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長島群的起見,孤零零的朝著自己這邊駛來,另一艘戰斗艦,甚至與旗艦保持著上百丈的距離。
船上的一眾金兵,直接大聲嘲笑起來。
“哈哈哈,自殺式襲擊?虧趙桓干得出來。”
“我還真以為趙桓戰無不勝,結果到頭來,面對這種不可能打贏的戰斗,也只能用這種愚蠢辦法。”
“兄弟們,做好準備,殺敵人,沖上島嶼,劫掠趙桓的錢財和人。”
盡管這些金兵都是正規軍,但是在遠離金國的地方作戰,卻已經分不出他們究竟是軍人,還是劫匪。
就在金兵認為戰斗很快就會結束,已經開始幻想去島上收集戰利品的時候。
劉濤的聲音響起。
“放!”
伴隨著怒吼聲,位于船頭的重弩,直接對著正面敵船,發了一支巨矢。
敵船上那些金兵,只聽“嗡”的一聲,驚訝之余,紛紛朝著長島群旗艦去。
由于巨矢的積很大,就算是飛的很快,仍舊能被看清。
但看得清,不代表攔得住,或是躲得掉。
眾人眼睜睜看著巨矢,重重的穿了船頭,釘在了甲板上。
一些離得遠的金兵,頓時大聲嘲笑起來:“哈哈哈,我說趙桓怎麼敢只派五艘船來迎戰,原來是準備了武。”
“這些重弩,就是趙桓的底牌?笑死人了!”
“這麼近都不準?竟然在了船上,難道他們以為,重弩就能把船沉不?”
就在遠金兵大肆嘲諷之際,站在巨矢旁邊的金兵,卻已經滿臉駭然,額頭布滿冷汗。
他們清清楚楚的看著箭矢上已經燃盡的引信,以及固定在巨矢上的霹靂雷。
“不好!這些箭矢會炸。”
“快跑。”
“可惡,別他媽擋道,都給老子滾開!”
等金兵意識到況不妙時已經來不及了,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滕然而起的火球,直接將船頭吞噬。
伴隨著恐怖駭人的巨響,船頭直接被炸出一個可怕的舉窟窿。
這窟窿,橫整個船頭,直徑至有兩丈,像是直接把船頭削掉了一般。
海水順著窟窿,瘋狂的涌船艙,一時間整個船上慘哀嚎聲,連一片。
這聲巨響,自然也傳到了完枰的耳中。
完枰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看向炸傳來的反響,眼睛驟然睜大:“什麼?趙桓難道把火搬到了船上?開什麼玩笑!”
完枰轉跑到高臺上,墊腳眺。
果然發現遠的船上,燃燒著熊熊大火,黑煙滾滾。
就在完枰愣神之際,炸聲再次響起。
轟隆!
聲音仍舊是從正前方傳來,這一次完枰親眼看著自己手下的一條船,被火焰吞噬。
僅僅是一瞬間,就損失了兩艘船,完枰再也笑不出來了。
完枰征調的船只,雖然積夠大,但都是民用和商用船只,本就沒有什麼防護力可言。
面對炸重弩,這些純木打造的船只,簡直就是靶子,不堪一擊。
就算是炸重箭,沒能一擊就將船只擊沉,但是引發的熊熊大火,還是會瞬間吞噬整條船。
上面的金兵,拼了命的想要救火,卻于事無補。
反觀旗艦,本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只要一擊命中,就立刻改變目標,將重弩對準其他船只。
劉濤心里很清楚,只要這些敵船,被炸重箭擊中。
就算不沉,也會因為失火,而喪失戰斗力。
戰初期,最重要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盡可能的削弱敵人的戰斗力。
至于全殲敵人,等后面收尾的時候,也不遲。
劉濤站在高臺上,目視戰場,不斷下令:“全速航行!”
“所有風帆,全部升起!”
“正前方有一艘船,提前進行規避。”
“船頭和兩側重弩,自由擊!”
旗艦擊中兩艘敵船后,直接順著兩團熊熊大火中間開了過去,由于是順風,所有風帆全部揚起,在海風的推下,旗艦的速度達到了極致。
盡管金兵船只意圖截擊,卻因為逆風,速度太慢,本攔不住,眼睜睜看著旗艦猶如惡狼沖羊群一般,進了船團之中。
與此同時,旗艦上的七座炸重弩,同時開始擊。
一支支巨矢,不斷中金兵船只,炸聲此起彼伏。
不到一炷香時間,僅僅是旗艦,就擊中了六艘敵船,如無人之境。
炸聲此起彼伏,濃煙滾滾。
由于傳令不及時,金兵只能各自為戰,當旗艦從自己面前駛過時,船上的所有金兵都張開弓箭,朝著旗艦擊,同時向旗艦投擲火把和燃燒瓶,以及擊火箭。
雖然戰斗艦的速度很快,距離金兵的船只,也不近。
但由于戰斗艦的積過于龐大,金兵的箭矢,仍舊不斷中旗艦,轉眼間,旗艦的兩側就被了刺猬,麻麻全都是箭矢。
好在因為臂力的緣故,那些火把和燃燒瓶,夠不到旗艦。
隨著火焰在旗艦兩側蔓延,劉濤不慌不忙:“速速滅火!”
早已經準備多時的二十名水兵,迅速拎著水桶,沖到甲板上,在盾牌的保護下,順著船兩側,向下澆水,將釘在船上的火箭熄滅。
完枰看著那艘旗艦,竟然殺到自己陣中,而且大殺四方,不由怒不可遏。
“都他媽是廢!”
“全都給我上去,難道我們上百首船,還打不過一艘船嗎?”
“就算是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淹死他們。”
在完枰的不斷怒吼之下,旗艦幾乎了眾矢之的,越來越多的金兵船只,開始向旗艦靠攏。
箭矢猶如傾盆大雨一般,從四面八方襲來。
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于耳。
可惜,普通箭矢,哪怕是再多,也無法把戰斗艦沉。
而船上的水兵,全都被盾牌保護著,極難被箭矢中。
眼瞅著旗艦被刺猬,卻依舊戰斗力彪悍,一眾金兵頭皮開始發麻。
“該死的,老子的箭囊都空了,為何無法停敵船!”
“這就是趙桓手里的戰船?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難怪他敢只派五條船來迎戰。”
“等等,五條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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