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澤和陳家駒吹牛打屁的時候,部調查科已由調查專員陸志廉帶隊,開始對李澤建立檔。
調查他包括“疑似放走重犯“,“違抗上級命令”,“誤殺”等諸多罪名……
很顯然,他之前在君度酒店挖下的坑,正一個一個的開始被清算。
不過最讓李澤無奈的是,明明他已經把醫生干掉了,偏偏部調查科的人,還懷疑他有可能將醫生放走。
盡管懷疑他的理由很合理,但李澤的心卻不太麗。
不過在醫院里,他倒是懶得提這事。
暗暗觀察了一番,才發現陳家駒只是部扭傷,修養一周就能好。
重點是這家伙鼻梁被人打歪了,不過做完矯正手后,半個月也就能出院,讓李澤暗暗松了口氣。
幸好沒掛,不然像家駒這麼敢打敢拼的警員可不多了。m.166xs.cc
反倒是宋子杰的傷很重,多骨折,沒有幾個月是出不了院啦。果然,他這個小B,并不適合跟別人正面干。
三個人便湊在一起斗地主,打著牌的時候,陳家駒還眉弄眼道:“抱得人歸的覺,怎麼樣?”
說話的時候,特意朝芽子里打了個眼。
宋子杰也嘿嘿一笑:“李sir,有沒有考慮什麼時候擺酒。”
他們住院的時候,也沒有忘記看新聞,自然知道李sir大發神威,英雄救的壯舉。
“別廢話,死。”
李澤喜歡聽別人的八卦,但是不喜歡被人八卦他。狠狠瞪了這兩個臭小子一眼,以地主的份,通吃兩家。
把手一攤:“兩百塊,一個人一百,快點。”
“不是吧,阿頭你真舍得收我們錢?我們病號耶。”宋子杰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好在李澤不是基佬,否則還真被會被他賴過去。
因為迄今為止,李澤還沒見過警署里,有任何一位警員,能夠逃過阿杰的眉眼。
反倒是陳家駒很有脾氣,悄悄趁阿不注意,從邊邊掏出一百塊放到李澤手中,小心翼翼的道:“李sir,你知我知,噓。”
“好吧,這份我的。”宋子杰見狀,也只能乖乖錢。
“哼哼,你們整天八卦我,活該輸我一天飯錢。”李澤把兩百塊疊起來,心里暗爽。今天給這兩個家伙買果籃的錢,現在不僅全回本,反而還賺了幾十塊。
“嘖嘖,還來嗎?”李澤用手把牌掃在一起,滿臉愉悅的準備開始洗牌。陳家駒則雙手一攤:“沒錢,比不上你哦。”
“現在一天飯錢都要兩百了,呵呵。”陳家駒冷嘲熱諷,開始揭李sir的老底。
轉頭對宋子杰道:“你可能不知道,這家伙在當軍裝的時候,每天吃五塊錢的醬油拌飯,還安自己說那是鮑魚拌飯。”
李澤聽到這里,也只能訕笑兩聲。誰讓他剛剛穿越的時候,確實過的比較拮據一點,現在被取笑還無法反駁。
現在眼看沒人有錢繼續打牌,醫院的護士小姐也已經通知,準備進來換藥。于是李澤考慮到傷員,需要時間多休息,便打了個招呼,帶芽子離開。
走出醫院門,開車準備上路。李澤可沒有忘記,今晚還約了同叔吃飯,路上經過一間“百佳超市”,便將車停在門口,順便問了一句:“芽芽,同叔喜歡吃什麼水果?”
“第一次拜訪,要不要買點煙酒什麼的。”李澤下車后站在路邊,從袋出了剛贏來的兩百塊。
芽子看他這幅手足無措的樣子,反而覺得心里甜的,捂笑道:“我爸雪茄啦,家里也有酒,你剛剛打牌那麼威,等等陪我爸打幾把牌就行了,他老人家很喜歡斗地主。
“那贏來的錢都是運氣,你別花錢了。”
李澤嘿嘿一笑,拍脯保證道:“絕對不花。”
但他又不是愣頭青,應有的禮貌,當然要做到位。牌肯定要打,禮那也不能。
不然的話,就連他自己心里都不舒服,覺得當男人當的很沒品。
所以李澤還是走進了超市,想來想去,眼瞅著中秋要到了,干脆順路買盒月餅。便在賣月餅的柜臺挑揀了一遍,發現鮑魚餡的太貴,五仁餡的太毒,水果味剛剛好。
于是李澤便拎了一盒水果味道月餅,放回車后座:“坐穩,走啦。”
……
太平山頂,觀海獨墅。
位于港島之峰,居高遠,盡收海景。非常附庸風雅,每棟獨墅,都有標準的花園,泳池,酒窖等設施。
港島現在的山頂別墅,充滿了英式的建筑風格,全部都是專門請鬼佬設計師,設計出的外觀。
每棟獨墅豪宅,都有屬于它的名字。就像山頂中間,代表權利的“總督府”,或者一旁李超人的“明月山莊“。
同叔當初買下這座山頂別墅后,則取名為“安子苑”。
這時李澤正開著警署的破桑塔納,兜著繞山公路,邊看風景邊吹風。不得不說,標叔真的很寵這個家伙,停職了還讓他把桑塔納開走。
不過平時在街道上,橫行霸道的桑塔納,放在太平山上,就真不夠看了。丟倒不丟人,畢竟現在能開上車的,那就是有排面。
只是走在太平山道中,和那些奔馳豪車比起來,顯的扎眼了一些。
同叔正穿著的休閑裝坐在二樓的觀景窗喝茶,看見那輛桑塔納,面帶笑意的吸了一口雪茄。
里緩緩吐著云霧,盯著手中的雪茄,眉頭跳了跳,自言自語道:“寶貝找個差佬沒什麼不好,窮不,錢我有。”
“只要能對好就行。”
黃世同將雪茄搭在煙灰缸的邊沿,轉揮手道:“汪嫂,通知廚房可以做菜了。”
“順便幫我把酒窖里,那瓶波爾多珍藏取出來,今晚開酒宴客。”黃世同低頭看了一眼自的打扮,也走進房間,換了一套西裝,將手表戴上。
“叮咚,叮咚。”李澤在前院大門的墻壁前,看見有門鈴,便順手按了兩下。沒想到芽子從錢夾里,掏出一張門卡,用卡刷開了門。
“沒見過吧。”芽子輕笑一聲,搞的李澤有些的無奈。他真不是鄉下來的土狍子啊,平時看著土,那也只是他鄉隨俗土著玩。
不過你在一個土鱉的時代,用這麼洋氣的東西,是不是過份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