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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震驚了李世民》 第五百二十四章 有妖怪啊

府上人,有府上人的好

加上王子安也不太喜歡下人大半夜的起來給自己磕頭拜年的戲碼,所以,雖然也學著唐朝人過年的習慣,破天荒地守了一次歲,卻取消了顧忠的這項安排。

過新年,咱就快快樂樂的玩。

所以,帶著幾個同樣打著的徒弟,清清靜靜地打了大半夜的保皇。

一直到外面,竹聲越來越響,遠遠近近,開始亮起萬家燈火,長安城頭的鐘鼓悠悠響起,與各大寺廟的鐘聲相互回應,幾個人才意猶未盡地結束了牌局。

確切來講是徒弟們意猶未盡,王子安——咳,這麼講吧,王子安這邊的戰績,總結起來就是:前期菜,後期有來有回,臨到結尾的時候小輸兩把。

「不打了,到此為止——咳,為師待會還要進宮參加大朝會,可不能耽誤了時辰。走了,我們也到外面去點竹……」

王子安把手中的牌往桌子上一扣,率先站起來,往外就走。

王玄策和席君買看著自己手中一把好到炸的牌面,不捨地放在桌子上,可惜了一把好牌。不過,師父說的也對,還是正事重要。

兩個人和馬周也相繼起,跟著往外走。

走在最後的李義府見沒人注意,翻看了一下自家先生扣在桌面上的牌,然後角忍不住搐了一下,臨出門的時候,手臂漫不經心地從牌桌上帶過。

瞬間,各自扣著的撲克做一團。

離開牌桌,王子安轉吩咐,讓廚房每人下了一份水餃,讓蘇飛兒隨便去把武則天也給起來,大年初一吃餃子,可不能了誰。

自己則帶著幾個徒弟,跑到院子裏繼續點炸。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連響帶冒煙,還外帶著紅彤彤的影效果,讓王子安有一種小時點鄰居麥秸垛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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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點,還一邊拿著長長的竹竿在裏面挑

興趣盎然。

這邊一,人們便知道主家醒了。整個侯府瞬間就熱鬧起來。

房門打開,所有的丫鬟僕人,都穿上嶄新的服,在顧忠的帶領下,到前院給王子安拜年。這邊王子安正帶著徒弟們點炸玩呢,見狀笑呵呵地擺了擺手。

「大家新年快樂,恭喜發財——」

王子安一邊說著,一邊用竹竿挑著幾沒有燃燒充分的竹竿,看著噼噼剝剝的火星。

「顧叔,一人給大家封一個紅包,算是我給大家的歲錢——嗯,不多發了,就討個彩頭,給大家發個888文吧……」

王子安此言一出,頓時又引來一群歡呼拜謝。

888文,其實真不了。

自家侯爺沒來之前,自己這些人在府上熬上一個月,也只不過一兩百文。

見大家高興,王子安自己也覺得開心的。

如今跟前世苦兮兮的況不同,現在財自由了,錢財對他來講,也不過是個數字而已。如果不是李世民私底下告訴他,不能給這些下人大手大腳的發錢,小心升米恩斗米仇,他覺得多發點也無所謂。

過了一會,薛仁貴夫婦也過來,給王子安請安拜年。

換上了一漂亮的小棉夾襖,披著嶄新狐裘,蹬著小皮靴的武則天,也在蘇飛兒的帶領下過來,喜滋滋地給王子安拜年。

王子安笑呵呵地把小傢伙牽過來,親手剝了一塊高粱飴塞到裏,然後又招呼大家吃糖。

「來,大家一人來一塊,過年了,新的一年裏,大家都甜甜的……」

幾個徒弟和柳氏也笑著,一個人起一塊,塞到了裏。

這高粱飴,糯糯的,

好極了,讓幾個人忍不住讚不絕口。

「顧老,這是什麼好東西,從哪裏買來的,我怎麼在市面上沒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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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君買一邊吃著,一邊忍不住好奇弟向旁邊伺候著的顧忠問了一句。

