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面面相覷,這老頭兒今日覺好說話,難道是錯覺?
跟著走進驛站後,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下,驛舍的管事急忙讓小廝去端茶送水。
李管事沒有離開,也坐在大廳候著。
看了看天:“也該是辰時了,怎麼還不見回來?”
衆人都聽得到老頭兒嘀嘀咕咕的聲音,不過沒人敢好奇去問。
便在這時,道路上傳來兩組馬蹄踏地的奔跑聲,由遠及近。
李管事濃眉一揚,急忙起朝門口走去,衆人見狀急忙跟上。
“籲~~~~”
門口兩匹馬慢慢停下,馬上來人正是崔班頭和陸飛,兩人馬背上堆滿了貨,裡面都是李管事吩咐要採買的東西。
驛站的小廝見二人下馬,急忙過去幫忙搬卸。
崔班頭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李管事面前,從懷中掏出一冊手稿,沒有裝訂,但是都寫滿了字。
“好管事知道,這第二期的《知音》要後日休沐纔會發行,不過小郎君知道李管事喜歡,便讓人抄錄了二期和三期的部分,剩下的小郎君還在書寫,還請管事見諒。然後小郎君有一事相求,就是這話本還沒發行,需要您老幫忙保。”
李管事接過書稿一看,第一頁的劇接梁山伯暈倒的劇:“好好好,崔三郎做事果然讓老夫放心,這事辦得利索,哈哈哈,保,老夫一定保。”
見李管事高興,崔班頭這一顆心才放了下來,指著正在搬運的貨道:“包子和泡菜都買來了,小郎君知道您喜歡泡菜,特地送了幾罐其他口味的,對了,其中有一種醉蟹的味,管事若是閒來無事,煮上一碗姜酒,或可怡然自得啊。”
“哦?醉蟹又是什麼?”李管事拉著崔班頭,直接朝裡屋走去,態度親切萬分。
陸飛羨慕的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心想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混到崔班頭的職位啊。
“你,就是你,你就是昨日送信的小廝。”
“嗯?”陸飛肩膀被人推了一下,回頭一看,嚇了一跳,這些人他都認識,都是十里八鄉幾個豪門的管事,有幾個昨天才剛剛見過面,自己親手將信遞給了對方,還包括一冊《知音》。
“張管事、劉管事······”陸飛急忙一個一個流見禮。
爲首被做張管事的中年不耐煩的打斷他,頤指氣使的說道:“你這小廝,讓我們好找,趕的,把那個什麼《知音》的下冊送來,若是耽誤了我家娘子的心,回頭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陸飛嚇得冷汗直冒,心道《知音》下冊要後日才發行,自己也沒有啊。
突然,陸飛靈機一,從懷中掏出幾張書稿,這是剛剛柳三爲李管事抄寫《梁祝》時,自己順便抄寫的一部分,本來打算晚上睡前再看,此時看來,只能拿來救命了。
“書稿?”那爲首的張管事一眼就認出了書稿的紙張和剛剛崔班頭給李管事的一樣,也就是說,這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
陸飛點了點頭:“張管事見諒,那《知音》每五日休沐之時纔會發行下一冊,昨日送到府上的是第一冊,第二冊還要等上兩日。”
張管事纔想起來,剛剛李管事也是在等這《知音》,不過現下不管李管事的癖好,他只知道家中小娘子催得,要是不拿回去,小祖宗能把人鬧騰死。
“你這也是手稿吧?給我。”張管事直接手就要。
陸飛不敢不給,正要雙手送上。
“不行,我家七娘也在等這手稿,老張你可不能獨吞。”說話之人並不怕張管事,兩家實力相當,倒是沒什麼好顧忌的。
“老劉,你什麼意思,這手稿是我先發現的。”張管事眉心微蹙。
姓劉的管事呵呵冷笑:“什麼你先發現的,這小廝可沒說要把這手稿賣於你。”
說著,劉管事直接掏出一吊銅錢,這是一百文。
“小兄弟,我見那《知音》話本後面寫著一冊二十文,這是一百文,買你的手稿,應該不虧待你吧?”
陸飛心急如焚,但還是恭恭敬敬的應道:“不虧待,不虧待。”
劉管事見他如此識趣,笑著點了點頭:“那便把錢收好,再把手稿予老夫吧。”
呯~
一旁張管事見這姓劉的橫一腳,氣得直接一拳砸在門板上,張家武將出,雖然不及這劉府富裕,但區區一百文還不看在眼裡。
張管事瞪了劉管事一眼,從懷裡掏出兩吊銅錢:“二百文,小子莫要耽誤,速速手。”
“我······”陸飛只是一個小人,兩個人都不敢得罪,正不知道該怎麼辦。
“吵什麼吵,沒看到老夫正在看書嗎?”
