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武娘重返朝堂之後,唐朝的制度已經在悄無聲息中,漸漸的發生了改變。
在封建社會中,一般帝王追求改變制度,通常都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集中皇權,但是因為一個人而導致整個制度發生變化,這確實也非常見,關鍵還是在於武娘的特殊份。
這軍國大事,是由李治直接掌控,李績、契苾何力他們這些統帥都不跟武娘照面,但是他們跟李治還是經常見面開會。國家的重大決策,也得由李治來拍板,但是討論,以及執行,就是政事堂的職責。
太原計劃,李治表示支持,但是事務,他不會直接參與討論,擴張計劃也是如此。
但是武娘面對的也只是樞要大臣,沒法面對四五品員,這一部分權力又在樞要大臣手裡。
整個模式就是因為武娘的出現才形的,但是這種模式比以前要更加穩定一些,不太可能出現太大的黨爭,在樞要大臣中,沒有誰可以權傾朝野,因為主持政務的是武娘,但是武娘又到樞要大臣的限制。
李治非常滿意現在這個局面,雖然他力不從心,但也沒有誰可以危機他的皇權,既然是滿意的,那麼他當然不會去破壞這個平衡的局面,一些事務他還是選擇放到政事堂去解決。
李治他們這邊開過會之後,武娘那邊立刻召開樞要會議。
由武娘來主持政務,效率其實要比宰相高很多,因為永遠是第一個知道李治的想法和決定。
韓藝一早就來到了政事堂,突然發現就武娘一個人坐在裡面,不詫異道:“他們又鬧脾氣呢?”
武娘聽得好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道:“我是故意約你早點來。”
“原來如此。”韓藝坐了下來,先是稍稍打量了下武娘,休息幾日的武娘又是神奕奕,臉上綻放著彩,問道:“不知皇后有何事要與我商談?”
武娘道:“相信你已經知道,陛下希朝廷更加重視趾、元州那邊的擴張。”
韓藝點點頭。
武娘道:“陛下之所以發生這種轉變,主要就是因為此次蝗災險些令河南陷荒,我是在想,是否應該也借此次蝗災宣傳對外擴張?”
韓藝沉片刻,道:“我想還是應該等消滅佛逝國再說,畢竟去開荒那邊,亦非是容易的事,在沒有功之前,還是盡量不要過度宣傳,萬一有個什麼不慎,今後想要再宣傳這些,恐怕就很難了,我們還是應該以謹慎的態度去面對。”
武娘聽得若有所思,這也是跟韓藝最大不同的地方,雖是一個人,但是做事都是雷厲風行,韓藝反而比較磨磨蹭蹭,不急不躁的,過得半響,才道:“言之有理,那就再等些時日吧。另外,關於剪發一事,你有何看法?”
韓藝道:“我對於這事沒什麼看法。”
“當真?”
武娘道。
韓藝愣了下,道:“難道皇后對此事有何想法?”
