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來無事,席雲飛帶着三妹靠在木蘭溪邊的大石頭上釣魚,小丫頭喜歡捉蝦捕蟹,不過這木蘭溪不淺,所以要有人看着。
若是晚點,等大牛和二狗子他們下課了,三妹倒是不用席雲飛陪着,不過現下柳三叔把孩子們盯得很,彷彿是爲了回報那兩匹絹的饋贈,這幾天就跟充了一樣,不僅重視學堂,還將新蓋好的印刷坊經營得井井有條,每旬兩期,休沐日準時發行。
席雲飛的魚鉤沒有魚餌,立着一魚竿純粹是爲了應景,這樣的日子他很喜歡,平平淡淡,無憂無慮,然後。
“二郎,趕回來,有生意上門了,指名要找你,說是長安城孫班頭介紹來的。”
東丘上,大寶扯着嗓子喊着,席雲飛回頭看了一眼,心裡突然想起本山老師的一部作品,裡頭有個段子: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通訊基本靠吼,吃飯基本靠討;老婆基本靠搶;姓生活基本靠手。
席雲飛出自己的右手看了一眼,莞爾一笑,這特麼不就是自己前世的寫照嘛!
站起來舒舒服服的了一個懶腰,想起老天爺待自己不薄,給了自己一個家,還附帶一個牛的金手指,那還有什麼好糾結的,把日子過充實,一家人歡歡喜喜不好嗎?
······
“你是?”
東丘上,還是那塊青石板,席雲飛面前,坐着一個跟大哥年紀相仿的青年,十七八九歲左右,一打扮是席雲飛見過最華麗的,從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幕就閃爍個不停。
席雲飛眼紅的瞄了眼他腰帶上的玉佩和金飾品,很想直接點【回收】。
“呵呵,初次見面,在下王······黃斌,天地玄黃,文武斌,未請教······”
席雲飛見對方舉止得,不由得也正襟危坐起來:“我就是你要找的席雲飛。”
“失敬。”那青年虛空一禮,接着從懷裡拿出一份帖子,放在石板上,難後慢慢推到席雲飛面前。
席雲飛好奇的拿起帖子,空中一淡淡的檀香傳來,仔細一看,這帖子的封面和封底竟然都是鎏金的檀木所制,再掀開一看,裡面的宣紙則是散發着一縷奇異的花香,很是好聞。
席雲飛詫異的看了眼對面的青年,這麼緻的玩意兒自己還是第一次見,這要是放到後世,最起碼都是百萬級別的宴會和婚禮,纔會用得到這樣好的帖子。
看完帖子裡的容,席雲飛眉心卻是微微蹙起。
“小郎君做不到?”青年開門見山的問道,神始終很淡定。
席雲飛擺了擺手,將帖子放回桌上,習慣要去自己的鬍子,可又了個空,尷尬的託着下,思忖了許久,才悠悠道:“每月五十萬罐泡菜,我們估計提供不了,量太大,我們家工坊你也看到了,就是個小作坊。”
青年表怪異的看了眼席雲飛,又越過他看了眼不遠門口站着幾個村婦的泡菜坊,眼裡閃過一莫名的意味,道:“小郎君難道要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每月五十萬罐,一年六百萬罐泡菜,這利潤可不小。”
席雲飛是有點心,可是產能決定產值,而且錢現在對他來說就是夠用就好,最近賺的錢,已經夠他修路蓋房子了,倒是真的沒那麼。
或許是看出了席雲飛眼裡的一心,青年繼續說道:“這涇縣吃不上飯的村民不知凡幾,小郎君大可以把他們召集到一起,屆時別說每月五十萬罐,就是百萬,想來也不是什麼難題。”
席雲飛聞言一頓,心想也是,大唐吃不上飯的人還很多,而且眼看就要冬天了,自己幫幾個人是幫,那爲什麼不多幫一些人,讓更多人吃得飽,穿得暖呢?
