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諸多將軍當中,李靖的箭法,也是十分高超的。
他張弓搭箭,瞄準那一隻彩麋鹿,雙眼一瞇,立即就放開箭矢,讓其飛出。
“咻!”
空氣中,頓時劃過一道迅猛的破風聲。
那一道箭矢,衝出百米之外,直奔那頭彩麋鹿的心臟而去。
“呼!”
而就在此時,天有不測風雲,一風,從懸崖邊上捲起,直接衝向那箭矢。
就這麼一陣風,就把那箭矢的方向,給改變了不。
“唰!”
箭矢偏離方向,從那彩麋鹿的旁肩而過,掉落了懸崖之中。
“嘶嘶!”
那彩麋鹿,也因此而到了驚嚇,頓時就邁開步子,好似發狂一樣,往那懸崖裡面跑去。
這一跑還得了,彩麋鹿只需往前幾步,就要落懸崖中。
李靖見此一幕,面大驚,急忙大喝一聲:“駕!”
他策馬狂追,生怕那彩麋鹿會落懸崖。
可是沒想到,李靖還是來晚了一步,彩麋鹿速度飛快,早已跳了懸崖,寧死也不肯屈服。
更沒想到的是,李靖追到懸崖邊上,竟然不顧一切的跳了下去,直追那彩麋鹿。
林清在雲端之上,把這一切看得清楚,面也有些驚訝。
剛剛那一陣風,正是他施法放出,讓那箭矢偏離了方向。
不過,這一點他且不會去理,只要李靖遇到危險,林清自會去搭救,到時候就可以爲所爲了。
此時,李靖不顧一切,跳了懸崖中,衝向那頭彩麋鹿,手橫抓過去。
李靖利用自己的衝擊力,迅速就到了彩麋鹿邊,將它一把抓住,摟住懷中。
只是這懸崖深不見底,李靖他們墜落到一般,就遇上白霧茫茫。
若再往下跌,只怕是要碎骨了。
急之下,李靖拔出腰間佩劍,用鋒利之,狠狠往峭壁上一刺,直接沒一半。
因爲有佩劍的拉力,李靖纔沒有往懸崖下掉,而是停在了半空。
他的右手拉著佩劍,左手抱著彩麋鹿,著實是一件相當辛苦的事。
再加上那頭彩麋鹿,還在不停的掙扎,並且力量巨大,讓李靖更是無法分心爬上去。
他制止住彩麋鹿,對著懸崖上大喊:“魔禮青,魔禮紅,魔禮海,魔禮壽,你們何在,快來救本將軍!”
聲音雖大,但這懸崖更是空曠,聲音傳出沒多久,就被山風吹散,消失不見。
一連幾番大喊,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他剛剛跑的太快,早就把其他人甩在了遠。
此時,李靖的手臂,已經有些發酸。
他眉頭皺,臉一片難看,暗自咬牙道:“難道我李靖,今日就要命喪於此,這彩麋鹿,方圓數百里只此一頭,若是丟了的話,也是死罪,真是可惱!”
李靖陷兩難之際,卻有人在雲端上暗笑。
林清盤坐在一朵白雲之上,角忍不住掛起笑容,暗道一聲:“是時候本神王上場了。”
他控法力,坐著一朵白雲,從天空緩緩落下,往那懸崖下方落去。
從遠看,林清就好似老神仙一般,坐雲而下,氣質非凡。
李靖正在一籌莫展之時,擡頭一看,就見到了林清坐雲而下。
他面一喜,趕忙喊道:“高人,請救我一命!”
林清坐在雲端上,往下一撇,故作驚訝,問道:“你是何人?”
爲了讓林清趕來救自己,李靖趕忙大喊:“在下陳塘關李靖,高人若肯救我,李靖激不盡。”
“原來是李總兵。”林清故作一聲相,坐著白雲,飄到李靖的面前。
雖然李靖一副囧樣,但林清依舊不慌不忙,他略帶些詫異的問道:“李總兵不在陳塘關待著,跑到這裡來做什麼,難不是來吹風的?”
李靖現在渾難,又聽到林清如此調侃,若不是騰不出手,怕是現在就要和他作過一場。
但李靖也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現在落難,也不敢太囂張。
他陪著笑臉,艱難的說道:“這位高人說的什麼話,我哪有閒工夫在這裡吹風,我是奉了大王之命,來此狩獵彩麋鹿,給他進補子的,不曾想一陣風颳走了我的箭,爲了抓著彩麋鹿,只好跳下來了。”
說起那陣風,自然是林清搞的鬼。
不過他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好似一個沒事人一樣。
他悠哉一聲,開口問道:“你那大王得了什麼病,還要吃鹿?”
林清不慌不忙,一點都不著急救李靖。
因爲他知道,現在李靖還沒到堅持不住的況,只有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纔好獅子大開口,多要一些氣運值。
李靖早已額頭冒汗,手心發疼,一副很難的樣子。
但他依舊回道:“我家大王夜不能寐,常做噩夢,要喝這彩麋鹿的活,才能夠治好,我若不早點帶回去,今晚大王定然又要做噩夢。”
“哦,原來是這樣。”林清點了點頭。
他這才明白,李靖之所以不敢把這彩麋鹿摔死,是要留著它做活。
皮子了,林清再次要發問。
這時,李靖已經忍不住了,他趕忙道:“高人,你若有什麼問題,先救我上去,我李靖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看李靖的樣子,他也快要撐不住了。
林清也不再調侃他,咂吧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可以救你上來,不過你得給我一點好。”
“什麼好,高人但說無妨。”李靖十分爽快的說道,好似很豪氣的樣子。
他李靖雖不是什麼皇親國戚,商賈富豪,但至也是個陳塘關總兵。
如果林清要一些金銀財寶,法丹藥什麼的,他還是多拿的出來。
不然的話,他也不敢有如此口氣。
見對方如此豪邁,林清也不猶豫,直接說道:“這好辦,你只需拿氣運值來換,我就帶你上去。”
“什麼,你要氣運值?”李靖一副驚訝的模樣,面都在此時變了。
看到李靖這樣子,林清也略有些驚訝,不由的說道:“你也知道氣運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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