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武娘雙眉一軒,道:“我都聽糊塗了!”
韓藝笑道:“不管怎樣,你如今是皇后,是太子的生母,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且令天下人都羨慕的事實,楊家也是大唐最有實力的外戚,一個人登上王座,這是完全無法想象的,得不到也是應該的,所以在整個計劃中,你其實是可進可退的。也就是說,這一回你是真心實意的讓太子出來參政,並且也是真心實意的在幫助太子,如果將來我從中搞鬼,亦或者你看不到任何希,你將會立刻與太子綁在一起,輔助太子登上王位,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武娘角出一抹笑意來,道:“不愧是當今尚書令,果真是聰明。”頓了頓,又饒有興趣的問道:“換而言之,你已經想到應對之策呢?”
韓藝道:“我是一個商人出,商人在談判的時候,跟政客不一樣,政客想的如何將競爭對手趕盡殺絕,一言以蔽之,王敗寇。而商人更多的是從利益去考慮,用的手段也是用利益去爭取,我不需要什麼應對之策,只要我認為我給出的條件更能夠打皇后,那就足以,當然,一般況下,要是我覺得競爭對手的利益可能更高一些,我或許會加碼,但是我給予皇后的,已經是無法加碼的條件。”
“難得你這麼坦誠。”
武娘笑著點點頭,又道:“不過我也坦誠的跟你說,我始終認為,你告訴我的計劃,不是你的真實計劃,至不是全部,我也知道,你肯定有信心,去達到你的目的,不然你也不會走到這一步,故此在此之前,其實我們的合作,並不平衡,因為我更多的要依靠你,而你可能不需要依靠我,唯有如此,我們之間才能夠平衡,你要敢耍花招,我也有辦法對付你。”
韓藝笑道:“雖然我還是持有被冤枉的態度,但是我也能夠理解皇后你這麼做,就跟宇文修彌不選擇跟賢者六院合作,而去跟張家合作一樣,我雖然有些不爽,但是我也能夠理解他那麼做,所以,我並不怪皇后你腳踏兩船,既然可以踏兩船,那為什麼不踏,換我我也會這麼做的。”
武娘抿一笑,顧盼生姿,如初生芙蓉萍水而出,盡態極妍,一姿一態,極盡嫵,又將酒杯至二人中間。
韓藝定住心神,出酒杯,與的酒杯輕輕一,二人皆是一飲而盡。
“如果你的計劃功了,那太子該怎麼辦呢?”
這酒剛肚,武娘突然問道。
韓藝正道:“太子當然還是太子,這個是不會改變的,畢竟他是你的兒子,上流淌著你跟陛下的,由他繼續作為儲君,也是最好的結果,不會引起很大的反彈。只不過...唉...以太子的現在能力和,他難以帶領大唐走向一個新得高度。”
武娘笑道:“難道你認為我可以?”
“要是不行的話,我幹嘛選擇你,我還不如選一個蠢一點,好比說那王萱,我還不用廢這麼多神。”韓藝笑道。
這話直接說到武娘心坎上,勝於一切讚之言,角笑出一個月牙的弧度,迷人至極,問道:“差點忘記問你,王萱的事,你可有理掉?”
