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冀院里,舒云聞和舒云相對著坐在一起。
“兒,你和母親說的沒有錯,舒云姜那個賤丫頭果然是大有轉變,以往總黏著你,對你的話言聽計從的,連帶著對我也是格外信任的。”
“就是啊哥哥,現在居然敢公然拆我的臺,連我低下頭去示好都視而不見,不予理睬,真是可惡啊。”
“還有就是,那個賤丫頭居然真的接了婚約,愿意嫁給宸王了,怎麼配得上這麼好的婚約,就是給高做妾我都覺得是高攀了呵,該死的舒云姜。”
舒云越說越氣氛,狠狠地放下茶杯,臉越來越差,眼里閃爍著狠毒的。
舒云聞聽完眉頭都快擰在一起了,這樣可一點都不妙啊,他可不能公然破壞婚約,那樣的話就是和皇命作對。這麼看來,他還是要用些手段才行,只是那樣的話,勢必要大費周章,而且還不一定能保證功。
真是該死的丫頭,凈給他們添麻煩,再想起還有一個封進爵,得了皇帝青眼的舒云旻需要對付,舒云聞更是覺得氣不順了。
“妹妹說的是,那個賤丫頭連妹妹的一頭發都比不上,妹妹切莫氣壞了子,為了這樣該死的人生氣可一點兒都不值當,對付舒云姜還有舒云旻的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舒云聞耐著子安著舒云,心里則是已經開始思考新的算計了。
“不過也沒關系,哥哥就等著看舒云姜在宮宴上敗名裂的,姐姐會幫我們的。”
說完舒云就將皇后和舒云婉的計劃告訴了舒云聞,最后兩人同時發出了謀得逞的笑聲。
“姐姐的計劃甚好,如此,我們到時候便依計行事即可,妹妹艷絕四方之時,就是舒云姜聲敗名裂之時。”
舒云聽著這話很是用,兄妹倆又合計了一些計劃的細節,夜深了舒云才離開明冀院。
夜深沉,桌上的燈盞散發著和的燈。
舒云姜渾松地癱在浴桶里,水面浮著的玫瑰花瓣發出陣陣的馨香。
水面氤氳,霧氣蒙蒙,籠罩著整間屋子,夜煦宸到來的時候正好就是尷尬的時候。
他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一下,只看見了屏風后沐浴著的倩影,看不清舒云姜的模樣,但僅僅只是看到的形就能令他心神俱。
他想,他大概是中了一種名為舒云姜的毒,而且還中毒不淺,藥石無醫。
“誰?”早在夜煦宸進來的一剎那舒云姜就發現了,驚得迅速抓起架子上的長袍披在上。
手里不聲地拿起了一支丹翠簪子,卻在刺向來人的前一刻急忙收了手。
“是本王。”
是夜煦宸?
舒云姜放下了心,扔下了簪子,就說嘛,除了宸王,還有誰會對這個小破屋興趣呢?
“原來是煦宸,剛剛可嚇到我了,你稍等片刻,待我穿好裳再出來見你。”
舒云姜生怕夜煦宸會過來,急忙開了口。
“好。”
夜煦宸坐在了榻上,下了心底升起的邪火,腦子里卻總是忘不掉剛剛那好的一幕。
“咳咳,煦宸我好了。”舒云姜故作鎮定地說,拼命說服自己不去回想剛剛尷尬的一幕。
“嗯,本王知道了。”
夜煦宸看著穿著一白寢的舒云姜,的頭發還是答答的,隨意地披在了后,正不停地往下滴著水,他的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起來。
“坐過來吧,我替你把頭發烘干,不然一會兒睡覺會著涼。”
舒云姜聽完高高興興地坐到了夜煦宸的邊,能弄干頭發當然很好啊,總比著頭發睡覺好很多的好吧。
夜煦宸將舒云姜的頭發攏在了一起,作輕地用力替烘干頭發。
舒云姜不在心里羨慕起會武功的人了,有力總歸就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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