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牧回過神來的時候,方凌也是回過神來,后者在看向蘇牧之際,直接抱拳道:“恭喜了,蘇牧師弟,如今你為天虛子前輩的徒弟,日后我倆的輩分,可就相同了。”
說起這個時候,他心頭也是一片概,之前聽到天虛子想要收徒的意愿,但沒想到最終蘇牧真的為了天虛子的徒弟。
蘇牧自然是謙遜的擺擺手,這個時候也明白了方凌所說的那一場大造化是什麼。
“方老……”蘇牧剛一開口,方凌便是連忙擺手,“現在你我同輩,若是不嫌棄,就我一聲方師兄吧。”
蘇牧苦笑了下,只得是應允,“方……師兄,若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他忽然是覺到,自己的傳訊玉簡好像是有消息傳來,他猜想,或許是軍營那邊出現了什麼狀況。
“你去吧。”方凌笑道,從蘇牧的面上,他也是猜出了一些東西。
蘇牧連忙是抱了抱拳,有些焦急的向外走去。
來到了營帳之外,蘇牧拿出玉簡一看,“柳師姐傳來的消息?”
蘇牧細細的瀏覽起來,臉也不由得變得鄭重,“是煉工會那邊來人了,他們想要天云甲和神淚的制作方法。”
一邊走著,蘇牧一邊沉起來。
“原本也是打算和煉工會合作,不過分之事,自然不能夠按照一開始的來分配了。”
蘇牧眼中一閃,接著則是將一枚令牌掛在了自己的腰間,正是天虛子賜給自己的那一枚令牌。
這一枚令牌呈黑,在正面則是刻著一個“墟”字。
當蘇牧回到營地的時候,發現營地中的氣氛有些古怪,等他抵達議事大廳的時候,發現此刻在那大廳之中,已經是聚集了不的人。
柳傾城、唐芯,還有樊不語等一干高層都在。
“你這個家伙,跑哪里去了。”樊不語在見到蘇牧之后,翻了翻白眼。
蘇牧了鼻子,掩飾自己的尷尬。
在這種時候,自己作為南天軍團的軍團長竟然不在,的確有些說不過去。
“蘇牧,這位是煉工會的副會長,遲山。”
柳傾城從一邊站起來,開始為蘇牧介紹起來。
在他們的對面,則是有著三人,中間一人是一個滿頭銀發的老者,雖然看上去很是蒼老,但神爍爍此刻在蘇牧打量向他的時候,他也是在打量著蘇牧。
這位老者左側,則是那脾氣火的遲寶寶,但在這個時候,卻像是一個乖寶寶一樣的依偎在老者旁。
而至于在老者右側之人,則是那一個被遲寶寶稱之為姥姥的老嫗。
“遲會長。”蘇牧向遲山抱了抱拳。
遲山眉頭一皺,因為蘇牧這一個禮節在他看來有些過輕了,即便蘇牧現在是南山軍團的軍團長,但以他目前的地位來講,至應該行彎腰之禮。
他臉上的神當即是微冷了下去,覺得蘇牧是有些恃才傲。
“蘇牧軍團長,老夫這一次前來,是代表煉工會和你商談神淚和天云甲這兩件靈的合作之事。”
遲山語氣變得生冷了一些,不過也沒有表現得太過明顯,畢竟他們這一次前來,是有求于蘇牧。
“哦?”
蘇牧也聽出了遲山語氣的變化,不過他沒有在意,邀請遲山他們重新座之后自己也坐在了席位之上。
見到蘇牧如此隨意,遲山眉頭又是一挑。
在遲山旁的遲寶寶,跺了跺腳,有些暗惱,“這小子難道是坐上了軍團長的位置,所以膨脹了?”
有些生氣,想要提醒蘇牧一下,卻本沒有機會。
“不知道煉工會準備怎麼個合作法?”蘇牧笑問道。
“三七分,你們三,我們七。”遲山老神的道。
蘇牧搖了搖頭,“我們七,你們三。”
“什麼?”
遲山忍不住驚詫一聲,有些怒意的看向蘇牧,道:“蘇小子,莫非你真的以為當上了南天軍團的軍團長,地位就無比尊崇了?”
“哼,軍團長不過只是虛名,你的地位,需要你的軍團用實際的戰績提升起來。”
他呵斥說道:“你想要在老夫面前擺譜,還了點!”
他心頭怒氣翻騰,看向蘇牧之時,已經有了一種冷意,他這一次來,實際上出了和蘇牧商談合作之外,還有一件私事。
那就是看看蘇牧的人品,因為,他從遲寶寶邊那一個老嫗口中得知到了一些消息,只不過眼前蘇牧的反應,卻是讓他大失所。
他覺得蘇牧是陡然之間坐上了軍團長之位,所以變得膨脹了,否則的話,怎麼敢在他的面前擺譜,直接說出那個分配比例?
要知道,煉可是有著失敗率,而且等級越高的靈,失敗率越高。
人工,再加上各種材料費用,那將會是非常大的一個消耗,如果真的按照蘇牧所說的那一個分配方式來,他們煉工會本就沒有利潤可賺。
“呵呵,遲會長請聽我一言。”蘇牧仍舊不著急,而且看樣子似乎并不生氣一樣,“神淚和天云甲,煉工會可能夠仿制出來?”
聞言,遲山頓時愕然了起來。
遲寶寶已經將這兩件靈的樣品帶回了煉工會,實際上這幾天煉工會都是在研究這兩件靈,準備先試試能否仿制功,但無一例外都是失敗。
“哼,就算我們煉工會無法仿制,但你那種分配方式,我們煉工會一點利潤皆無,甚至還會倒虧。”
遲山冷笑起來,“你覺得,我會答應你?”
“再者說來,除了煉工會之外,你再也找不到如此之大的煉師勢力來為你煉制靈了。”
遲山不愧是人老的家伙,一下子就將自己弱勢的地位給拉了起來。
蘇牧在心頭也忍不住贊嘆了下遲山的談判手段,不過他可不打算松口,一旦松口,這個人老的家伙肯定順桿子往上爬,把他的利潤得一低再低!
“前輩說笑了。”
蘇牧笑笑,道:“事實上,五大軍團各自都培養有自己的靈師,而且數量不。”
“我和破殺軍團的龍木統領,還有龍紫姑娘,算是有著一些在,若是和他們合作,我想我的利潤怕是不會低到那里去。”
說著這話的時候,蘇牧氣定神閑的坐在椅子上,末了還端起一杯茶水,輕輕的了一口。
遲山見到這一幕,又是吹胡子瞪眼,忍不住在心頭暗罵,這小子,真是沒有丁點尊敬老人的意思,如此狂妄,這怎麼了得,日后寶寶若是嫁給了他,恐怕直接就被他給欺負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