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家堡!園。
“真是謝天謝地,你小子還記得我!”
元鷲從藤椅上坐起來,是一臉不爽的看著剛剛到來的韓藝。
韓藝笑道:“你別記著埋怨我,首先,你得將你的事做好,你要沒有做好,我記不記得你有個球用。”
元鷲哼道:“不過就是幾千人而已,犬牙他們早就訓練好了!”
他那種訓練方法,條件扛不住的,都不一定撐得下去,都是高強度的訓練,不過他也不是什麼人都要,還是條件的。
韓藝問道:“如果我現在要用,也是可以的?”
元鷲激的竄了起來,道:“當然可以!”
韓藝笑著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張資料來,道:“那好!你讓他們分別去這些作坊做事。”
元鷲愣了愣,仿佛覺得自己聽錯了一般,道:“去作坊做事?”
韓藝點點頭。
元鷲道:“混帳東西!你當初是讓老子訓練他們殺人的,可不是訓練他們當工匠的,你這不是誠心戲弄我麼。”
韓藝笑道:“你說我會這麼無聊嗎?關鍵我也沒有戲弄到你啊!”
元鷲詫異道:“那你這麼做又是什麼意思?”
韓藝道:“放心,戰火已經燃起,那個大平臺已經在構建之中,絕不會你的,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說去安排就行了。”
元鷲一臉狐疑的看著韓藝。
韓藝道:“就算是一艘賊船,你也已經上來了,如今才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何不再信我一次。”
元鷲猶豫片刻,接過他手中的資料來,道:“好!我就再信你一回,倘若我知道你是在耍我,我就將這三千人給調到長安來。”
韓藝笑呵呵道:“你調去大明宮都行啊。”心裡補充一句,乾我屁事。
......
新市場。
“東主,你找我。”
曹波來到韓藝的專用套房。
韓藝點點頭,道:“你父親剛剛去世,你得馬上回家守孝,這是你的辭呈。”
曹波一愣,自己不是孤兒來得麼,什麼時候多了一位父親。但他很快便反應過來,拿過辭呈來,點頭道:“是,我明白了!”
韓藝歎道:“你父親才剛剛過世,你就不能悲傷一點點麼?”
“啊?哦....。”
“算了!你這演技,還真是有待磨練啊!”韓藝搖頭一歎,道:“你先去辭呈,到時我會讓人通知你下一步該怎麼辦。”
......
正當唐朝的統治者們沉浸在一片歌舞升平中時,一道從遙遠的南邊而來的戰報,打破了朝中的寧靜、祥和的氛圍。
浪穹詔、邆賧詔、施浪詔,越析詔、蒙嶲詔起兵反唐,並且正在攻打唐朝在當地的重要城鎮,巍州。
所有的文武重臣,立刻齊聚在兩儀殿。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邊一直以來不都是相安無事麼,為何他們會突然造反?”
韓藝一臉驚詫,演技十分真。
武娘卻黛眉一皺,瞟了瞟韓藝,心想,為什麼不是靺鞨,是六詔,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剛剛上任的兵部尚書楊思訥將整件事的緣由告知了韓藝。去年兵部尚書任雅相已經去世,在武娘的作下,楊思訥去到了兵部上任,當然,他同時還兼顧著皇后的防衛工作。
原來那蒙舍詔的酋長邏盛炎,是雲南六詔中唯一堅定依附大唐的酋長,而且從他父親細奴邏那輩就是如此,其余五詔對於大唐一直都有二心,以前經常相互攻伐,但是因為當初邏盛炎的父親細奴邏得到大唐的支持,打敗其余五詔,統一了整個雲南地區,並且選擇歸順大唐。
但是據蜀傳來的消息,是因為自細奴邏去世,邏盛炎掌權以來,就一直盤剝其余五部,並且迫他們,導致他們忍無可無,於是聯合在一起,發兵變,同時蒙舍詔部還出現了分裂,導致邏盛炎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於是趕派人來長安求救。
等到楊思訥解釋之後,李治眉頭鎖道:“諸位卿有何建議?”
但是他心裡也不是很擔憂,畢竟六詔就還沒有契丹強大,只不過就是太遠了一點,乃是化外之地,有些麻煩,但也不至於說危及到中原。
韓藝立刻道:“陛下,南詔若失,直接可危及到蜀和嶺南地區,尤其是蜀之地,若再失蜀,他們便可直接危及長安,而且蜀的糧倉對於關中地區,乃是至關重要的,不容有失,臣以為趕發益州之兵前去平叛。”
李治點點頭。
薛仁貴突然道:“陛下,那五詔之兵雖寡,但其民風彪悍,都乃兵強將,而蜀之地,雖然兵眾,但數十年來都未曾打過仗,戰鬥力孔不如敵人,憑借蜀之地勢,是防守有余,但若進攻的話,只怕會得不償失啊。臣以為應擇一支銳之師前往平叛,如此還可以減後勤的力,畢竟那邊山路崎嶇,不宜派大軍前去,臣建議派駐扎吐谷渾的王方翼令本部人馬前去平叛,駐扎在吐谷渾的士兵乃銳之師,且就在蜀邊上,悉那邊的地形,而且軍中有不人就是從蜀征召過去的,他們可以適應那邊的氣候。”
張文灌立刻道:“臣以為薛將軍言之有理。”
其實他一直都不爽唐軍駐扎四萬大軍吐谷渾,保護吐谷渾的百姓,要知道那可都是職業兵,是要給工資的,這一直在增加國家的負擔,要知道國家如今都還負債的。
韓藝稍顯猶豫道:“可是駐扎在吐谷渾的軍隊,乃是為了防止吐蕃的。”
一直沉默的武娘聽得目急閃,手心微微有些冒汗,眉宇間顯得有些掙扎。
張文灌道:“這兩年多來,吐蕃與我們一直都相安無事,且兩邊百姓來往切,防止吐蕃,已經無從談起啊!”