大廳裡,傳來李管事氣呼呼的呵斥聲,老頭兒拿著手稿走出來,一看況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指著陸飛,道:“把手稿給我。”
陸飛如蒙大赦,急忙將手稿遞給李管事。
李管事雖然居高位,但最氣仗勢欺人之輩,見小傢伙可憐,揶揄的擡頭朝衆人說道:“手稿就一本,你們價高者得,別來欺負我涇驛站的郵驛,有本事拿錢說話。”
陸飛激的看了眼李管事,心中暖暖。
門口,一衆管事面面相覷,又是那個劉管事開了口:“既然李管事都這麼說了,那小子我就不客氣了,比武不行,比錢我們劉府可不虛,三百文,這手稿劉府要了。”
張管事聞言一怔,暗道今日帶的錢財不多,也不知道能不能買下這手稿,若是不能,回去還不得被家裡的小祖宗折磨死?
“四百文,即是公平競爭,還請李管事公平對待。”
開口的是另一個管事,剛剛李管事沒有出面,他不敢跟張、劉兩家競爭,現在公平競價,誰的面子都沒有三原李家好使。
“這是自然。”那人話音剛落,李管事很是氣的應了一聲,還擡眼瞪了張管事和劉管事,顯然是警告他們不要仗勢欺人。
二人見狀悻悻的點了點頭,張管事見發展到這個地步,只能來個破釜沉舟,直接把上的錢財都送到李管事面前:“八百文,若是有人比這個價更高,我張府認栽。”
“呵呵,好笑得,八百文就是最高價了嗎?這可是連李管事都喜得的話本,便是李管事的認可都不止八百文。”劉管事一面譏諷張管事,還不忘擡一擡李管事的檯面,拿出一錠銀子:“一兩紋銀,可作價一千一百文銅錢,這本手稿我劉府要定了。”
李管事見他拿出銀子易,心下也替陸飛高興,這銀子市面上是說值一千文銅錢,其實正如劉管事所說,因爲金銀煉製不易,所以可以多換一百文銅錢。
陸飛也是臉上一喜,剛要同意,不曾想人羣裡又有人喊道:“一千五百文,我程家莊出價一千五百文······”
開局成為李二的影子,在他失蹤後,開始冒牌皇帝。卻不料因此啟用了冒牌皇帝係統,開啟了他的假皇之路!模仿殺神白起,殺得突厥血流成河,震撼全唐!模仿漢祖劉邦,一顆七竅玲瓏之心,分曉忠奸!模仿水族龍神,一聲怒吼,全大唐暴雨,從此大旱不存於世!半年後,李二迴歸,卻被眾叛親離。長孫無垢:對不起,我懷了他的孩子,我們離婚吧!李秀寧:你不配為我李家人,滾!長樂:你滾,你這樣的畜生不配當人父!李二吐血三尺,當場暴斃。這時,係統出聲了:恭喜宿主絆倒正皇,即將穿越到下一個曆史時空……
安史之亂對煌煌大唐而言,並不是恥辱的終結,而是痛苦的蛻變。中晚唐,既開此後五百年華夏之新格局,也是個被理解得最為僵化的辭彙。朝政衰敗?藩鎮割據?外敵欺辱?黨爭酷烈?單單是這些?不。肅宗回馬楊妃死,雲雨雖亡日月新!現代不得志的編劇高子陽,因個微不足道的偏差,穿越到了唐代宗大曆十二年,獲得了太學生高岳的身份,並準備要通過考試,當大唐的公務員。在他眼前,是個盛世不再但又歷久彌新的大唐,至此一副榮華遷轉的八雋圖卷徐徐展開。
現代資深驢友穿越到東晉年間,寄魂於寒門少年陳操之,面臨族中田產將被侵奪、賢慧的寡嫂被逼改嫁的困難局面,陳操之如何突破門第的偏見,改變自己的命運,從而維護自己和族人的利益?且看寒門少年在九品官人法的森嚴等級中步步攀升,與顧愷之為友,娶謝道韞為妻,金戈鐵馬,北伐建功,成就穿越東晉第一書。
穿越到大唐貞觀盛世,且看我怎樣點石成金,大展宏圖,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啊,不,前世只是個老師,寫本網絡小說,就忙死、累死了,這個時代,不用自己大展宏圖,人家皇帝李世民自己就幹出一個千古盛世,哪用得著自己幫忙、瞎操心?這一世,我還是做一個閒散王爺,整天喝喝酒、觀賞觀賞大唐風景,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