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棘手了啊。
蘇牧苦笑了起來,想要離開這一地方,很明顯是要將那一個鬼母給解決掉,然而那一個鬼母,豈是那麼容易解決掉的?
君不見,當年赫赫有名的赤真君,不也是栽在了此嗎?
“現在這一座地中,只有下面那一尊強大的存在所在的地方,方才是鬼母不敢輕舉妄的地方,你若是想要保命,最好是先前去那一個地方,或許會有一些意外的收獲。”赤真君向蘇牧建議。
蘇牧想了想,腦海之中則是顯現出先前赤真君給自己看的那一張地圖,在那一個地圖之上,有著一個紅點存在,上邊還有著標注。
那一個紅點,便是讓鬼母都忌憚的那位大能的所在。
蘇牧這個時候幾乎是敢肯定,赤真君所說的那一位強大的存在,應該就是莽蒼的那一顆頭顱了。
只不過不同于莽蒼的尸骸,他的頭顱則是難辦得多!
“我可以帶著你,直接前往那一地方!”
赤真君說了一句,然后看向了蘇牧,道:“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
他怔怔的看向蘇牧,接著道:“當年我在離開長城,來到魔族領地歷練的時候,也留下有一脈后人,如果我留下的這一支脈尚且有著脈流下,希你能夠幫忙照拂一二。”
“不知前輩可有什麼憑證?”蘇牧皺了皺眉,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因為這種事說難不難,但說簡單也不簡單。
如果赤真君留下的那一支脈真的流傳到了現在,為了真正的頂級家族還好,若只是一個破敗的小家族,蘇牧想要在偌大的一個世界之中尋找這樣一個家族,無疑是大海撈針!
赤真君在這個時候點了點頭,忽然是單手一劃,接著在空中便是出現了一個印記。
然而蘇牧在見到這一個印記的時候,臉上的神卻是狂變。
“嗯?難道小兄弟見到過這一個印記?”見到蘇牧臉上的異況,一旁的赤真君忍不住問道。
蘇牧淡淡一笑,心道不僅是見到過啊,而且還非常悉。
“的確見過,而且還和這一枚印記的主人,分外識。”
蘇牧笑了起來,接著單手一劃,一張人像便是出現在了半空之上。
而這一張畫像之中的人,赫然是柳傾城!
而赤真君在見到這一副人像的時候,兩只眼睛驟然一凜,接著整個人都是震起來。
“是,是我的后人,絕對是我的后人!”
雖然沒有真正的相見,但那種冥冥之中的脈聯系,卻是讓赤真君肯定下來,接著,他便是看向了蘇牧,“吾之后人,可還好?”
“可以算是我的同門師姐,我們都是圣宗弟子。”
蘇牧一五一十的將他所了解到的關于柳傾城的信息給赤真君說了出來。
聽到柳傾城的哥哥已經死,現在家族中知識后剩下了一人的時候,在赤真君的臉上,都是出現了一抹唏噓之意。
“沒想到,當年我留下的那一支脈,僅僅只是剩下了一個人了。”慨了一句,赤真君忽然是看向了蘇牧,道:“這位小兄弟,我的這位后輩,希你能夠多多照拂一二。”
“今日我在此,還有一場造化要送給你!”
說著這話的時候,在赤真君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抹凝重的彩來,接著他雙手一舞,乍然之間,狂風四起。
他的人影,突然的從那墻壁之中走出,只不過隨著他的走出,他渾則是變得更為的明,仿佛隨時都會消散一樣。
“今日我赤真君,就送小兄弟一場造化,一來報答先前救助之恩,二來則是希小兄弟能夠多多照顧吾之后輩。”
這般說著的時候,他忽然是單手直接墊在了自己的眉心之中,接著,那一道影直接是消散了去。
然而就在蘇牧詫異間,一狂風又是掀起,接著,蘇牧便是察覺到一彭拜的力量,開始朝自己的頭頂灌注而下。
圣靈灌?
一個詞語,忽然是從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只不過略一,他也是明白過來,這應該是如同圣靈灌的一種方式,只不過這種圣靈灌,應該是沒辦法和陣靈施展出來的圣靈灌相同。
但是現在蘇牧的修為不過只是轉境初期,這一的圣靈灌下來,也是讓他的修為開始然發起來。
“這是要破境了?”
此刻在他的,一溫熱的氣息開始出現,的有著往上竄的趨勢,早就經驗富的蘇牧立刻是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要破境了。
轟!