武娘目中一閃,立刻道:“張侍中此言差矣,貞觀時期,我們與吐蕃的關系,還要勝過今日,可是期間我們與吐蕃發生過多戰爭,吐蕃是不可信的,任何時候我們都得警惕吐蕃。”
張文灌納悶道:“老臣就不明白為何皇后總是如此不信任吐蕃,就算如此,咱們自家都打起來了,這士兵卻還得保護吐谷渾,這要說出去,皇后難道不覺得好笑麼?”
武娘道:“保護吐谷渾其實乃是為了不讓戰火波及到中原,倘若我們調出吐谷渾的駐兵,萬一吐蕃興兵來攻,那可怎麼辦?”
郝俊也不能理解,為什麼武娘就是不信任吐蕃,也站出來道:“這不過是皇后你的猜想,據這兩年的信息來看,吐蕃已經重心轉移到天竺那邊去了,並且最近還在販賣天竺奴隸,我大唐國力遠勝過吐蕃,尚且都不願兩線作戰,他吐蕃又怎麼可能選擇兩線作戰,此乃兵家大忌。”
武娘立刻向李治道:“陛下,防人之心不可無,益州之兵本就是為了保護蜀,放之不用,反而從更遠的吐谷渾調兵前去,這是何道理。”
李治點點頭,又向李績問道:“司空以為呢?”
“咳咳咳!”
李績剛張口,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李治關心道:“司空,你還好吧?”
“不礙事,不礙事。多謝陛下關心。”
李績擺擺手,看了眼韓藝,又皺眉思索片刻,道:“薛將軍雖然言之有理,但是吐蕃的威脅始終比五詔要大的多,老臣以為可先派益州之兵前去平叛。”
李治點點頭,道:“那就益州發兵前去救援吧。”
薛仁貴暗自一歎,眉宇間充滿著擔憂。
蕭府。
“幸虧當時你將我大哥調去睦州,否則的話.....。”
蕭無聽罷,不心有余悸,隻覺一陣後怕。
因為簡州就在六詔邊上,而他知道他那大哥,沒有一點點將才,堪當不起重任,要打過來,不逃就是死,哪樣都沒有好結果。
韓藝笑道:“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六詔之兵不過是烏合之眾,掀不起什麼大浪來。”
元牡丹突然道:“只可惜那邊道路那邊,我們貨難以大量的販賣到那邊去,否則的話,我們可借契丹一戰來分裂他們,將他們逐一擊破。對了,夫君,你似乎一直都沒有打算開發蜀那邊。”
韓藝歎道:“你也知道這蜀道難走,以我們現在能力,去開發那邊,本太大,朝廷本負擔不起,再加上,如今契丹、商州那邊都還沒有玩笑消化,我原本是打算最後一步再去想辦法開發蜀,但是沒有想到會這樣,不過這倒是一個機會,我會考慮如何利用這一次機會將振興蜀的商業。”
......
這日下午,盧家藥鋪。
“韓小哥?”
盧師卦剛剛回到藥鋪,忽然發現韓藝坐在屋,不顯得有些詫異。
韓藝起笑道:“哦,我剛剛路過這邊,聽說你回來了,便過來想問問實驗室的況,可是你手下的員工說你出去行醫了,那我反正也沒有事,就想在這裡等一會。對了,是誰這麼大能耐,能夠請你去治病。”
“醫生不就是為人治病的麼,病人是誰並不重要。”
盧師卦將藥箱放下,又道:“不過這個病人,倒也不是普通人。”
韓藝問道:“是誰?”
盧師卦道:“司空。”
“司空?”
韓藝眼中閃過一抹芒,道:“司空如何?”
盧師卦歎了口氣,道:“倒不是什麼大病,只是偶風寒,但是司空畢竟已過古稀之年,這是大不如前了,這點小病落在他上,可就不是小病...唉...!”
韓藝聞言,不長歎一聲,又道:“這就是我為什麼研發新得藥的原因。”
“其實哪怕新藥研發功,可能也改變不了什麼,這人總有一死,世上可沒有長生不老之藥。”盧師卦搖搖頭,他雖然是道家中人,但是他堅決反對道教煉丹,從來就不相信什麼長生不老之,又道:“不過最近我們還是大有突破!”
韓藝哦了一聲,道:“是嗎?”
盧師卦點點頭,神立刻變得興起來,道:“總得來說,還得多虧你的那份大禮,可是幫了我們大忙,而且你當初說得很對,如今藥中,其中有著很多東西是對病沒有用的,甚至還有害,這也是為什麼,同樣的藥,同樣的病,但不同人的話,效果是不一樣,如今我跟長命正在研究,如何確的將新藥中的有效的分提煉出來,使其純度更高,那樣的話,藥效將會更好。”
說到這新實驗,向來不多說的盧師卦,是滔滔不絕,聲並茂,可見他確實對於醫,比對道那更加興趣多了。
二人聊了差不多一個時辰,韓藝才起告辭。
出得盧家藥鋪,韓藝抬頭看了眼天,笑道:“年輕真好啊!”
要知道他等盧師卦,就等了足足一個多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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