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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震驚了李世民》 第四百四十章 厲害了啊,這都行!

最新網址:第29章

杜如晦恨不得原地消失。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我好端端地在家養病不好嗎?

幹嘛非要找不自找,親自上門道謝……

房玄齡和長孫無忌也頭皮發麻,王子安這個狗東西,真是干作死啊。

這種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如今滿朝上下,誰不知道,玄武門之變,乃是當今陛下的逆鱗——

三個人不由打量了一眼李世民,卻見李世民不僅沒有怒,反而出一后怕的神

王子安見狀,不由哈哈一笑,親熱地攬過李世民的肩膀。

「老李,虧你還是我老丈人,瞧你這點出息,我們自己人私下裏說說話而已,有什麼關係,你至於怕這樣嗎?」

說到這裏,王子安扭頭看了一眼正在汗的杜如晦。

「杜尚書,你不會恩將仇報,去陛下那裏告我們吧……」

杜如晦:……

「不會,不會——」

他有些尷尬地沖著王子安拱了拱手。

我還能說點啥?

陛下就在你懷裏呢!

然後,王子安調過頭來,一臉得意地看著李世民。

「你看,怎麼樣?都是自己人,放心好了,我心裏有數,不會去給陛下說這個的——我就是景生,正好到杜尚書家的公子,想起來了,不吐不快。說實話,我就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皇帝……「

李世民:……

你是不會給陛下說啊,你他娘的吐沫星子都噴我臉上了!

「行了,

我們這就屬於咸吃蘿蔔淡心,不說這個,說了也不管用,還不夠鬧心的——說吧,你這前腳剛走,後腳又來,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難事了,想要我幫個忙——先說好,其他事好說,借錢沒有,我窮……」

李世民:……

你小子一副防賊的眼神是幾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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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世民是缺你那幾個錢的人嗎?

好吧,是缺……

但,我今天不借錢!

想到這裏,李世民的腰桿頓時就了,沒好氣的一掌打開王子安搭在自己肩膀的大手。

「笑話,本岳父是差你兩個小錢的人?放心,不借錢!」

王子安頓時就樂了。

「那還錢不?」

李世民:……

「咳咳,今天我們翁婿相見,就是,不提錢,不提錢……」

王子安樂呵呵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坐下。

「不提就不提,誰咱是一家人呢,三十萬二十萬貫的,這都不是事,不過老李啊,陛下欠的那些錢可是真不能再拖了,我這裏還等著開錢莊——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大事——要我說,你就把你的那點生意都給盤出去,把錢都投給我,我們背靠陛下,一起開錢莊不香嗎?」

李世民心中苦笑。

你以為我不想?

你以為我不想啊?

我天天想著開錢莊呢,可我這不是實在拿不出錢來嘛!

杜如晦、房玄齡、長孫無忌:……

不由抹了一把汗,心說,陛下啊,你這到底是欠了人家多錢啊?

今年你大手一揮,撒出去的錢都是從人家這裏借的啊……

「行,沒問題,不過陛下什麼還不還,什麼時候還,我可做不了主,我就是個傳話的……」

李世民非常地往椅子背上一躺,給了王子安一個莫能助的表

房玄齡和長孫無忌還好,杜如晦直接就傻眼了。

這還是我那英明神武,一諾千金的陛下嗎?

王子安也被這貨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臉給逗樂了。

「也行,反正都是些小錢,不過幾十萬貫嘛,隨便找個門路就賺回來了,他不靠譜,下次咱再換人就是,我覺得吧,我那位程老丈人就好,起碼實在,可靠,還有翼國公啊,牛將軍啊,孔祭酒啊——哎,對了,好像杜尚書也是個不錯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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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安若有所思地掰著手指頭,在那裏數人。

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李世民不由聽得牙疼。

雖然知道這貨是在故意說給自己聽,可他真不敢賭啊。別人不知道,他知道啊,真惹急眼了,依著這狗東西的子,這種事,他可是真能幹得出來。

「咳咳,瞧你那沒出息的熊樣,瞎嘮叨什麼呢?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人家陛下富有四海,還能差了你那麼一點小錢?」

