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是武娘回來的第一個樞要會議,因此開了整整一個上午,直到午時的鍾聲響起,這場會議才到此結束。
這會議結束之後,韓藝又去到了戶部。
“張侍郎,你們張家最近的日子肯定不太好過吧。”
韓藝見到張大象,便揶揄的笑道。
張大象愣了下,苦笑道:“尚書令已經知道呢?”
韓藝笑著點點頭道:“剛剛我們還在討論此事。”
張大象道:“我真是恨死那虱子了,其實大也不想這麼做,而且誰會想到這鬧會這麼大,導致大家都來批評我們張家,這真是豈有此理。對了,朝廷是如何決定的?”
韓藝道:“嚴員剪發。”
張大象錯愕道:“這員也沒有誰願意剪發啊。”
韓藝笑道:“這只是表明一種態度,就是朝廷還是站在員這邊的,但是這頭髮可是人家的,也不可能完全止百姓剪發,這是不可能做到的,強行這麼做,只會導致大家對於律法的信任下降。萬一你們張家那況又出現了,該如何是好呢?工匠剪還是不剪,不剪的話,那會死去的,可要剪的話,那又犯法了,還有那些出家人怎麼辦?這會製造很多冤獄的。皇后還是認為得無為而治。”
張大象點點頭,道:“應該這麼做。”
韓藝坐了下來,道:“不過這事也不歸我們戶部管,我們現在應該關注的是太原計劃,朝廷已經決定,明年發行貨幣之後,就撥款到太原計劃上面。”
張大象道:“我們據你給的公式,已經計算出來,明年可發行五百萬貫的貨幣。”
韓藝稍稍點頭,道:“等會拿那些資料給我看看。”
張大象點了下頭,道:“哦,在早些時候,稅務局那邊送來一份資料,關於他們這兩年來,查得稅稅之人,一共有三百多人。”
韓藝愣了下,道:“才這麼一點啊!”
張大象道:“這可已經不了,要算起來,這可才第一年啊,我都以為沒有人敢頂風作案。”
韓藝道:“我敢說長安就沒有一個。”
張大象詫異道:“你如何知道。”
韓藝道:“因為沒有人敢頂風作案,但是很多地區沒法到朝廷的決心,總會有人試探一下朝廷的底線在哪裡,所以我才說三百人有點,我相信肯定不止這麼一點,只不過咱們能力有限,沒法全部給抓出來。涉及的都是一些什麼人?”
張大象道:“其中有十二員涉及其中,剩余的都是一些貴族、大地主、鄉紳,還有一些糧商。”
“意料之中的事。”
韓藝道:“律法怎麼規定的,那咱們照章辦事吧。另外,如果證據確鑿,就將名單給士族日報和大唐日報,將這些稅稅的人的家底都給刊登上去,還要降低他們信用等級,這些都得公告天下。”
張大象提醒道:“這是不是太狠了一點,他們中有不人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咱們可先暗中警告他們一下。”
韓藝道:“但是他們乾得都是一些沒臉的事,一個人連最基本的誠信都不講,那他們的影響力只會破壞國家的安定和發展,他們自己都不要這臉,我們又能幫到多,就這麼做吧。”
張大象點點頭道:“那好吧,我讓人去安排。”
這些資料當然是證據確鑿,不能也不會送到戶部來。
張大象就直接讓人送去大唐日報和士族日報。
大唐日報自然無所謂,這可是韓藝讓送來的,那不管是什麼都得刊登。但是士族日報很糾結,因為上面有些人,就是出山東士族,這不是刊文罵自己麼。
但是當他們知道大唐日報會刊登,他們決定也刊登。
因為他們要不刊登的話,百姓就會認為他們士族都是一丘之貉,相互包庇,如果士族日報主刊登的話,那還能跟那些人撇清關系,那只是他們個人行為,不代表我們整個山東士族。
這可是第一批稅稅的人,但其實都是去年稅收的事,只是因為這古代的信息比較慢。
韓藝也真是做得徹底,將這些稅稅的人的資料,全部給列了出來,什麼名字,什麼出,住在哪裡,在社會上什麼地位,稅稅多,全部給列了出來。其中還包括對於他們的懲罰,高昂的罰金,降低信用等級,有些人未來三年連契約都不被朝廷擔保,金行、元行直接將這些人都直接列黑名單,反正就是讓大家別跟他來往,這人是沒有信用的,最為嚴重的就是直接沒收土地,你都不稅,那這土地就肯定不是你的。
而大唐日報和士族日報可都是私營的,這都登到這上面去了,可見這事是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這要是改了的話,那朝廷就變得沒有信用。
長安的那些地主、鄉紳、商人看到這些之後,都是冷汗涔涔,他們不是沒有想過稅稅,因為這是他們的慣有思維,地主一直都在想盡辦法稅稅,因為他麼也算是統治階級,只不過他們不敢頂風作案,他們也在想,該怎麼去應對這印花稅。
結果他們辦法沒有想到,這懲罰就出來了。
這真是非常丟人。
如今有些地位的人表面還都非常珍惜自己的名譽,直接這麼登上去,那丟人丟到家了。
他們都暗自慶幸,幸虧沒有來,否則的話,這長安都待不下去了。
