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子，你到底想說什麼？”格里高利有些糊塗的道。

“我想說的是，同樣是燃燒的火焰，因爲種種原因，會有不同的威力和表現。如果全都弄清楚，便可以通過某種方式做出改變，釋放出更大威力的法，甚至突破實力的限制。利用一些零環法相互結合，釋放出堪比一環法甚至二環法的威力來。

比如，在你帶我這裡之前，我一直在做一個比較有意思的研究。那就是利用風系法改變空氣的強，然後再利用“凝聚水滴”法，試著在一定溫度下把空氣中的氧氣化。”

“氧氣化？”

“對，氧氣化。”李察點點頭，“氧氣就是所有生，包括你和我在都需要的，如果沒有氧氣，這世界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生都要死亡，剩下的那一部分是厭氧菌。

正常況下，氧氣只以氣態存在，不過在10個標準大氣下，把溫度降低到-183℃，便能讓他化。

10個大氣還好說，但是-183℃度的低溫，有點難辦。水滴凝聚這個法的原理雖然是降溫，但也無法降低到這種程度。我一直試了好久，嘗試著疊加效果，並利用一本巫師書上記錄的技巧，才勉強功。”

說著話，李察表一正，揮手取消掉“烈焰衝擊”法，開始念出冗長的咒。周圍空氣快速涌，向著手掌中聚集。好半響後，一滴滴的珠出現，凝聚一團，懸浮在李察手掌上方一釐米。

“呼”，李察輕吐一口氣，展示給格里高利看，“這就是氧，當它被引燃的後，積瞬間膨脹800倍以上，釋放出強大的能量，從而引發炸”

話落，李察表再次凝重起來，念出咒語，下一刻目一正，用力的把手中的氧團拋出，一團紅的火焰隨即出現在其表面。

眼可見，氧團遠遠飛出，表面的紅火焰閃爍了一下，接著生出比太更耀眼的芒來，跟著是“轟”的一聲，像是炸響一個驚雷。

原地泥土飛濺，騰起數米高的塵埃。衝擊波生出，化作一道狂風橫掃整個山頂，所到之、草木低伏，格里高利能到上的服被吹的死死的在上，好半天才恢復正常。

聲波向外傳播，森林中大量的鳥雀驚起，慌的飛遠、飛遠……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看向幾十米外的地方，一個幾十釐米深的焦糊深坑出現。

這！

格里高利有些驚訝。

說實話，論真正的威力，這“氧團”比不上他巨龍狀態下的火焰噴，但問題是這是李察釋放出來的。

他很清楚，李察只是一個弱小的巫師學徒，而這威力，顯然超出了李察能掌握的極限。也就說，李察此前說的那一大堆話，都是有可能實現的。

一個小小的巫師學徒，就能和釋放出一環法，甚至二環法，那……

格里高利眼睛閃了閃，看向李察，出聲道：“不對！有一個問題！”

“嗯？”

“雖然你弄出來的這個東西很厲害，但是你耗費的時間也很長，同樣的時間在戰鬥中，你已經被敵人殺死十幾次了，所以你再厲害也沒有機會釋放。”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結果是……能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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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因爲在巫師的法中，有一類法，做……魔紋類法。”

“你能弄懂？”

“我想我可以。”

“……”，格里高利突然沉默了。

好半響後，格里高利看向李察，緩緩出聲，試探的問道：“要不……我再飛一趟，把你送回去？”

“額，不用，在你帶我來這裡之前，我已經準備離開那個地方了，只不過沒有想好去哪裡。所以，在這裡住下，也沒有什麼不妥，正好給你的兒做玩伴。”

“你這麼說，我可不放心……”

“不放心什麼？”

“潘多拉……”

“我又打不過。”李察道，想了一下，“至按照目前展示出來的，我不是的對手。”

“但那隻代表暫時。”格里高利嗡聲道，一臉認真，“爲了我兒潘多拉的安全，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把你送走。”

“誇張了吧？不是還有你嗎，格里高利？”

“……”格里高利再次沉默，過了半響繼續嗡聲道，“不管怎樣，早晚我都會把你送走的，不是現在，也會是將來某一天……”

說完話，格里高利轉走進龍窟中去。

李察看著對方的背影，聳聳肩。

……

傍晚時分，古堡一樓的房間。

李察從行李箱中，取出一個瓷瓶，向著一個古銅油燈中倒油脂，再放一理過的燈芯草，用法點燃。

“呼”的一下，一小團火焰燒起來，照亮了房間，讓漆黑的古堡中生出幾分明。

李察把《門羅之章》打開，繼續研究上面的容。

片刻後從行李箱中，取出一塊七八釐米長、三釐米寬白玉片，薄薄的看上去像是顯微鏡上用到的載玻片。

中世紀的西方和東方，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文化——寶石文化和玉文化。

由於缺產地，所以東方珍貴無比的玉石，在西方很罕有，同時也不被看好，價值和石頭差不多。但在《門羅之章》的記載中，玉、寶石、水晶都可以用來作爲法道的材料使用。

手一翻，手心中多出一把小巧的刻刀，李察瞇眼對準白玉片刻下去，銳利的刀鋒劃過表面，玉屑紛飛，一道道古怪的刻痕快速出現在上面。

李察刻的極其認真，偶爾停下來思索一會，斟酌片刻，好確定下一道刻痕的深度和角度。

最終，等到刻畫完，整個白玉片都大變樣子，反正兩面都佈滿了古怪的紋路。那紋路不是花紋，沒有什麼對稱、觀可言，更多的是繁瑣和。

李察放下刻刀常常吐出一口氣，饒是他，完這麼一個白玉片也是頗費力。而這只是最簡單、最基礎的魔紋運用。

手握住白玉片，李察眼睛微微瞇起，控制的法力從法源中涌出，穿過管到達手指末端，接著涌出進白玉片中。霎那間，法力被白玉片吸收，某種神的變化在白玉片部進行。

“嗡嗡嗡！”

白玉片震，下一刻伴著“咔嚓”一聲直接裂開，一團幽藍的火焰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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