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麼了?」
程穎兒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家這個一驚一乍的姐姐。
「穎兒,你快看外面——」
程英銅鈴般的大眼睛裏充滿了震撼。
此時,不用招呼,大家也發現了遠高空中的異常。
巨大的火球,閃閃發,歷久不散的字,讓人忍不住嘖嘖稱奇。
「真是見多怪,不用看了,這一定是子安那臭小子的手段——沒什麼好奇怪的……」
程咬金說著,故作淡然地擺了擺手,不過已經快扯到耳的角,還是出賣了他心中的得意。
這,我婿!
見這老匹夫得意的尾都快翹上天了,高福和老耿等人,忍不住鄙夷地撇了撇。
這老匹夫,有什麼好得意的!
這姑爺,還不是我們當場英明果斷給你搶回來的!
此時,他們渾然沒有發現,自家的寶貝侄,已經滿臉緋紅,眼中充滿了一種他們從未見過的溫。
真正的眉如遠山,目似秋水,艷的如一朵天香國的牡丹!
就在程穎兒不勝,又又喜的檔口,房間里,忽然響起程英故意低的聲音。
「穎兒妹妹,你看空中,那好像跟妹夫送你的那副字一模一樣——啊,我知道了,這一定是妹夫在向你致意……」
程英的驚呼,簡直是平地驚雷。
雖然已經習慣了的聲音,但大家還是震得腦袋有些眩暈。
但很快大家就反應過來,所以,空中飛中的字,那是自家姑爺寫給自家侄的詩!
嘿——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會玩了!
「喂,穎兒,你要到哪裏去,別走啊,給叔叔們說說這字到底是咋回事——」
高福,老耿這些為老不尊的老不,不說還好,這麼一說,程穎兒腳下跑的更快了,就剩下後這群老東西在那裏捋著鬍子哈哈大笑。
「你們看,你們看,這丫頭還害了——有什麼好害的,過年這就要嫁人了……」
「你以為人家穎兒跟你這個老不要臉皮的一樣……」
「……」
老兄弟之間的兌調侃聲,讓宿國公府上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
皇宮。
無數守夜的宮娥彩,宮侍衛,都不由微微抬頭,側轉方向,看向崇仁坊上空的奇異景觀。
若不是因為,這裏是深宮大院,皇帝住所,他們此時早已經驚呼失聲。
即便是如此,四下里依然不時傳來抑的驚嘆聲。
「快看,那是什麼——」
無數人抬頭,打量著著前所未有的神奇景象。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也站在屋檐下,仰頭,一臉驚訝地觀看著崇仁坊上空的奇景。
他們見過熱氣球,猜測得出來,那高空之中熊熊燃燒的火焰,定然是熱氣球下的爐火,但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王子安是怎麼把那些在夜空中清晰可見,發著盈盈綠澤的大字弄到空中去的。
而且,跟尋常街頭的雜耍不同,竟然在空中歷久不散,清晰如故。
「這個臭小子,就會折騰些新花樣——觀音婢,你說他是怎麼把這些字弄到空中去的?這要不是對這臭小子知知底,連我都得懷疑這臭小子是不是會什麼神仙法……」
說到這裏,李世民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說,這個臭小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天天要麼躲在家裏懶,要麼折騰這些七八糟的小東西,你說,這有什麼意思?有這力,有這心思,出來幫朕做事不好嗎?若是這臭小子肯出來幫朕,朕何至於如此辛苦啊……」
雖然是責怪,
但微微上翹的,還是能看出他此時心十分不錯。
多年的夫妻,長孫皇后自然知他心意,沒有接話,而是依偎在他邊,微微揚起圓潤緻的臉蛋,仔細端詳著空中的那幾排俊的大字。
很明顯,前面兩幅是春聯,後面幾排,則是兩首非常妙的詩句。
忽然眉頭一蹙,輕輕扯了一下李世民的袖,語氣有些遲疑。
「不對——二郎,你看空中那首詩……」
李世民正在那裏一邊欣賞,一邊用手指下意識地比劃著臨摹呢,被長孫皇后這麼一扯,頓時作變形,有些詫異地扭頭看了自家皇后一眼。
