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莫非是本宮太
回去的路足足走了一個半時辰,那馬兒狂奔,把葉綰綰帶了老遠,好在只是扭了腳,也算是有驚無險。
葉綰綰出事早有人報告給了煬帝,等葉綰綰回去,趙奕已經等在那裏了。
聽說葉綰綰腳傷,趙奕走過來,朝葉綰綰手:「來。」
竟是親自扶葉綰綰下馬。
「多謝皇上。」
葉綰綰把手搭在他手心,緩緩從馬背上下去,然而不等站穩,卻被趙奕一把攔腰抱起。
「皇上!」葉綰綰驚呼一聲,有些被嚇到。
趙奕將抱:「別。」
目掃過那群衛軍:「所有人滾下去領罰。」
隨即抱著葉綰綰往回走,還不忘喊一句:「傳醫。」
燕沉還牽著韁繩站在原地,神不明的看著被煬帝抱在懷中的貴妃娘娘。
直到兩人影消失,燕沉才牽著馬兒離開。
背後淤青的地方作痛,不過他卻彷彿察覺不到一般。
季婕妤臉上的傷敷了葯,好不容易才消下去,聽說葉綰綰打獵出事還幸災樂禍,結果一轉頭卻得知葉綰綰被趙奕親自抱著回來,瞬間恨意翻湧,不可遏制。
「賤人!」
皇上對這葉綰綰也太寬容了,挨這頓打難道這就這麼算了?
不行,這口氣不會就這麼咽下的,一定要葉綰綰付出代價。
---
趙奕對葉綰綰一臉憐惜,看到那被草藥裹得染了墨綠的腳也不嫌棄,甚至親手接過帕子就要給拭。
葉綰綰第一反應是想腳的,但趙奕的手也已經落下來了。
不過到底不是侍候人的,趙奕已經放輕了手,可還是得葉綰綰疼,疼了,人也清醒了。
「疼麼?」趙奕溫的問。
葉綰綰只是看著他,不回答。
趙奕嘆口氣:「你說你啊,氣得不行,脾氣還不小,朕不就是忘了來看你麼?瞧把你醋的。」
寵溺又無奈的語氣,很是親昵,彷彿他們是關係極好一般。
葉綰綰不覺得寵若驚,只覺得好假,這虛偽的臉,假得作嘔。
所以要說什麼?假意,婉轉奉承,陪他演這一場濃意,然後又擔心他真的讓侍寢,惴惴不安,恐懼厭惡,把自己折磨得痛苦不堪。
這般折騰,演一場心知肚明的戲,最後還搭上自己的清白,然後被他利用個徹底,圖什麼呢?重活一次,卻還是這麼憋屈,還不如死徹底呢,省得再看著他們這噁心的臉。
「真是難為皇上了。」
趙奕不明所以:「什麼?」
「皇上是厭我的吧,很厭惡的那種。」
趙奕收了手看向,目銳利仄,帶著帝王的迫力,葉綰綰卻不怕了。
往後一躺靠在靠枕上,姿態慵懶,眸卻涼薄。
「姑母從小就想讓我嫁給你,對你來說,葉家的子再也不是能你心的人,而是束縛你的繩。」
「不管我長得再,姑母把我教得再好,在你眼裏,一文不值,所以姑母賜葯,你知道,卻不阻止,你也不想要葉家子生下的皇子,所以你連江飛雪都能寵,卻獨獨留我清白之軀。」
「所以啊,何必呢?」
葉綰綰冷冷的看著他:「皇上這一次,又想如何辱我?」
「突然這般對我好,意,甚至不惜屈尊親手為我拭腳,那我又得付出怎樣的代價?」
趙奕溫怒:「你就是這般想朕的?」
「不然呢?」葉綰綰冷笑:「以為皇上轉了突然上我了不?我還沒那麼大的臉。」
說完閉上眼:「皇上沒事兒就走吧,你要做什麼臣妾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阻止不了,所以不必在我這裏浪費你的時間和虛假意。」
「葉綰綰!」
趙奕真的怒了,為帝王,哪兒能容忍一個妃子如此挑釁自己?