韓藝道:“雖然我還沒有找到,但是我已經抹去王萱的一切證據,王萱已死。”
武娘搖搖頭道:“但是自己就能夠證明是王萱。”
韓藝笑道:“如果換做皇后,你會傻到去跟陛下承認,自己是王萱麼?那益最大的可就是皇后你,王萱不可能會這麼做的。”
武娘道:“我只是擔心有人會利用對付你。”
韓藝道:“陛下也會認為這是有人在利用對付我,因為我已經抹去一切證據,找不到我與有關系的證據。總之,皇后對此大可放心,不可能威脅到我們,當然,也要謝謝皇后的關心。”
武娘微微一笑,突然放下酒杯來,道:“陪我跳支舞吧。”
這話鋒轉的,韓藝差點沒有回過神來,但很快,他便站起來,出手,笑道:“非常樂意。”
武娘將素手搭在他手上,二人來來到廳中間,緩緩跳起來。
摟著如此一位嫵的婦,聞著武娘上傳來的芬芳,再加上酒影響,幸虧韓藝是一個老千,定力非常強大,否則的話,還不一定扛得住。
“如今契丹那邊已經開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武娘開口問道。
這倒是幫助韓藝轉移了注意力,道:“盡一切努力,打贏這一場仗,並且要打的漂亮,不過據我所知,這應該不是難事。”
武娘一笑,道:“什麼據你所知,這一切不都是你搞的鬼麼?不過我也真佩服你的演技,兩次會議,我都在注意你,可是也未看出任何破綻來。”
韓藝翻著白眼道:“我還以為皇后你當時沉浸在悲痛之中。”
武娘一怔,神顯得有些黯然。
韓藝忙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武娘淡淡一笑,螓首輕搖道:“不打,其實你那日說得很對,我已經是非常幸福的,畢竟我母親陪伴在我邊的時日,比多大數人要多得多,只是我卻不如尋常人,我邊能夠完全相信的人,唯有我的母親,除此之外,我是無法盡信任何人。”
韓藝點點頭,道:“這也是我為什麼並不向往著去站在你們的位子上,因為我可是沒法忍那種孤獨。但是我認為這也是非常公平的,既然你要得到天底下最寶貴的東西,你當然也要失去最寶貴的東西,如果你又想坐在最高,卻又想著跟百姓一樣,天天喝酒打屁,抓頭摳鼻,那很快就會玩完。”
“你能不能說話別這麼俗。”武娘黛眉一強,臉厭惡之。
韓藝尷尬道:“這個...習慣問題,可能改不了的。”
武娘無奈的搖搖頭,又問道:“你可認同極必反的道理。”
韓藝點點頭道:“這我非常認同。”
武娘輕輕一歎,道:“如果說這天底下,誰是我最不信任的人,那一定非你莫屬,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認真思考,但我絕不會輕易相信的,因為你實在是太擅於說謊,只要稍一放松,可能就會上當,而且我已經上過一回當,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你說得任何話,通通都不要去相信,因為你肯定是靠不住的。”
韓藝鬱悶道:“我們能不能不要談論這麼傷的問題,我們可以談談風月啊。”
武娘對於韓藝的話也是置若罔聞,繼續說道:“正所謂極必反,因此在你面前,我反而覺得非常輕松,我不用小心謹慎,堤防你,因為在面對你的時候,我已經養了習慣的謹慎,你方才說,為什麼我那麼悲痛,還在注意著你,就是因為這已經是一種習慣。”
韓藝苦笑道:“我只能安自己,一位大一直在的注視著我一言一行,對此我深高興。”
“真不知。”武娘咯咯笑得幾聲,又繼續道:“再加上,我們連天下間最忌諱的話題,都無所忌,所以我也不怕在你面前說錯話。”
韓藝歎道:“你真是應該早跟我這麼說。”
武娘錯愕道:“為何?”
韓藝道:“你是不知道,我在你面前,那得小心謹慎,考慮你的,生怕說錯話,又讓你瞎想,要是我早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輕易相信,那我就不需要顧忌那麼多,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武娘稍稍翻了一下白眼,道:“由此可見,你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如果我騙了那麼多人,說了那麼多謊話,我不會認為我說的話,還有人會輕易相信,我也不會寄別人會再相信我。”
韓藝搖搖頭道:“非也,非也,要是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謊言能夠騙到別人,那就沒有說謊的必要,所以,我當然認為,我說得每句話,人家還是會相信的。”說到這裡,他輕輕一歎,道:“可惜的是,你是怎麼也不會相信我,今後還是在你面前實話實說,反正說謊話說實話,你都不會相信,那我何必還費神去想那些謊言了。”
武娘笑著搖搖頭,道:“你還真是鍥而不舍啊!”
韓藝哈哈一笑。
武娘也是咯咯笑得起來,心中隻覺心是無比的放松,突然凝視著韓藝,道:“還有就是。”
韓藝不一怔,只見那雙妖豔的目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意漾,香腮著紅暈,小巧的角微微翹起,紅微張,甚是迷人,引人一親。這酒不湧上頭來,突然松開武娘的那若無骨的荑,雙手摟著武娘那的腰肢,壞壞的笑道:“還有就是我們都已經赤相對,也沒有什麼可瞞的。”
武娘雙手輕輕摟住他的脖頸,微微斜著頭,含笑的點了點頭。
韓藝低下頭來,親吻在在的上,四相接輕廝磨.......。
在燭的映照下,氣氛非常浪漫,旁人若不知,還以為這是一對浪漫的,其實本質上這只不過是一對夫**,所謂的浪漫氣氛不過也是荷爾蒙在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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