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鳶看出他心底的悲愴,笑了笑道:“我記得你以前特別認真地問過我,說如果一切只是浮生夢一場,我是否會後悔與你在夢中纏綿。”
李月明點了點頭。
雖然他當時說的不完全是這樣,但大意思確實如此。
都快過去一百年了。
葉南鳶現在還能記得,可見應該是有仔細考慮過的。
見他點頭,葉南鳶繼續道:“我當時的回答是我不後悔,如果一切只是夢,沉醉一場又何妨!”
李月明再次點頭。
可心裡卻依舊充滿了悲愴和自責。
此時此刻。
葉南鳶看著李月明的眸子,這次說話的時候就顯得比較鄭重了。
一字一句道:“如果你現在問我後不後悔,我的回答依舊,所以你懂了麼?”
李月明恍惚間抬起頭來。
看著蒼老容當中那雙似水的眸子,心中的悸再也無法按捺。
將抱在懷裡道:“對不起!”
葉南鳶雖是在笑,可眼角卻有淚留下,嘶啞哽咽了片刻又開口道:“那你後悔夢到我了麼?”
李月明沒有回答。
只是將抱得更了。
……
這一年。
李月明時隔數十年終於再一次走出了閉關的房間。
和葉南鳶一起買了一輛馬車。
可就在準備出發的時候,門外卻又有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爺?”
李月明看著面前同樣頭髮花白的王二麻子。
好幾次張都沒能說得出話來。
可王二麻子卻激極了。
圍著李月明轉了好多圈手舞足蹈道:“真的是爺,沒想到老奴臨死前還能見到您,太好了,爺您還是一如往昔的健康啊!”
一邊說著。
王二麻子一邊掉淚。
很久以前他就了一名教書先生,也算是如了自己教書育人的夢想。
現如今垂垂老矣。
卻又回憶起了曾經的歲月。
本來隻想隔著小院遠遠看一眼,同自己的過去做一個最後的告別。
卻沒想正好上了準備外出的李月明。
只能說時也、運也。
看李月明自己牽著馬。
王二麻子趕忙接了過來,帶著幾分忐忑之道:“爺,讓老仆為您最後牽一次馬吧!”
李月明臉上滿是複雜之。
最終卻只能化作一道深沉的歎息。
羈絆是一種好東西。
可到了要斬斷別離的時候。
這便是世間最殘忍的利劍,李月明自認為現如今天下無敵。
可面對這種時刻的時候。
卻依舊覺力不從心。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接下來的兩年時間裡。
李月明陪著葉南鳶和王二麻子再次踏上旅途。
他們先是巡遊了一圈青都港。
然後沿著港口一路往東前往陸嶺南。
時代的流總是滾滾向前。
當初不可一世的嶺南十二宗早已覆滅在了歷史的塵埃中。
三人故地重遊的時候只見到了一地的瓦片。
看著已經只剩一地青石板轉的花宗,葉南鳶喃喃道:“我做過很多次夢,每次都夢到自己好像依舊生活在花宗,最後了太上長老的鼎爐……現如今見到這一地荒蕪的時候,我都覺這才是夢,我夢裡的才是現實。”
此時此刻。
李月明也將自己打扮了老叟的模樣。
聞言沒有說話。
只是默默將摟在了懷中。
是夢麼?
不一定吧。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或許才是淋淋的現實。
三人在此短暫停留緬懷之後再次。
山嶺之下。
原本被種滿了花草的花宗土地現如今已經全都變了農田。
路邊的凍死骨也早已經消失不見。
泥濘的道路現如今也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土。
馬車沿著道路迎面走去滿是撲鼻的稻花香。
聽說再過兩年這條通向青都港的主乾道就要修通最新的水泥路了。
此時此刻。
對李月明來說,天下的浮華似乎也了夢一場。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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