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回到出租屋，換好服后，將風掛在櫥。

這間出租屋被他用“肖申克”的份租下，專門用來存放裝備。除了和手槍外，兩把八斬刀，也被他取出來，鎖在柜子當中。

整個過程，他手上都戴著白手套，盡量不留下任何痕跡。

做完這一切后，他才驅車回到家里。此時的芽子已經睡下，聽見靜迷迷糊的喊著了他一聲，李澤輕聲答應后，芽子又安穩的睡去。

不過李澤并沒有急著上床，而是走到窗戶前，了盆栽里的小多。

叮的一聲，他甩開火機，將平時放在窗沿的煙盒打開。

“卓景全這個撲街。”

李澤吸著煙，腦海中不斷回想之前韓琛的表。

他現在可以肯定，行副長“卓景全”，就是站在“大切”后的人。

加上他之前就猜測，“灰”組織后面，可能站著警隊的高層。聯系起來略作推理，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卓景全是“灰”組織幕后的大BOSS，甚至可能掌控著整個的“灰”。

至于“教授”是不是卓景全的代號，或者是另有其人，這倒還要兩說。

而李澤這一回，也算得上是運氣不錯，直接抓住了關鍵。畢竟他的猜測，其實是沒多大邏輯可循的。

完全是本能的想到，大切靠走卓景全的關系，才調到總署的毒品調查科。便約覺得卓景全這個人，恐怕會有問題。

這才借著追殺韓琛的機會，去試一試口風，沒想到這一試就得出了答案。

當然，李澤其實還有一個理由，是因為他在初次聽見“卓景全”的名字時，就覺到有些耳。

作為警員對副長的名字耳，這其實是個很正常的況。但偏偏李澤這人很特別，一但聽見誰的名字耳，就能斷定對方不簡單。

要麼是個牛哄哄的反派人，要麼是個一正氣的正派主角。

卓景全就好玩了，他是一個披著正派主角皮的反派人。

“好好的副長不當，偏偏要下水染黑。”

“呵，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李澤吸完這煙，將煙頭掐掉后，轉進屋睡覺。

第二天早上，完全跟沒事的人一樣，開車前往警署上班。不過昨天的槍戰發生在公海，對于港島警方而言，好像確實也不算事，就沒人知道。

在昨天獲得的技能點，李澤也沒有立即使用。

因為他的技能面板上，目前只有詠春LV2，軍警格斗LV1，八斬刀LV1三項技能。

其中一級的八斬刀，也是前不久在武館練到的時候，才真正刷出來的。

可是槍法，擊類的技能，卻遲遲沒有出現。

但在李澤的預想中，他準備把這個技能點，加在擊類的技能上。不過從零級加到一級，實在是太虧了。必須從一級加到二級，才算劃算。

等他擁有LV2的槍法后，擊就不再是他的短板，反而將一舉為他的強悍特長。

因此，李澤最近也經常泡在槍會中，除了室靶場的練習外，還經常在實戰靶場中訓練。

按照他的估計，隨著槍法逐漸穩定，距離刷出技能面板，也用不了多久。所以這個技能點，他將暫時保存著。

至于卓景全的問題，李澤權衡了一個晚上，才決定先悄悄收集證據，悶聲坑大。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卓景全的級別太高，他只要敢把這個名字寫在報告上，案子馬上就會轉給其他部門。

最好的辦法就是先下來，等到罪證齊全后，直接上門抓人！

一想到要抓副長，李督察想想都覺得暗爽。

而低調做人，私下調查，則是他目前辦案的主要方針。

不過人遇見好事后，真的很難低調起來。

王素賢就覺得，今天李sir有些不對勁，一直盯著辦公區的白板傻笑。等沖好咖啡后，遞到李澤面前：“李sir，要不要審杜文且？”

“要，這次我一個人審他。”

李澤轉頭白了王素賢一眼，意外發現穿的黑，帶著瑩瑩反。

這種會反的，他以前見過，不過八十年代應該沒有的吧，難道是進口貨？看起來啊，要不要買兩雙回家給芽子？

李澤雖然有心想問問，但礙于上級的份，不想讓人誤會他故意調戲下屬。便揮了揮手，讓王素賢去安排審訊。

可惜，這次審訊依然是無功而返，而且看得出杜文且神狀態越來越差，什麼都不想說。

李澤原本想拋出“卓景全”這個重磅炸彈，但猶豫片刻，還是將其藏在心里。

因為杜文且只是一個小人，就算他愿意做檢方證人，也沒有罪證起訴卓景全。

與其打草驚蛇，不如放長線釣大魚，讓杜文且繼續混下去，說不定還能順著這線，把卓景全拉場。

所以今天的審訊很快便結束，李澤下班后，驅車前往警察槍會練槍，爭取盡快將擊類技能刷出。

……

晚上九點，躺在板床上的杜文且，突然聽見羈留室的門被打開。

警署的一名伙計，敲了敲鐵欄，朝他喊道：“大切，你律師到了。”

杜文且從床上坐起，面木然的看向門口。他認出執勤的軍裝，是曾經手下的兄弟，點點頭后走出羈留室，再度走進審訊室當中。

“杜sir，沒人難為你把？”霍天任坐在椅子上，朝杜文且輕輕一笑。

原本死氣沉沉的杜文且，在看見霍天任后雙眼頓時一亮，但出于謹慎，他還是閉口不言，乖乖坐到椅子上。

霍天任看他這幅小心翼翼的樣子，打開皮包，拿出兩張小孩的照片，遞給杜文且：“律師在場，警方不能錄像的。”

“教授，你怎麼來了。”杜文且看著兒的照片，臉上的神很復雜。

霍天任扶好眼鏡道：“每一個革命者都很偉大，生命之重，無法衡量。”

“這次我來，是為了救你出去。”

“我還能出去？”杜文且不可置信道。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在這種況下還能出去。不過霍天任的語氣，卻像勝券在握一般：“置之死地，而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