承乾忍不住開口問道。

有外人在,他沒敢妹夫,畢竟,豫章公主和王子安的婚事,自己那位父皇還沒有正式對外公佈。

王子安瞥了他一眼,笑了笑。

看起來,這位太子殿下還沒能見到那副世界地圖。

「不錯,它的原產地在數萬里之外,我都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還能見到這種東西,說起來,還要謝蘇蘇師門的幾位前輩——」

王子安此話倒不是客套。

若不是錯地遇到蘇飛兒師徒幾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這種上輩子險些吃膩了的玩意兒。

幾個人,正說著話呢,忽然就看到清玄子和蘇飛兒兩個人,扶著雲虛子,正過院門,快步往自己這邊走來。

「長安候,你果真培育出了朱果——」

雲虛子激的鬍鬚抖,一見到王子安,就忍不住撲上來問道。

瞧著這位老道,鬚髮稀疏,連牙齒都已經掉落了大半的老道,王子安不由心中唏噓,很有些慨。

沒有馬上解釋,而是側讓開了去路。

「道長,請看——」

雲虛子目在西紅柿的植株上一落,就忍不住渾,掙扎著推開了正扶著自己的兩位徒弟,步履蹣跚地走了過去。

包括李淵在的所有人,下意識地給他讓出了一條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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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就是它——」

雲虛子出乾枯的手掌,輕輕地著西紅柿的植株。

「這就是朱果,當年我們折進去了兩位師兄,十幾人傷,想不到時隔兩年,能再次見到這株仙草……」

瞧著老道長,淚盈盈的樣子,王子安都有些不太忍心告訴他,這玩意兒本不是什麼道家傳說中的朱果了。

「若是你喜歡,等來年開春之後,我可以幫你們移植到迎祥觀去。你的那些為此折損的門人子弟,你回頭把他們的份信息報上來,我託人給他們樹碑立傳,你也可以把他們供奉在迎祥觀,讓他們世代大唐百姓供奉的香火……」

王子安有些慨地嘆了一口氣。

雖然,這些人不是為了獲得土豆這種高產的糧食作去的,但他們確實為這個時代帶回了了不得的奇

若干年後,每一個因此土豆而不至於死的人,都必須念人家的恩德。

聽見王子安這麼說,雲虛子忍不住豁然回頭,一眨不眨地盯著王子安。

王子安沖他鄭重地點了點頭。

「放心吧,我相信陛下會同意的,估計滿朝文武應該也會同意——」

雲虛子巍巍地站起來,沖著王子安深施一禮。

「貧道代表師門上下,多謝長安候的大恩大德,以後但有所命,我長白山一脈,定當竭盡全力——」

王子安笑著把老道長扶起來。

「您太客氣了,這些都是你們應該得的……」

說著,王子安笑著沖李淵和李靖等人,介紹雲虛子的份。

土豆雖然沒有說,但當他們聽說,眼前的這些「朱果」就是這位老道長用師門十幾條人命,從數萬里之外的海外帶回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肅然起敬。

溫房,溫暖如春,不一會兒,大家就都把厚重的外套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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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虛子是方外之士,此時見「朱果」已經順利長大,又從自家寶貝徒弟那裏知道,那些種在田莊的人蔘果也長勢喜人。

只是如今,那邊有重兵把守,尋常人很難進去。

在得到王子安再三保證,等開春收穫之後,一定會給他一批之後,他心中就更加放心了。

心滿意足地走了。

雖然這位長安候一直說那是什麼土豆,但稱呼重要嗎?

不重要!

若不是那人蔘果是天下奇珍,朝廷會這麼大干戈,直接派出重兵把守嗎?

當我們傻呢——

不行,稍後還得趕叮囑一下自家那傻乎乎的徒弟,趕手,趁早拿下這位長安候,遲則生變啊。

雲虛子這邊一走,李淵等幾個人就忍不住了。

「你還種了人蔘果?」

王子安:……

看著李淵那震驚的小模樣,王子安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人蔘果算什麼,比人蔘果珍貴多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城東有一莊園,駐紮著重兵,戒備森嚴,他們自然聽說過。

今天終於知道怎麼回事了。

種著人蔘果!