忽然的,一道悶沉的聲響從蘇牧的傳出,一狂風也是以他為中心,朝著四周擴散而開。
在他上的氣勢,這個時候節節攀升,很快,便是達到了轉境中期的層次!
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悶沉的轟響忽然是在其頭頂之上響起,只不過那種轟響,只是存在了一息時間,便是消散開去。
“原本破境之時應該是有天雷降臨,只不過因為此地特殊,竟是將蘇牧的氣息給掩藏掉了,使得原本應該朝蘇牧落下的雷霆,自行消散而去。”
蘇牧對這些心頭可是雪亮,心頭也是長途一口氣,不用應付那些天劫,自然是一件大喜事。
不過陡然的,在蘇牧的臉上,其面忽然是一變。
其臉上的神,在這一刻驀然變化起來。
憤怒、懊悔、不舍、熾熱、冰寒……
各種各樣的神開始從蘇牧臉上浮現而過,不過也就在這一瞬間,蘇牧猛地是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然后讓自己強行蘇醒過來。
“是心魔。”蘇牧苦笑,達到轉境之后,每一次在突破之時都會進到幻境之中。
雖然這一次他一下子就解決掉了,但越是往后,心魔也將會變得越來越強大。
“好了,看來你已經突破功了,現在,我就將你送去先前我所給你說的那一地方。”
在蘇牧的臉上,還有著一剛剛突破之后的疲倦,然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是響徹起來,讓他陡然之間回過神。
還沒等他說些什麼,蘇牧眼前便是一片花了起來,一陣眩暈之后,在蘇牧的腳底之下,終于是傳來了一陣厚實之。
他睜開眼來朝四周一看,心頭頓時一沉。
這一一片石窟,此刻在這一方石窟之中,有著一尊巨大的石棺存在,而在這一個石棺的周圍,魔氣凝煉,可想而知,這一個魔人到底是強大到了何種層次。
“這還真是魔道巨梟啊。”
想想在那石棺之中很有可能就是莽蒼的頭顱,蘇牧也不免開始激。
這一個頭顱,對他而言也是有著不小的關系,因為此刻那莽蒼的下半,完全是落了蘇牧的手。
就是不知道,這頭顱和軀相遇之后,到底是會發生什麼東西?
但是蘇牧一種直覺,那就是這不會對自己造什麼傷害。
想到此,蘇牧又是收斂了目,這個時候,直直的看向了前方的那一座石棺。
只見得那石棺懸空,距離地面約莫是有著三寸,在整座石棺之上,都雕刻有栩栩如生的雕像。
“嘶!”
蘇牧深吸一口氣,然后毅然走了過去,接著片刻之后,便是來到了那一座石棺的旁。
“到底是不是莽蒼的頭顱,現在一看便知!”
蘇牧雙手搭在了石棺的棺槨之上,接著雙臂猛地用力,那一面起碼是有著上萬斤中的蓋子便是被推開了來。
在蘇牧將那蓋子推開的瞬間,一沖天的魔氣,便是從中散發而出。
只不過其冷哼一聲,接著的化生鼎瘋狂的運轉,然后被轉化為了一又一純的能量。
這個時候,蘇牧方才是朝那邊一看,只不過在這一看之下,卻是猛地一凜,因為在那一棺槨之中,赫然正是一顆巨大的頭顱!
“這就是那莽蒼的頭顱!”
蘇牧臉激,此刻就要朝那一顆頭顱一抓而去,只不過他的手卻是猛地蹲在了半空中。
他忽然之間記起,赤真君說過,鬼母和另外一那尊大能,相互忌憚,所以沒法下來。
所以說,這位大能應該是極其厲害的存在,然而蘇牧現在一把抓上去,不知道會不會突然到攻擊。
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砰”的一聲,在他后方,不知何時竟然是出現了一片人影。
其中一人在見到場中的況之后,赫然是發出了一陣陣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我阿姆斯終于來到這里了!”
那是一個青年,此刻抬起頭放聲大笑,:“這莽蒼始祖的尸,屬于我阿姆斯了!”
蘇牧神泛的盯著那一個男子,這一個男子,他早就認識。
當年在東土大陸的的云山之巔,蘇牧的來對頭,葉家年輕一輩中的真正天才,葉鷹!
只不過當時那葉鷹,已經被魔族的那一個青年給殺死了,但是現在,事恐怕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