“小郎君以爲如何?”青年繼續問道。
這次席雲飛是真的心了,又能做好事,又能賺錢,好像沒病。
“這位郎君稍等。”席雲飛朝他打了個招呼,屁顛顛跑到泡菜坊門口,與母親還有村婦們商量了一下可能達到的產量。
席雲飛這裡的泡菜罐只有後世水果罐頭那麼大,說是五十萬罐,其實真算起來,並不是不可能完的生產量,但有三個問題,一是二爺那邊製陶坊的泡菜罐要跟上,二是菜源要擴大到別的村,田大川一個人供應不了這麼大的需求。
最後一個問題就是員工擴招了,席雲飛想了想,已經有了計較,覺得可行。
再回來時,笑着說道:“每月五十萬罐可以,不過不籤協議,有多賣你多。”
那青年聞言額頭青筋有瞬間的擰起,但很快平展開來,笑呵呵的問道:“那不知什麼時候可以開始供貨?”
席雲飛指着泡菜坊:“這個月已經過了一半,眼下庫房有三萬罐左右,可以給你兩萬五千罐。”
“這麼?”青年這次是真的皺了皺眉心。
席雲飛不疑有他:“沒辦法,這還是近一個月的存儲量,不然是給驛站供貨都不夠,而且我還要給宮裡送貨,這個想必孫兄應該跟你說過。”
聽到‘宮裡’,青年神咯噔了一下,閉上眼呼了口氣,再睜開眼時,依舊是那張溫潤的笑臉:“呵呵,既然如此,那便先易這二萬五千罐吧。”
說着,青年直接起,頷首一禮,道:“明日就會有人帶着錢來拉貨,還希小郎君早做安排。”
席雲飛點了點頭:“沒問題,要是可以的話,希能將銅錢換等額的黃金或者玉石。”
“哦?”青年疑的看向席雲飛。
席雲飛懶得解釋,只道:“銅錢太多藏不住,黃金和玉石好一點,隨便找個地方埋了省事兒。”
“呵呵。”青年角一:“那便等額的玉吧,黃金我王······黃家也存儲不多。”
“行。”席雲飛無所謂,反正都是錢。
······
······
是夜,長安城,平康坊,翠柳閣。
三樓走廊盡頭,還是那間佈置得的桃廂房。
被燭火照的灼亮的外間,太原王氏長安萬年縣主事王元安坐上首,在他對面,一個錦玉帶的白青年正摟着煙兒推杯換盞。
要是讓席雲飛見到這個青年,估計他要炸鍋,可惜,他看不到這一幕。
“斌兒,此次家族歷練,你的起點是最高的,莫要耽誤了正事兒纔好。”
王元瞪了一眼已經將將**的煙兒,不不慢的朝青年提醒道。
王斌卻是擡眼瞥了下王元,角輕揚,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隨意應道:“十三叔這主事坐久了,怎麼愈發的束手束腳起來?
十三叔的眼可別只看着長安這一畝三分地纔是,咱們王氏的大傘有多寬?你難道都忘了嗎?”
見對面王元雙目閉,沒有迴應自己的意思,王斌眼裡閃過一戲,繼續道:“那下村的泡菜你不敢在長安賣,可也別攔着六叔和十叔啊,這的人口,揚州的人口,都不比長安多,那都是錢啊,十三叔,您說是不是?!”
王元聞言怒目圓睜,拿着酒杯的右手更是青筋外,與對面的王斌大眼瞪小眼,只是讓他失的是,這個從小就怕他得的小傢伙,是真的長大了。
幽幽嘆了口氣:“你想爭那個位子,我不攔着你,甚至可以幫你,可是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去籠絡六哥和十哥······你覺得家主會怎麼想?你大哥王淮又會怎麼想?”
王斌不置可否的撇了下:“族中長老半數通過,我就是下一任家主,那老傢伙就跟當今太上皇一個鳥樣,李世民能當聖人,我王斌就能當王氏的家主。”
“你!”王元難以置信的瞪着王斌,良久,才重重吐了口氣,閉目養神,道:“且看吧,王淮那小子如今任了長安縣的主事,你要真有心,就別讓他有出頭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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