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蘇飛兒就看到那群子著這邊一陣歡呼,扭著腰,呼啦啦散去了。竟然沒有繼續賣弄風,不由心中納悶。
揚起俏臉,懷疑地看著王子安。
「你剛才到底讓人給們說什麼了?」
王子安樂呵呵地擺了擺手。
「待會你就知道了,保證讓你大開眼界」
然後,牽著蘇蘇姑娘的小手,找了個最合適的位置坐下。
雖然這裏還沒有正式營業,但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相應的服務人員也已經全部到位,他們兩個這裏剛剛坐下不久,就有一個容貌俏麗的丫鬟,禮貌周到地送來了瓜果點心。
「請問貴客,您需要什麼茶水,一邊說著,一邊遞過來一張印刷的單子」
王子安掃了一眼,竟然還全。
有各種價位不等的傳統茶湯,也有王子安新近研製的花茶。
見王子安把目落到了後面的花茶上,這位負責伺候的丫鬟,還以為客人對這花茶不了解。
趕笑著上前為王子安介紹。
「花茶乃是我們這裏心研製的新品,比如這花茶,有散風清熱、清肝明目的功效,您還可以據自己的喜好,選擇不同檔次的茶團,一起沖泡,口味更是一絕。如果您喜好甜品,我們還可以為您添加上蜂,更是有清涼解、降火潤的妙用」
還行,這小服務員,長相甜,溫禮貌,看著聽著都舒心。
王子安這裏暗暗點頭,蘇飛兒那邊已經瞪大了眼睛。
花茶!
不是說這花茶是長安候府獨一份嗎?
這裏也有?
那位容貌俏麗的服務員,原本乾的就是這青樓伺候人的角,那眼神通玲瓏,一看蘇飛兒眼神古怪,趕笑地沖蘇飛兒行了一禮。
「這位就是令夫人吧,
真是國天香,人間見的人兒」
這話一出,原本還有些審視的蘇飛兒臉頓時就緩和了許多,臉上掛上了一層的笑意。
王子安:……
這丫頭算完了,在這些老槍面前,戰鬥力直接可以無視了。
「像夫人這種雍容華貴,天仙化人般的人,奴婢認為跟這其中的玫瑰花茶最是想得。這玫瑰花茶,經過十二道工藝,多味名貴中藥炮製,不僅能解潤肺,而且能容養,調理氣……」
蘇飛兒:……
我信你個邪!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玩意兒,我們家一大堆!
見這丫鬟,還在那裏拉拉地介紹,企圖員自己兩個人點下價格最貴的花茶,王子安不由一樂。
「行了,就上一杯玫瑰花茶吧,我這裏咳,白開水就好……」
丫鬟:……
好在,幹這一行時間久了,綜合素質過,愣是沒有表現出任何奇怪的神。作輕盈地給王子安和蘇飛兒行了一禮,下去準備了。
這些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不僅材絕佳,而且一舉一,頗風。雖然走的不是貓步,但走起來搖曳生姿,竟然更勝三分。
專業啊!
怪不得那些墨客人喜歡往這裏湊
然而,不等他心讚歎完,就覺得腰間一,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幹嘛?這些都是我們家裏的產業,我剛才只是在思考,的服務還有那些不到位的地方,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
王子安一臉委屈地看著蘇飛兒。
蘇飛兒頓時就愧了。
啊,是我格局小了
「行了,知道自己錯了就好了,以後不要吃飛醋,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你就算是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你自己?有你這種人間佳麗,我能看得上這種庸脂俗?」
王子安非常大度地擺了擺手,心暗自下定決心,以後到這種地方來,說什麼也不能帶著自家人。
很快,剛才丫鬟打扮的人,腳步輕盈地送來了茶水。
一杯茶,一杯水。
然後俏生生地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王子安覺得這人臨走的時候,竟然地給自己遞了個眼。
啊,這
搞什麼鬼?
我王子安是那種勾三搭四的人嗎?
想到這裏,他看了一眼邊的蘇飛兒,見蘇飛兒好像沒有看到這一幕,頓時暗暗鬆了一口氣。
唉,長得太好看了也是麻煩。
出個門,連小服務員都想勾搭我。
雖然蘇飛兒不知道王子安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但見王子安一臉期待地看著臺上,心中也有些好奇起來。
也沒用他們多等,很快,就聽到了鼓瑟笙簫依次響起。
一道渾厚滄桑的聲音從幕後響起。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紅……」
竟然是一個中老年男子的聲音!
