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也好奇地看了過來,“怎麼了?”
薄向承淡淡搖了搖頭,“沒事。”
這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很多,正常。
把安淺送回家,薄向承就匆匆去了公司,哪怕現在已經下午五點,但這三天已經堆積了太多必須由他理的事。
安淺打算明天再去看,于是在家里直播了一場,這場直播并不是做菜,而是單純聊聊天,回答下評論的問題。
坐在沙發上,只能看到的下和脖子。
彈幕刷得很快,紛紛在祝福找到另一半,被熱的緒鼓舞,也很開心。
薄向承開了一場會,打開手機,看到安淺回復他的那條評論已經被沖上了熱評第一。
三萬個點贊,一千條回復。
他隨意看了眼,往下翻了幾下,回復都是簡短的一句:[臥槽!真的?]
[臥槽!真的?]
[臥槽!真的?]
[我來打破隊形,元寶已經關注他了!是真的!]
[我承認我之前對你說話有點大聲,抱歉。]
[臥槽!這塊表別告訴我是真的?!]
[雖然沒臉,但覺好帥怎麼回事?]
[家人們!手控已經不行了,媽耶!骨節分明、修長白皙、手背略有青筋,有點誒。]
?x
看到這,薄向承眉頭微皺,退了出來。
他注意到,已經有一千三百個人關注他了,且還在繼續增加,那三條態也陸陸續續有人回復。
[媽耶,好甜怎麼回事?]
[哎喲~那麼離不開我們元寶啊,嘖嘖嘖。]
[早點下班見老婆,嘖嘖嘖,元寶你老公是不是小狼狗啊?]
[頭像是元寶嗎?好好看!!]
[姐夫哥,關注你了,之后多發點和元寶有關的,盡管狗吧!]
[姐夫哥,對我們元寶好一點,祝你們幸福,長長久久、和和一輩子。]
薄向承打了兩字,回復:謝謝。
隨即退了出去,看到安淺在直播,又點進去看了一眼,隨手丟了幾個飛機的禮,直播間頓時沸騰了。
“哇!這回是真老公來了。”
“誰知道這居然是真的!”
“喲~元寶老公來查崗了?”
安淺也愣了下,這個人不是很忙嗎?還有空來看直播,頓了頓,道:“謝謝[元寶的老公]的五個飛機。”
同時出了手機,在邊上打字,“別給我送禮!要和平臺對半分的!”
這不就是白白送錢給平臺嗎?
那邊很快回復,“問題不大。”
“……”
什麼都是問題不大,安淺真覺得沒必要給送禮,他們是夫妻,這錢不過是通過別的渠道扣了一半給,何必呢?
薄向承毫不在意,“還有兩個小時回來。”
安淺突然想起來,這人是不是以前也送過禮?當時還在想那網名取的真占便宜,都念不出口,結果是他!
直播了一個多小時,天也暗了下來,洗了個澡出來,已經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回復評論。
微信里的那個榜一[貓]大晚上的還在做飯,在請教問題,都是耐心回復,電視里兩只豬在跑,聲音不大不小,薄向承下了班,人都進屋了都沒發現。
“在聊什麼?”
安淺嚇了一跳,抬眼見到他低眸看自己,心有余悸拍了拍口,“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一點靜都沒有。”
“是你聊得太迷。”薄向承眼神瞇了起來,定定地看著,“和誰聊?”
安淺喝了口水,道:“一個,給我送禮最多的,不會做飯,我有時候會指導一下。”
“別是?”
“好像是個小男生吧?一點都不會做飯。”安淺覺得,但凡年紀大一點的,一些的,都不會做出做飯還買個鐵面戴著防油炸的舉。
誰知這話一落下,男人的臉就微沉,“你們經常聊天?”
安淺到了他的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也沒有經常,一個周左右吧,我就回答了做菜的問題,沒聊別的。”
薄向承單手將領帶扯了下來,呵了一聲,“一個周?這已經是頻繁聊天。你那麼多做菜視頻他看不會?我都看會了,別有用心罷了。”
他聲線微沉,語氣平緩像是命令,“拉黑吧,沒什麼好說的。”
安淺卻蹙起眉,“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是博主,我這怎麼能說拉黑就拉黑,人家送了我那麼多禮,我就是單純教下做飯而已。”
這段時間一直好說話的男人卻寸步不讓,聲音微涼:“我只知道,他是男人。”
憑男人的直覺,他就是覺得這個不對勁,一想到安淺經常在微信跟這個男人聊天,他就不爽。
安淺抿了抿,嘗試耐心解釋,“這世界上不就只有男人人嗎?我們雖然是夫妻,但注定要和這兩種人打道,我知道分寸的,先不說他沒有別的意思,他真有,不用你說我也拉黑。”說著點開手機,遞了過去,“聊天記錄在這,你看,我坦坦,真沒有你想的那麼多。”
薄向承接過了手機,果真看了起來,安淺抿了抿,心里莫名有點點小不舒服,這種覺…大概是不被信任吧。
“所以,你之前做的蛋黃是給他做的?”薄向承的抿,越發不爽,原來在那麼早,他們就聊上了。
“安淺,我說過,別的地方我都容忍、包容你,但異這一點,你當我不講理吧。”
說完,他果斷退出去把[貓]拉黑。
安淺在邊上站著都沒反應過來,各種織的復雜緒瞬間涌上心頭,睜大眼睛震驚地看著他,側的手握:“你、你怎麼這樣?這是我的手機。”
薄向承抿了抿,“抱歉,對方如果在你視頻下鬧,你就說是我做的。”
“這是我的工作。”安淺聲音提高了幾分,“你工作也會接到合作伙伴的不是嗎?難道我都要來拉黑掉嗎?向承,這輩子還長著呢,做事不是這麼做的。”
最讓在意的,是他擅自拉黑的這個舉,那瞬間,強烈的有一種沒被尊重的覺。
說著說著,越想越氣,聲音卻平靜了下來,“可能你平時居高位久了,總是下達指令做決定,但我不是你的員工,不是你的傭人,我是你的妻子。你這個做法我不接。”
薄向承沒料到反應這麼大,擰了擰眉,有瞬間不理解,因為同樣的事換過來,他也不會生氣。
合作商那麼多,但安淺只有一個。
孰輕孰重,很好選擇。
“安淺,就是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我才這麼在意,如果我和付青這樣聊天,你也會生氣不是麼?”
安淺這下真生氣了。
“你拿我跟比?”氣不打一來,口而出道:“付青喜歡你,這能比嗎?”
薄向承頓時沉默了,抬手了眉心,無奈道:“越說越離譜了,好好說話,別惡心人。”
安淺無能狂怒,“我是在好好說話!”
薄向承嘆了口氣,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這兒就離譜,就惡心人,就像在說謝言、陸祁喜歡他一樣的惡心。
他不是歧視取向不同的人,就是這麼多年以朋友相,個個都是大老一個,什麼魯猥瑣的畫面沒看過?喜歡他?真的是…安淺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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