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眼中出震撼的表

王子安不由哭笑不得。

「咋啊,你們還真信啊?我就是開個玩笑,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人蔘果這種東西——」

李淵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臭小子,你看看老哥我像不像個傻子?不是人蔘果,那位陛下會這麼大干戈地派出這麼多人看守?」

王子安:……

啊,這——

邏輯嚴,毫無瑕疵,我竟然無話可說。

算了,他也懶得再多掰扯,反正再過不久,土豆就該收穫了,到時候一切自然就會真相大白。

就在這時,忽然看到王猛一溜小跑的跑了過來,站在門口,也不進來,反而向自己招手,頓時忍不住眉一揚,有些疑地走了進去。

「啟稟侯爺,吳國公父子來訪,已經在前廳等候——不過,我看吳國公好像有些來者不善……」

「吳國公?哪個吳國公?」

王子安忍不住下意識一愣,一時間沒能想起是誰。

王猛還以為自家這位侯爺,是故意拿那位吳國公難堪呢。

一聽這個,頓時就來了神。

「明白了,小的這就讓他們滾蛋——太原王家都不敢在我們侯爺面前囂張,他尉遲恭算個屁啊——」

王子安聞言,不由搐,一陣頭大。

你明白個屁啊!

那可是尉遲敬德!

與秦叔寶並列的門神之一。

雖然,因為上次尉遲寶林上門求取自己那對擂鼓甕金錘的事,鬧了點小小的不愉快,但也不至於就這麼直接攆人家走啊。

再說,活生生的門神啊,不見一眼多憾呢。

但直接把李淵、李靖他們扔下,專門去接待他就免了。

大家不,還有點小不愉快呢。

「回來——」

王猛頓時就停下了腳步,點頭哈腰地又湊了過來。

「去,就說我這邊有貴客,不便遠迎,請他們過來敘話吧……」

王猛轉去傳話了。

前廳。

見王子安遲遲沒出來接待自己,尉遲敬德原本就有點的火氣,蹭蹭上漲。

自從玄武門之變后,尉遲敬德與長孫無忌論功,並列第一。

不僅得到了大量的賞賜,深得李世民的寵信,就連朝野上下,文武百,見到他也無不禮讓三分。

想不到,今日一個新晉的小小侯爺竟然敢如此慢待自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正在他即將暴走的瞬間,王猛邁著六親不認的八字步進來了。

「吳國公,我家侯爺說不便遠迎,請你到後花園一敘——」

尉遲敬德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讓自己去後花園見他?

這是不方便迎接自己嗎?

這分明就是看不起自己!

「哼,庶子無禮,竟然敢如此輕慢於我——帶我去見他!我倒也看看,他到底有何能耐,竟然敢瞧不起我尉遲敬德!」

眼看自家父親暴走,尉遲寶林也是一臉的無奈。

同時,心中也有些不滿,這個長安候實在是太狂了,竟然連自家父親都不看在眼裏,讓父親給他點教訓也好。

只是,父親下手向來沒有輕重,萬一失手打死了怎麼辦?

尉遲敬德在前面走得虎虎生風,尉遲寶林苦著臉,憂心忡忡,在後面一溜小跑。

「王子安,-你跟本國公滾出來——」

眼看後花園將近,尉遲敬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厲聲高喝。

聲如炸雷。

驚得溫房裏的幾個人紛紛抬頭。

跟尉遲敬德比較悉的李淵和李靖忍不住眉頭一蹙。

尉遲敬德?

這位怎麼殺到這裏來了?

而且聽上去,好像來者不善啊。

「子安,要不我幫你出去看看……」

李靖忍不住開口提議。

李淵不方便出面,作為王子安新認的姐夫,也只能是自己去看看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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