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治是明確的偏袒男人,但他至也沒有說不準人建設更高級別的學院,因為他是皇帝,他也不能說不顧百姓生計,將人都給趕回去,那人就都會上他那裡討飯吃。
這樣的安排,雙方其實都能夠接。
可見那王義方的能力,還是不差的。
出得太極殿,李淳風悄悄來到韓藝邊,低聲道:“尚書令,令夫人可能要失了!”
韓藝笑道:“李太史此話怎講?”
李淳風微微笑道:“這不管是男人,還是人,想要建立起專門學習賢者六學的學院,那都必須要依靠咱們賢者六院的那些院士。然而,如今朝廷明言幫助士子,建立學院,而賢者六院又是署,自然得幫助這所新太學,如此一來,那子學院都不一定能夠建設的起。”
韓藝呵呵道:“我看不然。”
李淳風愣道:“為何?”
韓藝道:“你可莫要忘記,賢者六院的院士,可都是製科出,而那些鬧事的及第士子,多半可都是常科出,他們可能還都是同一屆的,他們怎麼可能拉下臉面來,求助咱們賢者六院的院士,但是咱們也不可能拿著熱臉去幫他們暖屁。”
李淳風皺了下眉頭,稍稍點頭道:“尚書令言之有理啊!”
韓藝又道:“但是我們得幫助他們,給他們一個臺階下,也給咱們自己一個臺階下,免得最後鬧得不愉快。”
李淳風好奇道:“不知尚書令打算如何幫助他們?”
韓藝笑道:“很簡單,以合作的方式來幫助他們,我們賢者六院可以對外公布消息,希與各個學院展開合作,爭取吸引更多的人才,共同討論,共同研究,相互學習,令賢者六學更進一步發展。”
李淳風稍一沉,須笑道:“此計甚妙,此計甚妙啊!”
韓藝又道:“但願那些院士沒有浪費這些年。”
李淳風笑道:“這一點還請尚書令放心,其實在賢者六院是沒有任何權力可言的,就是專門做學問的,甚至比弘文館都還要純粹一些,那些院士之所以沒有選擇離開,就是因為他們都對賢者六學有著濃厚的興趣,他們這些年一直都不聞窗外事,醉心於研究賢者六學,也有不果啊。”
其實他自己也是如此,一天到晚,都在待在賢者六與與那些院士流。
這理科不比文科,是深不見底的,像什麼儒家經文,就那麼幾篇,只要不傻,誰能夠背得滾瓜爛,這理科要是學進去,那可就很難出來了,有著很多答案等著他們去探索,而且他們又有俸祿拿,年底還有分紅,生活方面都不需要擔心,那些院士原本參加科舉時,那是雄心,要一展抱負,結果進到賢者六院後,對權力都不再興趣,都醉心於研究六學。
......
婦聯局。
“不公平,這太不公平了!這教育升級可是我們人想出來的,憑什麼朝廷卻隻幫助男人建設太學,不但不幫助我們人,還不準我們用太學的名字。”
“陛下這事做得真是不厚道,這分明就是偏袒男人啊!”
......
這消息很快就傳了出來,人們頓時到不滿,來到婦聯局抱怨。
蕭無坐在局長椅上,一派指點江山的架勢,道:“我夫君說過,這抱怨是永遠解決不了問題的,我覺得這樣也好的,就跟他們男人比一比,看誰更加厲害。”
崔瑩瑩道:“無姐,這種況,咱們怎麼可能比得贏他們?首先,建設學院是要錢的,他們是有朝廷撥錢,咱們從哪裡弄錢來。”
蕭無冷冷一笑,道:“我們人現在可不需要天天手向男人要錢,那龐小妹一年的工錢都快趕上四品員了,這還不算獎金。此時此刻,我們人更加要團結,我也堅信我們人一定會比男人更加團結一些,只要我們團結一心,那些男人便是打不倒我們的,”
齊婉秋們紛紛點頭,對於人而言,這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今們只能往前走。
崔瑩瑩卻還是很擔憂道:“可是我們必須需要賢者六院的幫助,如今賢者六院肯定是偏向他們,沒有賢者六院的幫助,那我們肯定比不過他們。”
蕭無黛眉一皺,沉半響,道:“這事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
傍晚時分,蕭無與崔瑩瑩回到蕭府,崔瑩瑩如今可不敢回家,只能躲在蕭府,當然,韓藝一家人也都非常歡迎。
“娘,瑩瑩小姨,你們回來了!”
