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心里了一下,但臉上還算淡定,只打著哈哈說:“有嗎?”
現在可不是個談事的好地方和好時間。
要是把喻文州氣到揍一頓,開著車在路上該多危險吶。
喻文州角還帶著淺笑,現在故意敷衍的樣子簡直不要太明顯。
只是他就是想逗,故意點點頭后道:“有。”
時笙見他這麼不給面子,只得假裝跟著應和,“是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喻文州點頭,“嗯,所以是什麼事?”
時笙瞪大了眼睛,這是遇到對手了。
剛巧綠燈亮了,車剛剛起步語音導航就響了起來。
【路口直行,前方兩百米到達目的地。】m.166xs.cc
聽到這里,時笙松了一口氣。
還好剛剛非得要開個導航,沒想到關鍵時候還能救狗命。
很快到了餐廳,時笙借著點菜的名頭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一會兒問喻文州要吃什麼,一會兒問喻文州要喝點什麼。
那樣子還真的演的像個溫賢惠的小媳婦。
服務生走了,場面陷了寂靜。
時笙說的口都干了,趕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只是放杯子時不經意間的一撇,就發現喻文州的眼神正在上。
他不說話,單單就是坐在那里,時笙覺得周遭的空氣都變得有點稀薄了。
“時笙。”喻文州開口。
他總喜歡完的名字后就停下,以至于時笙每次都要跟著大氣。
“又干什麼壞事了?”他補充道。
時笙微怔,心里有點無奈又有點無語。
在喻文州這里就剩這點信任度了?這怎麼就用上‘又’了。
喻文州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姿勢雖是悠然自得,但語氣卻不容置疑:“回答我。”
時笙見躲不過了,抱著誓死的決心,閉上眼睛快速開口:“我把戒指搞丟了!”
......
語畢,包廂再次陷了寂靜。
時笙閉著眼睛不敢睜開,這喻文州是什麼意思。
要殺要剮倒是給個準話啊!
“時笙。”
沉默了片刻后,又是以的大名作為開場白。
時笙張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喻文州表淡然的坐在那里。
但臉上沒表不代表心里很平靜,片刻后就聽到他語出驚人。
“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喻文州說完話甚至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
他還真的沒有開玩笑。
給時笙戒指的時候雖是隨意,但戒指本并不隨意。
那是他自己畫的設計稿,專門找人定制的。
結果到頭來這丫頭一次都沒戴過就直接給弄丟了?!
虧他剛剛還以為頂多就是又把家里怎麼樣了,做過最壞的打算就是又往冰箱里放榴蓮了。
想著這點小事就讓張這樣,喻文州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對過于嚴格了。
結果聽到是戒指搞丟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都跟著上去了。
“喻老師?”時笙試探著開口。
喻文州抬眸,“你有罪?”
時笙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這次是真的出大事兒了。
“嗯,我有罪。”誠懇的向他。
喻文州點點頭,看似隨意的說,“行,那你賠罪吧。”
時笙:???
按套路不應該說是‘沒關系,不怪你嗎?’
短暫的沉默后,時笙問:“喻老師,您想讓我怎麼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