杜如晦、房玄齡、長孫無忌紛紛扭臉天,數檁條。

沒臉啊——

王子安一聽就樂了,故意調侃道。

「這還差不多,你早說啊,我還以為陛下想賴我那點小錢呢——」

聽到這裏,李世民忽然心中一,心說可算是找到搭茬的話題了。

「其實,陛下原本是計劃這兩天就把錢都給你送過來的,這不是最近遇到了點麻煩嗎?有點不開——」

見王子安自顧自的喝茶,似乎沒有想要搭茬的意思,李世民不由乾咳一聲,坐直了子。

「陛下不開,錢就到不了位,可惜啊,錢莊這麼好的生意,只能這麼耽誤著——瞧著眼前這架勢啊,短時間是別想解決了,唉——」

瞧著李世民自己在那裏裝模作樣,唉聲嘆氣的架勢,拚命往話題上引導的架勢,杜如晦和房玄齡直接捂臉,長孫無忌也趕扭頭看向窗外。

真是睜不開眼啊。

也不知道自家這陛下到底咋想的,明明是君臣,是翁婿,直接攤牌不好嗎?

非搞得這麼別彆扭扭。

也是無語。

瞧著李世民在那裏賣力的演,王子安心中好笑,知道這貨十有八九是真遇到難了,所以,也不再繼續逗他,很配合地出驚訝的神,放下茶杯,坐直了子,故作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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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貴為九五之尊,想做什麼做不了,還能遇到什麼難事?」

終於上鈎了!

李世民心中不由鬆了一口氣,自從這狗東西戒酒之後,想從他這裏掏出來點好東西的難度是越來越大了。

「說起來,這事,還跟你有點關係呢……」

一想起這事來,李世民就不由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跟我有關係?」

王子安不由心中一有了幾分猜測,看向李世民的眼神就有了幾分玩味。

這是要公開了?

李世民掃了一眼杜如晦、房玄齡和長孫無忌三人,肯定地點了點頭。這件事,到了如今,已經是刺刀見紅,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到了這個時候,再想瞞已經不太可能,至,必須讓這幾位心腹大臣知道點底了。

李世民沒敢去看王子安的眼神,盯著自己手上的杯子,輕輕點了點頭。

「不錯——今天上午,陛下直接清除了南衙武侯衛中王家安進去的軍中將領,又用南衙武侯衛抓捕了王家追查琉璃來源的家中護衛,搶先一步,扣押了所有的琉璃製品。現在的問題是,王家一定不會坐以待斃,今天已經有太府寺的人去找了陛下,可以想像,明天早朝,恐怕就是一場無法避免的軒然大波……」

說到這裏,李世民語氣有些無奈。

「這一次,不同以往,也跟上次的糧食風波不同,這一次,陛下幾乎是已經跳到了明,而王家也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困局——傷其類,我敢斷定,其他世家這一次恐怕不會袖手旁觀,一旦關隴、山東和江南這些世家聯起手來反撲……」

說到這裏,李世民語氣一頓,看向王子安。

「這一次,若是陛下迫不得已的退了——不要說陛下答應你的那些分,藏在陛下後面提供琉璃的人,恐怕也難以全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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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李世民的話,房玄齡和長孫無忌不由心神震。他們雖然在此之前,就已經對外面那些琉璃的來源也有了猜測,但此刻從李世民這裏得到核實,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尤其是,聽這話里的意思,就連上次的糧食風波,都有這位的手筆,而不是簡單的提供了冰床和雪橇這種運輸奇

至於,杜如晦,因為這段時間,在家養病,除了治病,幾乎沒有跟王子安有過接,此時乍一聽完這些信息,心中的震撼已經無以復加。

就是這個,俊無儔,總是帶著三分笑意,看上去比自家老二房俊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不地做出了這等潑天大事?