葉綰綰看向他,也不怕,反倒是笑了:「皇上這般倒是真誠些,來人,恭送皇上。」
一屋子的人早就跪下了,膽子小的瑟瑟發抖,帝王之威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得住的。
趙奕大概是真想殺了葉綰綰,額頭上筋都鼓起來了,不過最後他還是走了。
葉綰綰歪著頭,突然覺得好笑,以往那麼那麼的害怕趙奕,現在看看,總覺得不過如此。
終其原因不過是不怕了,不怕他不喜歡,不怕求而不得,不怕死了。
神被反覆捻,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就算惹怒了趙奕也無所謂了,要麼死,要麼以後就大著膽子作威作福,總歸要活著暢快些,不然憋屈死自己,那才不值得。
地上跪著的人中還有剛剛趕來的醫,抖得最厲害的就是他,今日聽到這樣的話,不知道回頭會不會被滅口。
抹了頭上的汗,著頭皮上前:「娘娘......下......」
「滾!」
「是!」
人趕走了,葉綰綰倒是反應過來,那好像是太醫。
看了眼自己的腳,覺也好像沒什麼大事兒,索不理了,讓青紗為自己洗漱,換了服回去睡覺。
迷迷糊糊中,葉綰綰覺腳上一涼,猛然睜開眼看去,卻見燕沉跪在床邊,掀開的被子拿了葯往腳上抹。
葉綰綰的作一頓,倒是沒有阻止他。
塗好了葯,用布條把腳裹好,收拾好了東西,燕沉才看向葉綰綰。
「娘娘何必因一時之氣怒皇上?」
葉綰綰挑眉,眼波流轉,微微勾起一抹打趣的笑:「難得啊,小沉子這是關心本宮?」
燕沉微微上前,單膝跪在葉綰綰床邊:「奴才自是擔心娘娘。」
這直白的話,一點兒都不人。
葉綰綰著床頂的帳子,扯了扯角:「也沒什麼,就是懶得看他演戲,他不累,我卻累了,提心弔膽,心驚膽戰,夜裏噩夢連連,睡覺都不得安穩,實在沒力陪他演戲了,索敞開了說,反正他也是討厭我的,那就討厭到底吧。」
說完了,沒得到回答,轉頭卻見燕沉直勾勾的看著,這目有點兒怪異,但又說不上來。
大概是剛剛睡醒,腦子有些糊塗了,葉綰綰微微側,一手撐了頭,眉眼微挑,眼如,揶揄笑道:「你這小太監發什麼呆,莫非是本宮太,讓你丟了魂兒?」
這要是換個男子在床前,那就有些曖昧了,可對方只是個小太監,因為他長得好看卻殘缺,葉綰綰其實還可憐惋惜的,也就隨便逗他一下。
燕沉斂眸,低頭:「娘娘自是絕。」
葉綰綰表一頓,嘆氣:「你這一本正經的,無趣得很。」
無趣的小沉子也不在乎,只叮囑道:「娘娘的腳傷已經好了不,再敷兩次葯應當就行了,不過這兩日盡量不要下地。」
頓了一會兒:「奴才就守在殿外。」
燕沉說完就退出去了,葉綰綰扯了扯,雖然很沉悶,但也懂事,勉強算是安了。
(本章完)
初見,他冷若冰霜,一掌將她扇飛:「再靠近本王,死」 後來她混熟了,地位升了,他織就羅網誘騙捕捉:「瀾兒,往後別指教了,本王全聽你指揮」 她是傻白甜?不,天才神偷是她,醫毒高手是她,頂級殺手、魔宮少主……全部都是她! 宗政寒很自豪,捧著自家小寶貝,睡覺用膳出行辦事上朝統統帶著,就連吃飯也要抱著。 眾人憤慨:寒王殿下,您和寒王妃是連體嬰兒嗎?寒王冷眼,「就娶了一個,怕丟了」
十五歲那年,姜毓寧被接回侯府,侯府夫人看着她嬌嬌軟軟的身段,想許給自己侄子做妾。 可還沒來得及定親,姜毓寧就被東宮來的馬車接走了。 衆人不可置信地跟出去,只見東宮的大太監正親自搬凳掃塵。 而剛下早朝的太子殿下朝服未換,立在馬車前,將那癡傻的小庶女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