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夭夭再度睜開眼時,看著天花板上的橫梁,玉手了腦袋。
“為何腦袋,昏昏沉沉的?”林夭夭拍了拍腦袋,閉目思索。
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是要找師尊,詢問桃山陣法的事。
結果……
聞到了一詭異的味道,就昏迷過去了。
一定是師尊給我下了迷藥!
一想到這里,林夭夭突然難起來了。
本帝縱橫一生,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沒想到今日折在了廢師尊手里。
師尊迷暈我,一點是想……
林夭夭還沒說完,檢查了自己的。
嗯?沒事?
師尊沒對我做什麼?
不應該啊,我長得傾國傾城,沉魚落雁,師尊迷暈我,不就是想……
誒?
我想什麼呢?
師尊只是在他自己的庭院中放迷香,又不是想迷暈我,是我自己去找師尊的。
我……
林夭夭意識到自己想多了,頓時俏臉紅,將頭埋下。
不對勁,我在想什麼呢?
林夭夭回過神來,恍惚道:“師父放迷香,不會是為了迷暈師叔,做些的事吧?”
林夭夭從床上起來,看著桌子上擺著一瓶凝神丹。
這凝神丹是一階丹藥,在宗門很常見,有清心凝神之藥效。
“這便宜師尊,對我還不錯嘛。”
林夭夭從桌子上拿起凝神丹,吃下一顆,口即化。
頓時,林夭夭覺神清氣爽,之前的頭疼頭暈,瞬間消失不見,整個人充滿了活力。
“明明只是一階丹藥,藥效卻如此神奇!”林夭夭震驚道,這只是普通的一階丹藥,而效果,堪比三階!
林夭夭看著瓶子中還有四五顆丹藥,心中有一暖意。
便宜師尊一定是花了大價錢,才買來這些丹藥給我。
哎,這讓本就不富裕的師尊,更加雪上加霜。
算了,本帝也不是知恩不報的人,今天就去指導師尊修行!
林夭夭想著走出房門,走到苦海邊,看著還在垂釣的葉空。
師尊啊師尊,難怪你只是十年老練氣,平日里都不好好修煉,每天釣魚喝茶,修為能增進了才怪。
“師尊!”林夭夭喊了一聲。
葉空回頭
看了一眼林夭夭,隨口道:“你醒了啊。”
“嗯,有師尊的珍貴丹藥,已經完全清醒了。”林夭夭點頭道。
“隨手煉制的罷了。”葉空淡然道。
那凝神丹,是葉空隨手摘取幾株藥草煉制的。
雖然他不會煉丹,但是他將藥草中的粹全部提取出來,以強大的靈力匯聚丹,還是能輕松做到的。
林夭夭心中嘆了口氣,師尊為了面子,還真是能瞎扯啊。
那凝神丹雖然是一階丹藥,但卻有三階丹藥的藥效,尋常三階煉丹師,都不一定能煉制出來。
而師尊,只有練氣的修為,一階煉丹師都不是,更別說煉制有三階藥效的一階丹藥了。
“師尊,你要不要考教弟子?”林夭夭抬頭看著師尊說道。
為了不傷及師尊的自尊心,林夭夭每次教導師尊,都是說讓師尊考教自己。
然后自己在將修煉的心得和領悟說出來,好讓師尊領悟。
哎,為了便宜師尊,徒兒我也是碎了心吶。
葉空聽到林夭夭要自己考教他,不由得皺了皺眉。
考教?
哎,遇到不會的就直接問嘛,我是你師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徒兒還是臉皮薄啊。
也罷,既然你都說了,那我就好好教導教導你吧。
“嗯,你現在領悟多了?”葉空開口詢問。
“徒兒已經領悟了星河回劍第二卷,殘,萬千劍意。”
林夭夭,將自己所領悟的‘殘’劍意,說了出來。
葉空安靜的聽著,林夭夭講的很詳細。
……
峰。
峰主秦無氣憤的坐在寶座上,一掌將扶手給拍個稀碎。
那個氣啊!
不僅沒將葉空給迷暈,反而是自己被迷香給迷暈了。
迷暈了也就算了,他在逍遙峰,躺在地上躺了一晚上。
了寒氣,還被蚊蟲給咬了。
傷害不大,但是侮辱極強!
自己就躺在弟子后面,他們居然一個也沒發現!
就讓自己躺了一晚上。
要不是第二天被蚊蟲給咬醒了,鬼知道還要躺多久?
一想到這里,秦無就沒好氣道:“一群廢!”
秦壽他們幾個互相攙扶著對方
,站在臺階下,話也不敢說,蹲了一晚上,麻了。
我們是廢?
明明是你自己沒有迷暈葉空,反而把自己迷暈了,這又不能怪我們。
秦壽心中抱怨了一句,不敢說出來。
繼續沉默。
這時候,說什麼都是錯的。
“師尊,都怪那葉空太狡詐了,居然迷暈了師尊,還將師尊丟出來!”一位弟子站出來,義憤填膺道。
秦無冷眼掃去,那弟子本來還想在說什麼的,到一寒冷,瞬間閉了。
他剛才說的話,就是在打秦無的臉。
迷香是秦無親自煉制的,結果別人沒被迷暈,反倒是自己被迷暈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技不如人!
而且還被丟出逍遙峰,躺在地上一晚上,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他秦無還有何面?
到時候還不得為別人的笑柄?
“這件事,誰也不許說出去!”
“另外,你去靈園,看守百吧。”秦無黑著臉說道。
剛才說話的那個弟子聞言面大變,靈園,那地方很恐怖。
里面有吃人的妖。
一旦進去,實力不夠就出不來了。
“師尊,弟子知錯了!”
“我讓你去你就去!”秦無冷聲道。
眾人也不敢為他求,他自己沒點眼力見,怪誰?
秦壽見氣氛沉靜地差不多了,才上前拱手道:“師尊,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秦無看著秦壽,想起了葉空問自己的問題。
秦壽跟他,并不是父子,而是叔父關系。
星河宗止搞帶關系!
所以秦無,一直瞞他和秦壽的關系。
知道的人,僅限于各峰峰主,他們知道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誰沒有幾個親戚在宗門呢?
“你有什麼主意?”秦無沉聲問道。
秦壽邪魅一笑,背著一只手,緩緩道:“師尊,一年一次的朝貢,不是要開始了嗎?”
秦無聞言,頓時明白了,微微笑道:
“也是,大炎國向我宗上貢,每年都會選派峰子去接待使者,今年,也該到逍遙峰了。”
“到時候,只要他出了逍遙峰,我看誰還能夠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