蘇飛兒不由訝異地瞪大了目。
王子安則不由連連點頭,這聲音真不錯,不愧是陸德明那邊的扛把子,頂樑柱。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很快,聲音逐漸低沉。
「白髮漁樵江渚上,觀看春月秋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事,都付談笑中……」
「這是三國演義?」
蘇飛兒有些不敢確信地扭頭看著王子安。
王子安笑著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看。
很快,幕後傳來人喊馬嘶的聲音,然後蘇飛兒就看到一個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掛西川紅棉百花袍,披面吞頭連環鎧,腰系勒甲玲瓏獅蠻帶;綾兜檔滾,足下蹬一雙綾飛雲戰靴,肋下佩劍,弓箭隨,手持方天畫戟的男子昂揚而上。
雖然材顯得瘦弱了一些,但這男子,面似傅,眉如寶劍,額鬟,竟然是俊俏非凡。
不說別的,這扮相,就讓人耳目一新。
很快又有一紅臉大漢,手提青龍偃月刀,在急促的鑼鼓聲中登上臺前,著先前的俊俏男子大喝一聲。
「賊子休要猖狂,俺關羽在此」
兩個人互相喝罵幾句,然後就在臺上戰作一團。
刀來戟往,打的十分熱鬧好看。
不過,蘇飛兒是幹什麼的啊,一眼看出來,那臺上本就是花架子,都是套路假打。不由不屑地瞥了瞥。
回頭一看,呵
王子安這邊看得津津有味,還在那裏不停的鼓掌好。
很快,一位手持小版丈八蛇矛槍,臉上著鬍鬚的漢子衝上臺來,加戰團,不大一會,又來了個手持雙劍的男子加戰團。
「這是三英戰呂布?」
蘇飛兒看到這裏,終於回過神來了。
三國演義也看過。
這書就擺在王子安的床頭,寫的真好,不僅文辭華,而且故事彩紛呈。
唯一讓有些憾的是,故事更新太慢了。
那個上儀的人實在是太懶了。
等得心焦,已經快要有親自登門給他家裏送刀片的打算了。
「怎麼樣,還行吧」
王子安有些得意地瞥了一眼。
可惜啊,沒有燈,也加不上特效,看起來多有點簡陋,有點像七八十年代的香港武打片。
不過,這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娛樂項目了。
他把陸德明家的梨園,變了京劇、豫劇的大劇院,他自己這裏,準備辦一個影院興緻的劇場。
只要的就是讓人據自己的小說,編排演出。
就按著舞臺劇的形式編排,這個三國演義,是他嘗試的第一部。
這得虧是李世民不知道,不然說不準會阻止。
也不知道李世民那腦袋瓜子是怎麼想的,竟然認為這玩意兒是兵法,不讓刊印發行……
開什麼玩笑?
後世,別說這三國演義,就那麼多兵法,隨便看,也沒見多人能變軍事家。
所以,他準備給李世民來個先斬後奏。
看完這一場別看生面的三英戰呂布,王子安很滿意。
果然,任何時候都不能小瞧古人的智慧。
自己只是托陸德明找了幾個擅長編排戲曲的藝人,把自己大致的思路說了下,提供了三國演義的小說容,人家就把故事給編排演繹到了這種程度。
真是不能多求了。
畢竟,舞臺劇跟小說是兩碼事。
需要考慮到舞臺劇時間和空間的限制,很多作和心理活都得變作和語言表現出來,其實已經等同於重新創作了。
一幕演完,這劇院的管事帶著編劇和剛才的幾個主要演員,過來拜見王子安,非常誠懇地請求指點。
王子安:……
指點個屁啊,我能會點啥?
不是編劇,又不是演員。
但瞧著大家一臉仰慕的樣子,王子安只得乾咳一聲,開啟了自己瞎忽悠的歷程。
怕什麼?
他們反正啥也不知道,自己說點啥就是啥。
最起碼,自己看過電影,電視,也看過那麼三兩次的舞臺劇啊……
結果就是,他這裏心虛的不行,聽得人則連連點頭,看那架勢,如果大唐有標點符號,他們恨不得連王子安話里的標點符號都給記下來。
這就讓人很舒服。
王子安熏咳,指點了幾句,定下了正式開業的時間后,在大傢伙兒仰慕的目中,拉著蘇飛兒走了。
日子一晃,就到了十二月二十八。
這一日,各衙開始正式「封印」,停止公務,就連大唐的幾位宰相,還需要值,理一些急事件之外,其他各級員全部停止辦公回家過年,直到明年正月初三才慧返回衙門「開印」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