怪不得,陛下對他恩寵若此,願意姓埋名,以皇室富商的份與他相相識。縱使嬉笑怒罵,都不以為忤。

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如果說先前的書畫詩詞,還只是讓他起了才之意,此時,他看王子安的眼神,已經有了幾分平輩論的意思,再也不敢把王子安當一個年輕晚輩看待。

李世民今天上午的作,其實王子安也聽說了,當時還頗有些意外,這老小子,對著那些世家,天天忍退讓,想不到虎起來,也虎。

竟然當場就砍了南衙軍中的十幾顆腦袋。

而且非常強勢的扣押下了王家派出的護衛。

從某種層面上講,這已經算是吹起了清算世家的號角了。

若是,這一次,真要被那些世家攜起手來,打下去,別說李世民從此以後在世家面前再也翻不了,就連自己恐怕也沒有好日子過。

弄不好,自己就得放棄眼前的一切,殺出長安,去當山大王。

啊,活程咬金他們當年的模樣……

這哪裏能行?

不要說自己東山已經修建完畢的山莊,就單說自己在長安佈置下的這些產業,就能虧到吐

想到這裏,王子安不由掃了一眼,捧著茶杯一臉張地著自己的李世民,又掃了一眼,眼神複雜意味莫名的三位大唐宰相,眼角已經有了幾分冷意,聲音淡淡地道。

「所以,我們那位陛下,到底擔心什麼?」

「王家是五姓七之首,在天下世家門閥中影響很大,這一次,就如李掌柜剛才說的一樣,恐怕不僅是山東世家,就算是關隴和江南世家,也未必會袖手旁觀,稍一不慎,就會掀起一場災難的軒然大波——陛下哪怕貴為天子,到時候,恐怕也很難理……」

說到這裏,接過話題的杜如晦,有些晦地掃了一眼坐在自己下手的李世民。

有一句話,他沒好意思說出口。

到時候,若真是理不好的話,恐怕連陛下都不得不向王家低頭認錯!

不說別的,如今這朝堂之上,真正和這些世家毫無關係的員又有幾人?

王子安不由笑了笑,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語氣玩味地道。

「怎麼著,莫非他們還敢造反不?」

杜如晦聞言,不由苦笑。

「這治理天下,不是靠武力就行,像王家這種傳承百年的世家門閥,門生故吏遍佈朝野,若是給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恐怕勢必會引起朝野議,人心浮……」

王子安聞言,輕輕挑了挑眉梢,搖了搖手中的茶杯。

「那還不簡單,給他們一個合理的理由就好了……」

王子安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不由臉大變。

都是大唐最頂尖的人尖子,如何聽不出王子安話里潛藏的意思?

見李世民等人,都神古怪地看著自己,王子安頓時就不樂意了。

什麼意思,你們幾個,有一個算一個,有好人嗎?

那一個不是當年玄武門之變的急先鋒!

當年怎麼給人家李建他們扣帽子的,自己忘了嗎?

在這裏又給自己裝上無辜了!

「你們幾個,都什麼眼神呢?我又不是要你們做什麼壞事,我就是希陛下能站出來,替天下百姓主持正義——」

說到這裏,王子安往椅子背上一靠。

「怎麼,你們莫非以為王家就是正義的化,屁底下乾淨地一點屎都沒有?你們應該清楚,所有龐大家業的積累,都是普通百姓的淚,流淌著和骯髒的東西——別忘了,城西別院,幾十人至今骨未寒,要證據,還用誣陷嗎……」

這個結果,有些意外,卻也正常。

縱觀大唐,恐怕也就是王子安能有這個

有龐大家業的積累,都是普通百姓的淚,流淌著和骯髒的東西——別忘了,城西別院,幾十人至今骨未寒,要證據,還用誣陷嗎……」

這個結果,有些意外,卻也正常。

縱觀大唐,恐怕也就是王子安能有這個

房玄齡和長孫無忌不由頭皮發麻,第一次經歷這種場合的杜如晦更是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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