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虎大人知道皇上的想法嗎？”

顧宴聽永明帝的計劃后，直接問出了重點。

永明帝輕嘆，“這事，我打算一會便與余虎談。不潔的子，我沒興趣再染指。”

“皇上的想法固然好，倒不如把這對母都給余虎自己理，那是余家人。皇上不管怎麼做，都會落人口實，給余虎最為妥當。畢竟，他們是一家人。”

顧宴挑眉，給了永明帝一個提議。

他并非是為難余虎，只是為了永明帝的名聲著想。

余妃犯的錯，不宜公諸天下，那只會給永明帝招黑。

既然如此，倒不如將余妃給余虎，讓余虎自行置。

顧宴能理解永明帝的想法，以前覺得余妃可憐，是杜家表爺算計才讓稀里糊涂的失了名節，懷上了孽種。

現在孽種已經除去，結果杜家表爺的出現，把真相揭出來，別說永明帝不了真相，就連顧宴也很是意外。

見過外人心狠手辣的算計，卻不曾想到，余妃竟毀在自己的生母手里，還真是讓人唏噓。

永明帝聽到顧宴的話后，眼前一亮，“宴表哥說的有道理，嗯，那一會我就讓余虎自行理，我只管做壁上觀。”

“皇上在余虎面前，還是不要這般喜上眉梢的模樣，免得讓人心里有刺。”

顧宴勸了他一句。

永明帝連連點頭，“嗯！會收斂著的！”

正事談完了，顧宴陪著永明帝閑聊了幾句，之后便出了皇宮。

夕西下，雪天里的寒氣更甚了。

顧宴坐著馬車回到甘泉別院，見主屋里擱放著一桌子的食，不由笑了出聲。

墨小唐正在嗑瓜子，一直在等他回來，想今晚陪他一起吃新鮮的鹿呢。

這鹿還是安王今天去圍獵帶回來的，給甘泉山莊送了兩條鹿過來。

墨小唐讓廚子將一條鹿烤了，另一條則是切片，準備吃火鍋，佐料什麼的都備好了，就等顧宴回來吃大餐。

“呀！你可算回來了，安王送來的鹿。快凈手，我們可以開吃了！”

墨小唐一見顧宴回來，不嗑瓜子了，眼睛盯著桌上的鹿，那一副饞貓的模樣，讓顧宴心變得愉悅。

自己或許沒有察覺到，已經開始在顧宴的面前流出真心實意的。

以前的墨小唐，在與顧宴相的時候，總是端著。

喜歡的，不喜歡的，墨小唐從來不會說。

現在的墨小唐，會直接表達自己的喜怒，開始有了小姑娘的那份態，不再是那冰冷的給自己罩上一件隔，讓人揣不了的真實意圖。

顧宴凈過手，墨小唐夾了一塊烤好的鹿，喂到他的邊，“來，嘗嘗看。這是我讓廚子按我的法子烤的，聞著很香，好不好吃，這得看你的評價。”

為了這烤鹿，墨小唐用了不北邊的烤香料，想來味道是不差的。

顧宴大大方方的吃了喂來的，認真品嘗，“很好吃。”

“那你多吃點！”

墨小唐聽到他的評價后，笑容變得燦爛，的眼眸干凈，沒有那些復雜的心計。

對顧宴的好，是不計較回報的。

顧宴手了一下墨小唐的臉頰，“你自己也多吃點，今天你帶著婢去采摘寒梅了？”

“嗯，打算弄些寒梅花酒。到時弄出來了，我們在除夕夜，可以一起賞雪守夜，喝小酒。”

墨小唐溫的朝顧宴淺笑，說著對除夕那天的期盼。

“好啊。”

顧宴點頭，他很喜歡這種平常的期盼。

讓他有溫馨，能讓他覺到，他在的世界，不是一個陌生人，而是能與長相守的男人。

……

恭王府。

顧太后有兩個兒子陪伴在邊，一起用鹿。

安王和恭王二人前些日子挨了打，但他們對顧太后還是十分親昵。

安王坐一旁，“母后，我過幾天便要回東都城了。”

“回去好好陪安王妃，別再一整天往寒山軍營里跑，神策軍一天沒你，也不會出事兒。安王妃現在懷有子，你得盯著點，知道嗎？”

顧太后語重心長的叮囑著安王，大兒子那是真的讓人擔憂不完的心。

明明已經家立業，可顧太后還是最憂心他。

三個兒子，最讓顧太后放心的人，是永明帝。

雖說永明帝年紀最小，可他自跟在顧宴邊，學著顧宴多年，確實穩重不。

安王一心想做個武將，現在雖然不是武將，卻領著五千人的神策軍，樂此不疲。

恭王喜錢，也不了男人好的病，這一次著了別人的道，差點里翻船，把小命也給搭上。

顧太后想到這里，心里悶的又想將不省心的兩個兒子再揍一頓。

恭王最擅長觀言察，立即轉移話題，“母后，今天宴表哥進宮了。你猜，他進宮做什麼啊？”

“他進宮了？”

顧太后怔了一下，還真不知道這事。

“嗯，午后就進的宮，傍晚才回來呢。”

恭王暗暗松了一口氣，轉移話題功。

顧太后想了想，“晚膳過后，我去甘泉別院串串門。”

“母后，我陪您去。”

恭王立即狗的奉承。

顧太后瞪了他一眼，“就你機靈！你們二人給我聽好了，皮都收了，別再犯錯，否則別怪我拿子讓你們腦子清醒清醒！”

“知道！母后，吃！”

安王被念叨的頭皮發麻，趕給顧太后夾，討的歡心。

三人用過晚膳后，安王妃留在府邸，就不與他們母子三人去隔壁的甘泉別院。

墨小唐和顧宴剛剛用完晚膳，正在園子里散步消食，便聽管家來稟，說是太后和兩位王爺過來了。

顧宴拉著墨小唐的手，往花廳而去。

花廳里，已經有人奉上熱茶。

顧太后坐在主位上，打量著這花廳的擺設，會心一笑，墨小唐那個姑娘是個會過日子的。

花廳里的細節，想的很好，也很實用。

“姑姑。”

顧宴帶著墨小唐上前，對著顧太后喚道。

顧太后見他們二人依舊，笑的開心，“我就過來閑話幾句，聽說你今天進宮了。是想好了要什麼職？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不要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