武娘道:“雖然這事與我沒有多大的關系,但是我認為,一些傳統上的變化,並且能夠令人接,這對於我也並非是壞。”
韓藝皺眉沉一會兒,道:“倒也是的,這對於皇后你而言,還真是有些潛在利益。”
武娘輕輕一歎,道:“不過待會張文灌他們肯定會反對的。”
韓藝稍稍皺眉,道:“皇后的意思是...想我說服他們。”
武娘稍稍點頭,道:“你也有理由站在工商那邊。”
韓藝原本是不打算參與此事的,但是如今想想,這個確實有值得深究的價值,束發是傳統,男人當皇帝也是傳統,如果大家都能夠接日新月異的變化,而且是改變傳統的變化,那麼對於他的整個計劃,還真是有著很大的幫助,至能夠打下一些基礎。
“且看他們怎麼說,我看他們當時沒能阻止,現在想要阻止,可也比較難。”
“嗯。”
武娘道:“不過我希你明白,此事雖然對我有些好,但我如果卷此事,那麼對於我是一點好都沒有。”
韓藝點頭笑道:“這我明白,皇后的意思是,反正我跟士林的關系一直以來都不太好。”
武娘抿一笑,道:“你明白就再好不過了。”
因為剛剛才在大臣面前上演了比較溫暖的一幕,令大臣對於改觀不,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又跟大臣爭執起來。
過得一會兒,張文灌、郝俊、劉祥道便來了。
“臣等來晚了,還請皇后恕罪。”
他們見到皇后和韓藝已經到了,趕行禮。
言行舉止間,不難看出,他們對於武娘多了一份尊敬,其實此番天災,武娘就是最大的益者,只不過在這事上面比較低調,所以表面看不出什麼來,但是實際上,在朝中,在民間的威都提升了不,並且等到河南那邊的百姓徹底走出蝗災的影,的影響力還會進一步發酵的。
武娘笑道:“你們沒有遲到,是我跟尚書令早到了。請坐吧。”
因為崔戢刃他們還沒有回來,因此這一場會議只有張文灌、劉祥道、郝俊,以及韓藝參與。
武娘知道,現在還得繼續保持低調,盡量將事給做好,贏得大家的進一步信任,所以還是保持以前的風格,一上來就談政務,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不同。
而當務之急,首先就是太原計劃。
張文灌他們對於太原計劃倒也不反對,待韓藝闡述完整個太原計劃後,他們也都表示讚。
武娘道:“這政策雖好,但是執行政策還是在於人,朝廷以往許多好的政策,就是壞在這人為之上,因此朝廷應該吸取教訓,不能在草率行事,太原那邊的員對於太原計劃不是非常了解,因此朝廷必須得派員前去解釋清楚,並且協助當地員,執行好太原計劃。”
這話暗指的,當然就是李義府他們胡作非為,搞的政策,導致那一場大危機。
張文灌道:“皇后所言極是,老臣認為可派王侍郎前去,他本事出於太原王氏,由他前去,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武娘點點頭道:“王侍郎的確是最合適的人選,他不是出太原王氏,而且他還參與了此次賑災,但是他一個人恐怕還有些力不從心,我建議讓任知古與他一塊前去,協助太原刺史,執行太原計劃。”
張文灌他們都表示讚。
在商談完此事之後,武娘便問道:“我不在的期間,朝中可有發生事?”
劉祥道道:“倒是發生了一件事,令朝廷有些始料未及,就是在今年夏天之時,長安的工匠掀起了一陣剪發運。”
武娘點點頭道:“此事我也聽陛下提及過,陛下也希我們能夠盡早解決這個問題,不知你們對此事有何看法?”
三人先是相互看了看,那劉祥道又向韓藝問道:“不知尚書令對此有何看法?”
以他們的格,若是反對的話,那就直接會說,犯不著問我,難道是我估計錯呢?韓藝稍一沉,隨即道:“三位也都知道,我是田舍兒出,對於這穿著,打扮這些歷來就不是很講究,我在梅村經常赤上下田耕地,我對於這些都沒有什麼講究。而且,當時我並不在長安,不是很清楚狀況,我倒是更加想聽聽三位的看法。”
張文灌道:“原本老臣是非常反對此事的,因為束發乃我中原傳統禮法,若失禮法,何談中原?同時我們對此也到非常好奇,因為自漢以來,大家都是這麼束發過來的,為何今日會發這剪發運?為此,我們三人還特意去到工部,與工部的工匠流,這流之後,我們也發現,這工匠剪發也是有可原的。”
韓藝、武娘都略顯得有些驚訝,這完全出乎他們的也意料,因為張文灌他們都是老儒,他們當然是傳統的擁護者,然而,他們竟然沒有激烈的反對,這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郝俊也道:“以前百姓多半都是農夫,農夫遲一點去田裡,或者早一點去,也都不礙事,更加不會妨礙到他人。但是如今的工匠不一樣,他們可是要準時準點去到作坊乾活,沒有功夫去打理自己的頭髮,可要不經常打理的話,又會發出臭味,甚至還會出現虱子,這虱子又會傳染他人,弄不好就會導致整個作坊的工匠都染上虱子,甚至於擴散到市集,那樣的話,可就糟糕了。”
武娘便問道:“那你們支持他們這麼剪發?”