「怎麼了,不是好的嘛——」
長孫皇後有些不滿地橫了他一眼。
似雪,眼波流轉,竟然有幾分小子憨的嗔意,瞧得李世民不由心中,忍不住出大手,猛地一個發力,把長孫皇后攔腰抱起。
「觀音婢,我們不如早點歇了……」
說著,轉就要往床榻跑。
長孫皇后俏臉一紅,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
「跟你說正事呢——」
李世民嘿嘿一笑。
「你說,還有比什麼比這更正的事——」
「二郎——」
長孫皇後有些不滿地推了一把他的膛,李世民這才意識到,自家觀音婢不是說笑,當即一臉遲疑地把長孫皇後放到地上。蹙著眉頭,重新踱到窗邊,看向空中那幾幅大字。
「這字有什麼不對?」
「最後面那首詩,你不覺得有些眼?」
長孫皇后在一旁提醒道。
「眼——啊,我想起來了!怪不得我剛才看著怎麼覺得有幾分眼——」
李世民事務繁忙,尤其是這半年來,各地天災人禍,除了偶爾到子安那裏放鬆一下外,幾乎連個息的時間都沒有,自然不可能記得每一點小事。
不過此時經過長孫皇后這麼一提醒,他頓時想起來了。
「這就是上次長樂帶回來的那一幅字……」
李世民猛地一拍額頭。
想起來了,徹底對上號了,絕對錯不了。
「我還當你這個當爹的,給忘乾淨了呢——」
長孫皇后俏生生地白了他一眼。
「你就說吧,現在我們怎麼辦吧——」
李世民先生一怔,旋即就回過神來了,猛地一拍大。
「王子安這個可惡的狗東西,回頭我非收拾他不可!」
這貨真不是個東西,已經有了兩房未婚妻了,竟然還惦記著自家大公主,採用這種方式勾當自家長樂,真是,真是……
氣得他都不知道怎麼罵了。
跟被誰踩到了尾似的,李世民轉悠了兩圈,猛地站住腳步,惡狠狠地道。谷
「記得當時長樂說過,好像想要找個漂亮的小侍是吧?回頭給他切乾淨了,送過去拉倒!」
李世民叉著腰,吹鬍子瞪眼。
長孫皇后聽到他又滿放炮,開始胡言語,忍不住嗔怪地輕輕推了他一把。
「哪有你這樣說自家婿的——還切,切……」
話沒說完,長孫皇后便忍不住撲哧一笑。
真要是把子安那孩子給切了,豫章和穎兒那倆孩子還不得抱怨一輩子啊。
李世民黑著臉,沒好氣地道。
「我不切了他,我留著他禍害我們閨嗎?當初我就看著這混賬玩意兒不是個東西,那時候懷疑人家老程家閨丑,明明搶到繡球了,結果繡球一扔,調頭就跑,死活不願意,見到我們家長樂漂亮,就巧言令各種的討好,又是送份,又是送詩——說實話,我當時都了把長樂許給他的心思了。」
說到這裏,李世民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家皇后。
「結果,這混賬玩意兒,見我們見豫章漂亮,二話不說就跟我們家豫章訂婚了——觀音婢,你說,這混賬東西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我當時是怎麼昏了頭,想到要把閨嫁給他的……」
長孫皇后不說話,就俏生生地看著他。
李世民見狀,不由訕訕一笑,虛張聲勢地揮了揮手。
「咳,看我明天大朝會的時候不收拾他!」
說著,不由分說,上前牽起長孫皇后的小手。
「走了,走了,我們先去休息——放心吧,那小子雖然存心不良,一肚子花花心思,但我們家長樂未必有那心思,我們在這裏瞎什麼心……」
長孫皇后一想到自家長樂的子,也不由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
別說,這事兒還真說不定。
子安那個臭小子,十有八九是拋眼給瞎子,自己在那裏白費勁兒。
心中雖然這樣想著,心中還是微微有些不舒服,這狗東西,要是能把這份心思放到自家豫章上多好——希親后能收收心吧。
「對了,程家姑娘那邊——」
臨上床前,長孫皇后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輕聲提了一句。
「要不,你還是回頭封賞一個公主吧……」
正往被窩裏鑽的李世民,聞言手上的作不由楞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自家皇后的用意,悶著頭說了一聲。
「好——」