但是讀書人都非常支持朝廷這麼做,因為這儒家可都是非常重視誠信問題的,不守信之人,就應該這麼置。
另外,大家對於稅務局是刮目相看,稅務局自立以來都非常低調,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稅務局裡面到底有多人,也不知道他們什麼名字,但是突然一下,就出三百多名稅稅的人,稅額都確到每一文錢,而且都不在長安,主要還是集中在淮南一帶,他們都不知道這是怎麼調查出來的。
導致許多大地主,趕回去檢查稅記錄,他們生怕自己忘記什麼稅,要是這樣被逮著的話,那真是無妄之災啊。
這也給很多人提了個醒,這最基本的誠信還是要講的,朝廷承認你們的土地私有,允許你們去兼並,你們還不繳稅,那就是你們的不對。
尤其是商人,其實這個更加是針對商人去的,因為地主還是不需要經常跟人易,對於地主最嚴重的罰就是沒收土地,一般就是繳納罰款,但是商人可是需要天天跟人易,他們要上這名單,那基本上就完了。
商人這一下就變得非常謹慎,這種錯誤可是決計不能犯的,因為商人目前還不需要繳納多稅,這真是犯不著的。
這直接導致一個現象,會計事務所的業務是猛增。
同時也影響到另外一件事,就是朝廷部發行公告,嚴員剪發,這個消息反而沒有引起多人的主意,雖然還是有一些大臣對此到不滿,但是剪發都是一些工匠,在他們眼中是很卑微的,既然皇后和樞要大臣都讚,那他們也犯不著為此事去跟這些大佬們較勁。
......
在城北的一片小樹林中,只見四五道影在裡面快速的穿梭著,打鬥正酣。
而在不遠還有兩人在靜靜的看著。
這二人正是韓藝與彭靖。
一直以來,都是小野在保護著韓藝,但是小野到底也要家立業,不可能保護韓藝一輩子,而韓藝也沒有這打算,因此他一早就讓人幫他訓練保鏢,前面打鬥正是小野與四名昆侖奴。
之所以選擇昆侖奴,是因為昆侖奴比較忠誠,這也是韓藝對於保鏢的第一要求。
“東主,有件事我想是時候跟你匯報了!”
彭靖突然開口道。
韓藝問道:“什麼事?”
彭靖道:“我們的人在黔州那個墳墓前守候了好幾年,但是從未見到有人前去祭拜。”
韓藝聞言,眼皮突然跳了下,道:“從未有人前去?”
彭靖點點頭,道:“我們的人是日夜在旁觀察,但是從未見人去過,如今那墳墓上面已經長滿了雜草。”
不可能呀!以我對的了解,就算能夠放得下仇恨,也不可能放得下的母親,這麼多年過去了,不可能不去祭拜的母親,還是已經去過了,只是我的人沒有發現?韓藝不皺眉思索起來。
忽聞小野喊道:“韓大哥!”
韓藝一怔,抬頭看去,只見小野滿頭大汗的跑過來,一臉不滿道:“他們不行,他們不行。”
韓藝笑道:“為何不行?”
小野道:“他們只知道防守,打著好生沒趣。”
韓藝呵呵笑道:“小野,他們可是保鏢,不是殺手,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我,防守當然要大於進攻,你有沒有攻破他們的防守?”
小野愣了下,搖頭道:“沒有。”
“那我就滿意了!連小野你都沒法攻破,我相信這世上沒有人可以攻破他們的防守。”
“那倒不是,那元鷲就可能打敗他們。”
“對付那家夥,不需要用保鏢,我自己就能夠搞定。”韓藝呵呵一笑,將一個酒壺給遞過去,道:“過完年你就趕與夢瑤回揚州婚,我可是很期待我們三兄弟帶著兒子出去遊玩。”
小野撓著頭,的笑了笑。
韓藝又像彭靖道:“讓那些人繼續留在那裡,有什麼消息,及時告訴我。”
彭靖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韓藝坐在馬車,凝眉思索著,如今看來,只有兩種況,第一種,就是王萱已經料到我可能會猜著會去祭拜的母親,故此沒有前去,或者用了什麼辦法,躲過我的見識,還有一種就是出了什麼意外。
如果是第一種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但如果王萱是出了什麼意外,那麼究竟落到誰人手裡呢?
是陛下?應該不是,陛下一直都待在宮裡,若不將王萱召宮中,囚王萱也沒有任何意義,而且以陛下的為人,他應該不會這麼做,也沒有這麼做的必要。那麼是皇后?也不太可能,當時那況,最想殺王萱的就是皇后,陛下若有心要保王萱,那就絕對會防著皇后的,以陛下的手段,他若不想皇后知道王萱的行蹤,那還是可以做到的。
可若不是他們兩個,那又會是誰呢?
韓藝皺了皺眉,忽然雙目一睜,難道是那隻老狐貍?可是他都已經死了,為何還要這麼多事?可是除了陛下和皇后,唯有那隻老狐貍對此事是知知底的,倘若真是他的話,他為何要這麼做呢?唉...這真是魂不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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