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獨孤樵迷迷糊糊的起了牀,昨天晚上可沒睡好,被那倆個妖那麼一鬧,他還怎麼能睡好呀!回到宿舍趕衝了個涼,也不能沖走心底的慾火,只要一閉起眼睛就會想起那兩充滿的妙,這還要不要讓人活了,只能看不能吃。
吳雪晴、秦子言兩人聊天聊了一整晚,不但沒有神不好,反而眉目之間盡是喜悅之,兩人的關係更親暱了,姐姐妹妹個不停。
獨孤樵剛洗漱好,就被吳雪晴兩給揪了出來,說是什麼爲了歡迎秦子言這個大加這個大家庭,必須要帶著們去購以示慶祝。獨孤樵剛一聞言,臉立馬變了,上次和吳雪晴的場景又歷歷在目,以前才一個人就這麼難伺候,現在更別提多了一個呀!上天呀!你對我爲什麼這麼殘忍?爲什麼偏偏要給我兩個人呀?
“樵哥,你爲什麼臉那麼蒼白呀,不會是病了吧!要不我和子言姐今晚再跳一個舞蹈給你欣賞一下,怎麼樣?”吳雪晴明知故問,一臉看你怎麼辦的神。
秦子言在一旁嘻笑道:“晴妹,你就別爲難我們偉大的聖了,你沒看到某人在冒冷汗嗎?”
獨孤樵見有人替自己說話,趕開口道:“對呀,雪晴,你和子言跳的舞在是太了,好東西當然要留著慢慢欣賞了,你說是吧!”
吳雪晴小一嘟,笑道:“是嗎?你說呢,子言姐。”
秦子言見獨孤樵拼命的在給自己使眼,心裡也不由好笑,想不到獨孤樵這麼大的人也有怕的時候呀,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好了,雪晴你就不要爲難他了。你沒看到他都快哭了嗎?”也不是個‘好人’,也打趣道。
我忍、我再忍,本人一代武道宗師,怎麼會跟兩個黃小丫頭一般見識呢,獨孤樵只有在心裡這樣安自己,其在他是敢怒不敢言,俗稱妻管嚴。哈哈……,想不到他也今天呀!
“好,我們現在就去逛街,我都好好久沒購了,今天一定要一次賺回來,反正有個免費的提款機,樵哥,你說是不是呀!”
“是,是……”
“你怎麼一點都不高興呀!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哪裡有呀,我對你的海枯石爛永不變,地久天長不嫌長。”
一路上出現這個有趣的場面,不過並沒有哪個酒店的員工和客人敢笑出聲來,如果經歷了這次搶婚的事,還有人不知道獨孤樵的話,那還不如去撞死算了。如此牛的人想讓人忘記都不行。現在獨孤樵已經爲京城第一號‘大魔王’,風頭一時無兩。
J國東京。
一極爲豪華奢侈的莊園,這裡是整個J國黑道的區,就算裡面走出一隻狗,也沒人敢放肆,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這裡就是櫻花世家的總部,住在這裡的就是已死的櫻木花雄的爺爺櫻木黑鬼,一忍已經出神化,達到大宗師的境界,要不是二十幾年前和東方有了個互不侵犯的約定,他早就殺上中國把獨孤樵這個膽大妄爲的小子給滅了,那可是自己最疼的孫子呀,整個櫻花世家的繼承人呀,想不到現在被一個東方小子給殺了,他恨、他怒,可是挑起兩國之間修行人士的戰鬥的罪名他可擔不起,沒辦法最後只有重金懸賞刺殺獨孤樵,可沒想那個J國盛名的年青高手也死在了獨孤樵手上。
“老爺,你看這事?”一名上了年紀的老者跪著對不遠的櫻花黑鬼道。
櫻花黑鬼眼睛直盯著掛在牆上的那把武士刀,頭也不回的道:“不管那個東方小子有多麼歷害,總之他殺了我們櫻花世家的繼承人,我最疼的孫子,都得死,從現在開始你們派人切注意他的一舉一,等把他的實力全搞清楚時,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哈哈……”
一陣狂笑,說不出的霸道狠毒。
“是,老爺,我明白了。老奴告退。”那老者慢慢地退出門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櫻花黑鬼猛地睜開眼睛,眼裡閃過刻骨銘心的仇恨,一道道驚天的殺氣籠罩了整個莊園,平時那些得最兇的純種名狗,一個個變得比免子還要乖,生怕一就立刻嚇死。時間在悄悄的流逝,那驚天的殺氣慢慢的變淡變無,莊園重歸了平靜,櫻花黑鬼用自己只能聽得見的聲音道:“那小子是獨孤樵是吧!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武功有多高?不管你背後有什麼人給你撐腰?你殺了我最疼的孫兒,就得負出的代價,我也讓你嚐嚐失去最的人的痛苦,你那兩個人必須死,我要以兩的人頭來祭我孫兒的在天之靈。”
砰的一聲,他旁的石幾被他一掌給拍碎了,滿天飛舞的石屑彷彿在驗證著他的決心。
獨孤樵此時正和兩玩得高興呢,完全不知道一個針對他的謀正在慢慢展開,就算他知道,恐怕他也只會說一聲:“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獨孤樵不畏天地,怕過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