郝俊忙道:“老臣也不讚此事,畢竟這有違傳統。”
武娘就有些鬱悶了,道:“那你們是什麼意思?”
劉祥道道:“朝中的確有不人建議朝廷立法,止百姓剪發。但是我們認為,這束發既然是我中原自然形的,那麼百姓自願剪發,朝廷自然也不能去強迫百姓,這也不合法禮法。而且,如今周邊民族已經融我大唐,但是他們的生活習俗與中原大不一樣,如果朝廷對此立法,那是否也得要求中原之外的百姓效仿我中原百姓的生活習俗,這是難以照顧周全的,甚至會引起更多的矛盾,所以,臣建議還是無為而治,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習慣了。”
武娘稍稍點頭,心裡很是竊喜,將來要是打算再進一步,那他們還會不會這麼通達理呢?
張文灌見武娘低眉不語,於是問道:“皇后對此有何看法?”
語氣相當尊重,不跟以前一樣,一聽武娘說話,就防備,他們不得武娘就當一個啞得了。
武娘微微一怔,沉半響,原本是想韓藝出來說服他們的,但是如今這況,韓藝是派不上用場了,於是道:“我也認為這頭髮是百姓的,朝廷想要阻止百姓剪發,是非常難的,這也有違無為而治的主張,另外,朝廷的職責主要是為百姓排憂解難,而非是去給百姓製造困難,但是作為員,必須要以作則,要維護傳統和禮法,朝廷應該下令,嚴員剪發。”
張文灌道:“老臣讚皇后的建議,如此也能讓其他員,以及士林中人知道朝廷是有心維護傳統和禮法的,但同時也能讓工匠知道,朝廷是諒他們的境。”
韓藝趕道:“我也支持。”
張文灌他們對於此事的態度,令韓藝是倍竊喜。
因為這恰恰就現出什麼是文明,要是一個野蠻的國家,他要不爽的話,就一定會來的,不會跟你講道理,我要怎麼改,你們就必須怎麼做。
張文灌他們雖然都是老儒,但他們也不會說蠻不講理,他們還是開明的,不然他們也不會跟武娘坐在一起,他們去了解過,知道工匠剪發,不是為了蓄意要破壞傳統,是沒有惡意的,他們只是照顧不過來,而且虱子對於作坊而言,傷害是極大的,這跟小農經濟有著極大的區別,虱子對於小農經濟破壞力不大,但是對於工商的傷害是非常大的,這一個人得了,就可能會傳染到整個作坊,這導致工匠都會無心乾活。
他們還是能夠理解的。
不僅僅是他們,朝中、民間還是有那麼一部分人,是非常諒工匠的境,而且有些人也擔心虱子傳得到都是。
如果全部都反對的話,這事早就製止了。
再加上假發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也緩解了大家對於剪發運的反對緒。
也可見唐朝自由、開放的風氣,其實唐朝員、貴族對於很多事都很有意見的,認為這些事都是有違傳統。比如說以前子穿男裝出去逛街,打獵,員也經常罵這些人,而如今這種風氣更甚,還有一些人喜歡穿胡服、波斯服,員也經常指責這些人,但是說歸說,唐朝廷不會去強迫百姓去幹什麼。
還是那句話,這越強大的國家,就越自信,越自信的國家,就肯定是越開放,李治在這事上面的態度,也不是那麼敏,他甚至都不想管,所以讓武娘來管,他才不會認為你剪個頭髮就會我江山,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自己娶庶母豈不是自掘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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