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牡丹咯咯笑道:“無,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原則了。”
蕭無若有所思道:“我想是自從我嫁給了一個商人開始的吧。”
幾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元牡丹突然問道:“對了,夫君,你們賢者六院的蒸汽水機什麼時候能夠試用?”
韓藝道:“應該在明年春天吧。”
元牡丹道:“如今這煤是越挖越深,積水也變得非常麻煩,真是期早點用上這蒸汽水機。”
韓藝笑道:“你也別太期待,即便拿到礦山去用,也不代表合適,還得看看最後的造價和使用本問題。”
元牡丹道:“這商品都是越做越好越廉價,你的香水、紙張不都是如此麼,所以只要好用,開始貴一點也無所謂,要不用的話,反而會越來越貴。”
韓藝笑道:“夫人看得真是長遠啊,獎勵你一片水果。”
說著,他拿起一塊水果放到元牡丹邊。
元牡丹赧的看了他一眼,但是輕啟朱,咬住那片水果。
楊飛雪突然道:“韓藝,一般冬季的時候,你不是都很忙麼?怎麼今年冬天你這麼清閑?”
韓藝歎道:“每年都是忙一樣的事,要還是離不開我,那其他人的工資乾脆都給我算了。”
蕭無立刻道:“既然夫君你這麼清閑,要不過來幫幫我。”
韓藝哼道:“來,我要帶伽持,我要做一個好父親,告訴你們,如今我可是非常搶手的,蕊兒、玄牝已經約了我下個月去遊樂園溜冰,而且還不會帶上你們的,所以你們要珍惜與我相的時,就連一刻鍾都不能放過,最好是晚上也不分開。呵呵......。”
三同時白了他一眼,然後起往外面走去。
“喂喂喂,你們去哪裡啊?別這樣好吧,我不過就是吹吹牛而已。”
......
在溫泉山莊度過七日的休閑假期,韓藝一家人又回到了城,剛剛到家,就被兀可烈他們拉去新市場喝酒,跟這些草原漢子喝的是昏天黑地啊。
這紙幣去到西北,是立竿見影,加速了西北的資本化,令西北變得更加繁華,而且百姓相互間的貿易也變得越發頻繁,因為可以用貨幣結算,而且都是一樣的貨幣,那就方便多了,兩邊百姓來往的也是更加切,真的不分你我。
兀可烈他們心裡是真的非常激韓藝。
其實他們也一直都認為韓藝才是他們的老大,每回來長安,都得親自拜訪老大,皇帝在他們心裡,分量其實並不重。
結果第二日,韓藝又請假,因為頭疼。
直到第三日,韓藝才來到戶部。
“自秦以來,我真是從未見過如你這般清閑的宰相。”
張大象是笑呵呵道。
他當然不怪韓藝,他只是覺得你一個掌握實權的尚書令,不就請長假,找個人都找不到,真是實屬罕見啊!
韓藝歎道:“我一直都在辭職,陛下不批我有什麼辦法,我的能力只夠管一個戶部,結果陛下讓我管六部,天賦不足,那只能拿勤來填,你想想我多累,當然得給我休息的時間啊!”
張大象聽得是直翻眼,心道,你連戶部都管的,還六部,你去過一趟吏部、刑部麼?
韓藝又問道:“契丹那邊怎麼樣?”
張大象道:“那邊已經傳信來了,進行的非常順利。呵呵,到底還是你厲害,先假裝要給萬全晟他們封,並且承認他們的酋長地位,結果他們都紛紛拒絕,要求隻當一個商人,並且希朝廷在當地建立州縣。那些酋長們一看萬泉晟他們不當這酋長,卻更加富有,手下的人更多,勢力更加強大,心裡可是羨慕,鄭侍郎又順勢表示幫助他們轉型商人,給予技,保證他們過上比現在更加富裕的生活,那他們當然也都願意。”
韓藝笑道:“什麼做沒有花多工夫,你不給人家好,人家會答應麼?我們還有派出專門人員,教他們做買賣,與他們貿易,這是沒花工夫麼。”
張大象道:“這算什麼,與他們打一次仗,所用的錢,比這多多了。”
韓藝點點頭,道:“犒賞的事弄得怎麼樣?”
張大象道:“這是都是太子與上儀他們在管,我們只是負責撥錢給他們。”
“這樣也好。”
韓藝點點頭問道:“今年的統計數據出來了沒有?”
“暫時還沒有。”
“那行吧,出來了就通知我一聲,我去賢者六院那邊轉轉看。”
“你就走呢?你這才剛來不久啊。”
“你這麼出,我站在這裡,除了丟人現眼之外,好像也沒有太多的作用。”
韓藝起晃悠悠的離開了。
張大象直搖頭道:“怪才,這真是一個怪才。”
曾有不人認為,韓藝幾番提出要辭去尚書令,都是惺惺作態,如今可沒有人再這麼認為,大家都認同,韓藝是真的不想當這尚書令,因為他又不爭權奪利,也不拉幫結派,需要他的時候,他就站出來說句話,不需要他的時候,他就休假,簡直就是人畜無害,如今彈劾韓藝的奏章是幾乎沒有,因為這種上司,簡直就是千古難得一見,掌握著實權,卻又不怎麼管事,在他手下乾活,真是太輕松了,你要將他趕下去,萬一來一個更狠的,豈不是作繭自縛。
想當初長孫無忌在位時,朝中大臣那是三緘其口,生怕得罪長孫無忌。
得罪韓藝,其實無所謂,你罵他兩句,他除了罵你兩句之外,他也不會用權力去弄死你,以前彈劾韓藝的奏章一直都有,但是韓藝從來沒有報復過誰,更加沒有秋後算帳,其實李義府的死,都沒有人說記怪到韓藝頭上,當時韓藝沒有落井下石,其實韓藝心裡都不太願意殺李義府,如李義府那種隊友,是可遇不可求的。
這反倒讓朝中大臣都支持韓藝繼續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