韓玄牝、韓蕊立刻跑到院中相迎。
蕭無了下韓玄牝的小腦袋,問道:“你爹呢?他回來了沒有?”
韓玄牝道:“爹下午就已經回來了,如今正在廚房做飯了!”
蕭無一愣,道:“難道今晚是?”
韓玄牝興的直點頭。
崔瑩瑩驚訝道:“姐夫還親自做飯呀?”
韓玄牝興道:“瑩瑩小姨,今日可是咱們家的梭哈之夜,每到今日,爹爹都會親自下廚。嘻嘻,小姨,你可是有口福了,我爹的廚藝可不比我小胖叔叔差哦。”
“什麼是梭哈之夜?”
崔瑩瑩好奇道。
蕭無笑道:“就是全家聚賭。”
崔瑩瑩當即一臉懵。
在韓藝心中最看重的始終還是家庭,但是因為工作原因,他不會經常在家,因此他經常組織家庭活,全家人都必須參與,放下所有的工作,並且他主要求自己必須親自下廚。
夜幕漸漸降臨,一家人也都到齊了,坐在長長的餐桌上面,主食乃是炒面,邊上還有四個小碗,碗中有著青菜,有羊排,不多,但是非常富和致。
“瑩瑩小姨,家常便飯,招待不周之,你可要多多包涵。”
坐在正座上的韓蕊老氣橫秋朝著崔瑩瑩道。
“啊?哦,我...你們能夠收留我,我激還來不及了。”崔瑩瑩是一頭霧水,覺得韓蕊說這話,聽著怪異的,先前就很好奇,怎麼韓蕊坐在正座上面,忍不住問道:“不是應該姐夫坐這裡麼?”
韓蕊小臉頓時一紅,不語。
蕭無道:“這都是因為你姐夫經常不在家,我們也都覺得他無法勝任家主一職,故此采取選舉制度,一直以來都是姐當家做主,可是近年來,我的事也非常多,無法兼顧家庭,因此我們共同選了蕊兒做我們家的家主。”
韓藝沒好氣道:“你還真會往臉上金,分明就是我們將你選下去的,你做事真是太不公平了,不,是從來沒有公平過,蕊兒乾的可比你好多了。”
元牡丹稍稍點了下頭。
楊飛雪則是躲在一旁笑。
蕭無尷尬的滿臉通紅,原本想用眼神威懾一下韓藝,讓給自己一點面子,但想想待會還有事求韓藝,只能忍住。
這幾年一直霸佔著家主之位,為了能夠連任,還給予韓蕊和韓玄牝選舉權,但是經常利用家主的權威,奴役大家,剝削大家,弄得是民怨沸騰,結果在今年的選舉時,大家共同推舉了韓蕊做家主,蕭無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親兒子都不選。
崔瑩瑩對此是完全無法理解。
韓蕊突然舉杯道:“乾杯。”
“乾杯。”
韓玄牝也高舉自己的杯子。
他們當然喝得不是酒,而是果。
崔瑩瑩見韓蕊一臉家主的威嚴,差點都笑出來,可見韓藝他們都自然舉起酒杯來,故此隻好拚命的抿住笑意,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放下酒杯之後,大家才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蕭無卻無心品位食,朝著一旁的韓藝道:“夫君,聽說朝廷也要建辦新太學,而且是以賢者六學為教學大綱。”
韓藝點點頭。
元牡丹也看了一眼。
蕭無又試探道:“那一定會讓你們賢者六院去幫忙吧?”