既然決定要和程咬金那老匹夫一起做子安那臭小子的老丈人,那就乾脆把人送到底,免得豫章那丫頭嫁過去之後難做。
也免得程家那丫頭整天覺得低豫章一頭。
若是,豫章是個有心計的,也還好些,可惜又是個子單純的傻丫頭,跟老程家那個丫頭一比,就是個沒心眼子的。
為人父母的,實在是太難了。
……
長樂公主府。
穿著雪白的狐裘的長樂公主,正一臉興地看著空中那四堆巨大的火焰,以及火焰下方發著綠亮的大字。
「啊,這一定又是那個小書生搞的鬼把戲,真好看——」
說著,不自地扯了一把同樣目眩神迷地打量著空中景的小宮,這是的宮,玩伴,從小在宮裏長大的,比年齡還要小幾歲。
「你說,為什麼他這麼多好玩的點子——」
「因為長安侯長得很好看很好看?」
提起王子安,小宮便忍不住一臉花癡。
是長樂的宮,見過王子安好幾次,早已經淪為王子安值的鐵。
此時說起這個來,一臉的理所當然,也不管邏輯對不對得上。
偏偏這位主人還真就一臉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還不忘追加上一句。
「他確實長得好看的,還說話很好聽,笑起來很好看——可惜阿耶偏心,把他許給了豫章當駙馬,不願意把他給我抓回來——唉,你說他要是能給我當小侍該有多好……」
主僕倆都不由一臉憾。
「殿下,我覺得說不定他心是願意的,你想他還給你寫了詩——」
說著,似模似樣地背誦起來王子安送給長樂的那首詩。
「雲想裳花想容,春風拂檻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殿下啊,你想,他是不是在說,想和殿下在月下相逢——這不就是說他願意嗎?」
小宮靈一閃,恍然大悟。
「你看,現在他還把送你的這首詩,掛在了天上,這不就是在想你表示自己的願嗎?」
真的嗎?
長樂公主眨著眼睛,正想這事呢,就聽得外面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
「長樂姐姐,我就知道你一定還沒睡——」
人還沒到,歡快的笑聲已經傳了過來。
「高——」
長樂公主有些詫異地站起來。
「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
也不用讓,高就順門路就走過來,拉了把凳子過來,直接坐下。自從跟長樂兩個人合夥幫助王子安搜集花瓣,並功為王子安化妝品在長安頂級貴婦圈子裏的代言人後,兩個人的關係不知不覺間就走得親近了許多。
尤其是高,有時沒事就過來溜達兩圈,跟長樂一起聚一聚。
「一個人守歲,沒什麼意思,原本是想睡下的,可這不是看到了那個嘛——」
高說著,眼神古怪地看著長樂公主,把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湊了過來,趴在長樂耳邊聲音戲謔地調侃道。
「看不出來,長樂姐姐你很會玩啊——」
長樂一臉懵地看著。
「我會玩什麼了?」
「還裝——快老實代,你什麼時候和那個王子安勾搭上的……」
高雙手抱,挑著眉梢,沖著長樂眉弄眼。
長樂是子單純,一門心思的玩,沒想過男之事罷了,又不是傻。此時聽高說得這麼難聽,先是一怔,旋即就醒悟過來,一臉惱地呸了一聲。
「要死了你,瞎說什麼——我那裏有和他勾,勾……」
平日裏從未說過這麼鄙的話,此時雖然心中惱,但那個搭字怎麼也說不出口來。
「你還不承認是吧——」
高背著雙手,圍著長樂來回的繞了兩圈,一直到長樂公主都快惱怒了,才眉弄眼地。
「你休想瞞過我——姐姐,你想,這大過年的,若是那王子安心裏對你沒點念想,他為什麼要把送你的那首詩大費周章地弄到天上去,我猜,那個小白臉十有八九是看上你了,這是在向你剖白心跡呢——」
長樂秀臉瞬間漲紅,心中如小鹿撞。
啊,那個笑起來很好看,說話又好聽,還很會做飯的小書生真的是喜歡我嗎?
可他現在已經是豫章妹妹的駙馬和穎兒姐姐的夫君了啊。
一時間,心中百轉千回,竟然破天荒地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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