因為自家師父對這管家十分尊重,開口閉口的顧叔,所以王子安的這些徒弟,對這個管家也十分尊重。又不能跟著自家師父喊顧叔,喊顧爺也不合適,所以就別開生面的稱他顧老。

顧忠拒絕了幾次,沒有效果,也就乾脆聽之任之了。

不過,稱呼是稱呼,但規矩上卻從不逾矩,甚至越發尊重了。

「回公子,這東西高粱飴,是我們據我們家侯爺的指點自製的,長安侯府獨一份。外面就算是有錢,也買到——」

說起這個,顧忠雖然微微彎了彎腰,但那氣神,比脯都足了幾分。

不客氣的講,現在的長安侯府,幾乎了長安飲食界的風向標。只要長安侯府出品的,立馬就會風靡整個長安。

長安侯府的這些家丁,現在只要一出去,就會有一群人上來圍著打聽消息,想討一點新鮮消息,搞得他們現在一個個的,就差拿鼻孔看人了,那個驕傲就甭提了。

說這話呢,雲虛子和清玄子師徒也趕了過來,給王子安拜年。

並且還特意送了兩本手抄本的道家藏書。

王子安笑著起迎上去,出雙手把經書鄭重地接了過來,轉給蘇飛兒,讓仔細地收起來。

至於這玩意兒他能不能看懂?

重要嗎?

反正他也不看……

見人都到齊了,王子安也開始給大家發紅包,給徒弟,就簡單暴多了。

每人888貫零花錢,外加小學課本一套。

可惜沒有賣習題集的地方,不然他估計還能一人送幾套卷子。

雲虛子和清玄子這裏,則是一人送兩做工緻的道袍,一柄上好的拂塵,以及「清靜無為,道法自然」的橫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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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安的字現在已經不能用一字千金來形容了,除了個別與王子安好的,從王子安這裏討走過書法作品外,市面上本見不到王子安的書法作品。

但自李世民以下,達權貴無一不推崇備至,歐詢,虞世南這些被人公認的書法大家,也在多個場合公開表示,自己的書法,不如長安侯遠甚。

國子監那些見到過王子安橫幅的學生們,更是對王子安的書法達到了一種迷信的地步。

於是,口碑發酵之下,王子安的書法作品的價格,在外面已經高到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不人不惜重金,登門求購,都被王子安給直接拒絕了。

倒不是他自命清高。

而是,寫寫畫畫,現在算是自己自娛自樂的小閑,他不想讓自己的一點小閑好,也為自己賺錢的手段。

因為現在,自己不缺錢,也不缺賺錢的手段,真的沒那個必要,為了一點小錢折騰自己。

兩個老道士雖然不知道王子安作品的價值,但眼還是有的,知道這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所以,接過之後,鄭重其事地再三道謝。

大年初一的早飯,其實乏善可陳。

就是一人一份水餃,一人一疊臘八蒜,外配幾樣可口的小菜。

不過水餃的餡,倒是可以隨意選。

的,羊的,驢的,鹿的,當然還有素餡的,準備的品類不

王子安點了一份豬韭菜的,主要是前世的時候,自己最奢的,就是能吃一口家人親口包的豬韭菜的水餃,可惜很能吃道。

吃過早飯,王子安開始換服,準備自己的第一次朝會。

昨天宮裏特意來人通知了的,讓他今天去參加大朝會,對於這個,王子安其實還有點新鮮的。畢竟,第一次參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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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家師父,興緻地換服。

王玄策和席君買忍不住相互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師父,您今天——真去啊?」

王子安一邊整理自己腰間的玉帶,一邊乜斜著眼睛瞥了他們一眼,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

「啊,不然呢——皇帝老子特意讓人通知我了,我能不去?」

王玄策和席君買吧唧了下不吭聲了。

啊,這——

若是師父發現李掌柜其實就是當今陛下,會不會回來收拾自己?

一想到這個問題,他們兩個就覺得頭皮發麻。

其實,自從上次捉到頡利可汗,得到李世民的親自接見之後,這個問題就開始困擾他們兩個了。一邊是恩重如山的師父,一邊是當今的陛下。

真是太難了——

見這兩個狗東西,在那裏不時打量自己,滿臉的忐忑。

王子安不由心中暗樂,讓你們幫著李世民那狗皇帝悶著我,活該!