“那倒是沒有說。”韓藝搖搖頭,又道:“不過我們賢者六院最近打算開放一些,希能夠與各個學院采取合作,用這種方式去推廣賢者六學。”
蕭無立刻與崔瑩瑩對視一眼,眼中同時閃過一抹喜。
“這主意倒是好的。”蕭無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但是卻看向崔瑩瑩,眼中盡是得意之。
崔瑩瑩自然也是非常欣喜。
韓藝這麼做明顯就是在幫助們啊!
韓藝都看在眼裡,但是故作不知,一邊吃著,一邊與元牡丹、楊飛雪流著。
吃過夜飯之後,韓玄牝興的高喊道:“梭哈之夜開始咯。”
一家人與崔瑩瑩來到後堂的一間屋,這間屋陳設非常簡單,就只有一張鋪著綠布的桌子,還有幾張椅子。
蕭無拉著崔瑩瑩道:“瑩瑩,你也一塊來玩吧!”
崔瑩瑩忐忑道:“可我不會呀!”
韓藝笑道:“規則很簡單的,你這麼聰明,很快就會學會的。”
“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崔瑩瑩笑著點點頭,忽然發現韓玄牝、韓蕊已經坐在了桌旁,驚訝道:“蕊兒和玄牝也參與?”
蕭無笑道:“都說是全家聚賭了!”
韓玄牝得意洋洋道:“要沒有我們姐弟,可就不會有這梭哈之夜,我們當然得參與啊!”
崔瑩瑩一臉錯愕的看著蕭無。
蕭無笑道:“這是你姐夫想出來特殊教育法,我也不是明白,但是有趣的。”
韓藝手一道:“請坐。”
“啊?哦。謝謝。”
崔瑩瑩坐了上去,心裡完全無法理解,從小就訓練賭博?這真的是尚書令家麼?
並不知道,韓藝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不是走正道,不是跟別的孩子一樣,從小就接良好的教育,讀完高中,讀大學,他什麼都得靠自己,但是他覺得自己的一些學習經驗,對於韓玄牝、韓蕊是非常有幫助的,雖然有一些怪異,但是適用就行,就說這梭哈吧,韓藝覺得這能夠鍛煉人的一種博弈心理,如何掩藏自己的真實想法,或者依靠神的變化,去蒙蔽對方,以及從對方的神變化中,去琢磨對方心的真實想法。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這句話可以用於任何領域。
當然,也就他能夠教育,別人是模仿不來的,因為這是他的心得,他能夠把握好這個度。
規矩倒是很簡單,一人一百文錢的籌碼,一文錢的底,輸為止。
“姐夫,你不參與麼?”
崔瑩瑩在了解完規則之後,突然發現韓藝站在桌旁幫他們洗牌,發牌。
韓玄牝歎道:“要是爹爹參與的話,那可就不好玩了,因為總是他一個人贏。”
韓藝笑道:“爹爹可是一直都在等著你來挑戰啊。”
韓玄牝恬不知恥道:“孩兒向來都是爭第二,不過孩兒相信姐很快就能夠勝過爹爹。”
韓蕊道:“弟弟,你可別瞎說,我可贏不了爹爹。”
韓藝笑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是不變的定律,蕊兒將來勝過爹爹,那是必然的結果,當然,一些不思進取的人,就不要提了。”說著,他鄙視了一眼韓玄牝。
可玄牝哥心大的很,就跟韓藝一樣,一點也不在意,這一點他真是一點也不像蕭無,蕭無凡事都要贏,玄牝哥就比較像韓藝,凡事重在參與,從中尋找快樂,勝負並非是他看重的。
其實韓藝也蠻欣賞他的這種心態,笑道:“好了!開始發牌了。”
大家紛紛將籌碼扔到中間。
黑桃A!
蕭無眼中閃過一抹喜,又看了下底牌,扔出十文錢,斜目看著韓蕊,道:“蕊兒,今日姨娘要殺殺你的威風。”
韓蕊面無表的看了眼蕭無,扔出一個籌碼,道:“再加十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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