不過,他也不是真生氣,畢竟今天這種局面,都是李世民的鍋,自家這兩個狗徒弟夾在中間,確實也夠為難的。

換好服,站在鏡子前,前前後後的對照著看了看。

忍不住暗自讚歎了一句。

「好一位翩翩佳公子——」

顧忠早就讓人牽過王子安的龍駒馬在旁邊候著,王子安臺階都沒下,直接凌波微步發,從房間里,輕飄飄地飛到了馬背上。

那俊逸瀟灑的姿勢,差點把自己都迷住。

一帶馬韁繩,龍駒馬唏律律一聲長嘶,調轉馬頭。

就在王子安即將的瞬間,王玄策和席君買忽然從臺階上衝上來,手拽住了王子安的馬韁繩。王子安輕挑著眉,看著這兩個便宜徒弟。

「怎麼了——」

王玄策和席君買不由相互對視一眼,咽了口唾沫。

「師父,今天面聖——若是,若是見到點什麼奇奇怪怪的事,希師父千萬別張……」

王玄策小心地陪著笑臉,拚命地給自家師父提前打預防針。

師父啊,我們只能幫您到這裏了。

陛下親自囑咐,不讓他的份,我們還能怎麼辦?

王子安聞言,不由角微微上挑,出一不易察覺的笑意。

開玩笑?

張?

這一次,我去參加大朝會,到底誰張,這事還真不好說呢。

李世民,魏徵,唐儉,李君羨,長孫無忌,房玄齡,這幾個狗東西,有一個算一個,天天在自己面前裝大半蒜,玩角扮演,這一次,竟然還敢通知自己來參加大朝會,真是勇氣可嘉啊。

這一次,我就看你們到底怎麼玩!

當場攤牌,集社死,還是玩什麼新花招?

反正我無所謂,真要死,也不是死我一個。

心中想著,一臉淡定瞥了一眼滿臉忐忑的王玄策和席君買一眼,笑呵呵地道。

「見皇帝而已,又不是去見老丈人,我有什麼好張的——」

王玄策和席君買:……

啊,這——

得嘞,師父,您老人家就一路走好吧!

從崇仁坊到皇城,其實很近。

原本以為,進了皇城,自己是不是還得打聽一下路什麼的,結果,出了自家府門,才發現自己想多了,大路上,穿著服,趕著參加大朝會的,竟然是絡繹不絕,自己跟著人群走也就是了。

此時,皇城裏面,雖然各的挑著燈籠,但線也好不到哪裏去。烏漆嘛黑的,只要不是人,還真沒幾個人能認識呢。

只不過,就算是如此,王子安還是顯得有些扎眼,因為他那頭龍駒馬實在是太高大了,比尋常的駿馬高出了一頭不止。

就跟一群奧拓裏面,夾著一輛勞斯萊斯似的。

一路走過去,還真是引來不人的目

但此時已經到了皇城,大家誰也不敢大聲喧嘩,倒也沒有引起多大的

王子安跟著人流,默默地走到宮門前,這個時候,王子安才發現,自己草率了,因為坐騎和馬車不讓進皇宮,別人都帶著跟班。把自己的馬車或者馬匹,往跟班那裏一扔,就可以完事大吉。

然而,他不行,他一個隨從也沒帶——

到底還是吃了沒有經驗的虧。

他左右張了一下,想找個人,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些人來的早,已經進去了,還是什麼況,反正是一個人也沒找到。尋思了一下,大家都是面人,應該沒誰會在這裏東西吧?

於是,牽著自己的龍駒馬,隨便找了個稍微偏僻點的欄桿就給栓那裏了。

把遠一直關注著他靜的幾個侍衛,瞧得不由一個勁的呲牙。

在這裏值守了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敢把馬栓在宮門口的,你這是當我們瞎啊——

這到底是哪家來的愣頭青啊。

看著相貌有些面生,但王子安那一醒目的紫服,卻讓他們不敢貿然得罪,只得著頭皮過去拱了拱手。

「對不住,這位——貴人,宮門之前,不得拴馬,還請移步——」

王子安:……

他左右回顧了一下,這才發現,這除了自己之外,這宮門之前,別說拴馬的,馬車都沒有停的,那些帶著下人來的,把主人送到宮門前之後,就直接給牽著坐騎走了——

啊,這——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位侍衛,王子安不由有些撓頭。

到底該怎麼辦?

中不能為難人家兩個保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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